羅刹一項對楚悠雲的指令無條件聽從,楚悠雲說對的,那就一定是對的。
“好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幾輛黑色奧迪再次在高速路上行駛開來,黑色的車影穿破長空,緊貼明月。
陳老爺子很快收到了消息,輕輕拿起話機,“陳家上下任何人不得找楚悠雲和獵天的人麻煩。”
一句簡單明了的話卻讓陳家炸開了鍋,老爺子怎麼了?似乎有些太軟弱了吧,隻是陳老爺子說話向來一是一,二是二,沒有人敢說個不字,即使在多的不滿,也隻能壓在心中肚子承受。
“輝要,你聽到沒有?爸說不找楚悠雲麻煩,那我們兒子的仇是不是就這麼算了?”張梅收到消息後,發瘋抓住丈夫的肩膀問道。
“他老人家向來有自己的打算,我們還是別多問了。”陳輝要歎了口氣,雖然覺得對不起兒子,對不起妻子,可是老頭子的話他不敢不聽。
張梅見丈夫似乎也默認了老爺子的想法,頓時癱坐在床上,“嗚嗚,我可憐的兒啊,陳家都沒落成這樣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把你生下來啊,省的受這份苦。”
聽到妻子的話,陳輝要眼裏一陣煩躁,可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隻好無奈的走出房間,看了今晚還是睡書房了。
看到丈夫不聲不響的離去,張梅也收起了哭聲,隻是眼裏依舊散發著仇恨的怒火。
楚悠雲出現在了西藏,而且還帶著一百多名審判所成員,美名其曰,為國家辦事,而獵天上下也一夜之間撤回京城,一切都在一夜間變的平淡下來,就好像沒有發生任何事一樣。
就這樣沒了?刮風的是獵天,打雷的也是獵天,現在突然不下雨了,所有人都有種被耍了的感覺,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就這麼突然停了下來,就像一夥人提刀殺到你家門口,然後突然對你說,不打了,這叫人如何適應的過來?因為獵天這一出,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暗中準備著,不知多少人放下手中本應該去做的事,不知有多少人厲兵秣馬,好左手漁翁之利,現在好了,一切都停止了,不少人都種帶人殺上京城找楚悠雲討公道的想法,想讓他給個交待,可惜,那裏是京城,天子腳下,誰敢逞威,特別是最近中央親自發話,誰現在敢搞內亂,就等著吃子彈,中央的威嚴,無人敢去觸動。
“天狼幫人馬撤走大半,一些物質和武器都在中途調轉,華東幫潛伏在河南的人馬也連夜悄悄撤走,還有其他一些小幫小派,想坐收漁翁之利的大佬們也紛紛安穩住人馬,嗬嗬,軍師,這一出吸,唱的還真有意思。”
楚家老宅,卓一凡笑著看著手裏的最新資料,他特地紛紛人馬二十四小時盯著這些人的動靜,一擔有事,立馬彙報,獵天現在的情報工作已經基本走上成熟軌跡,這主要少不了資金的補給,不然卓一凡在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訓練出這麼多精銳的情報分子。
楚悠雲去了西藏,楚家老宅事物暫時由軍師白文博代理,所以,白文博名正言順的正在主位上,或者說不是主位,隻是緊貼著主位,這主要是為了顯示對楚悠雲的尊敬。
白文博合起不離身的兵書,然後再次翻開,“那些暗裏不怎麼老實的人都記下來了嗎?”
卓一凡掃了眼資料上的一行,點點頭,“都記下來了,軍師,你要不要看看。”
白文博順手接過,眼中冷芒一閃,“除了那些以前的大敵,大部分不過都是一些不成器的而已,等楚少回來就先把他們滅了,讓所有人知道,和獵天做對的下場。”
卓一凡點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軍師,楚少是不是去西藏對付東突分子?”
“沒錯,上麵親自下的文件,不去不行,否則就是違抗君命了。”
卓一凡冷靜的點點頭:“這次的事和日本右翼分子脫不了關係,他們肯定有人潛伏在西藏地區,真想過去殺幾個鬼子。”
白文博滿含深意的笑了笑,“一凡,看來你對日本人還不是一般的仇恨啊。”
卓一凡沒有回絕的點點頭,“我以前的戰友在執行任務時,有很多死在了鬼子的槍下。”
白文博一愣,原來如此,他本以為卓一凡隻是單純的表達一下自己愛國心情,“那你去吧,楚少身邊剛好無大將,審判所的那群人我也不怎麼放心,有你在,楚少就多一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