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這李公公可…可是皇貴妃的人…現下…現下怕是要…。”玉兒小臉驚恐,經不住的跪了下來。
她雖是一介奴才,但這些日子也曾耳聞一些秘希,若非上頭交代下來,他一個傳膳公公又如何敢苛刻皇後的膳食?更何況那皇貴妃是太後的侄女,又是宰相的女兒,若是娘娘與她大動幹戈起來,怕是不好收拾了!
見玉兒怕成這樣,蘇寧到不是以為意,她雖不能擁有霄鳳的全部記憶,但就憑霄氏長女這一條,她就有足夠的資本生存下來,再者,那兵權雖是危險之極,但這萬物規律,一正一反,即是大凶,那反之必是大吉,隻要其父掌權一天,她便有機會培養勢力,撐起自己的一片天。
更何況,這世界本就弱肉強食,今日你不殺別人,明日便會死在別人手裏!
這對於蘇寧來說,僅是殺手的本能,若有人想覆滅她的新生,她將揮起屠刀,扼殺所有威脅她的人,就是那素未謀麵的皇帝,也不允許破壞她的幸福!
看了玉兒一眼,蘇寧坐下說道。
“本宮今日將這傳膳的公公踢死也算是掌了皇貴妃一個耳巴子,若她識相就別來招惹本宮,若不然,就別怪本宮不客氣!”
眼眸微眯,蘇寧臉上極是肅然。
她可不會閑在這裏放狠話,在她的殺戮寶典中可沒有這種無聊的行為,有的是讓人在無形中恐懼到聞風喪膽,而自己之前的行為除了在短期內開辟一條寬敞的道路外,同時也將自己推上了風口浪尖,她現在所能做的隻有震懾,用鐵血手段震懾群妃的同時也要近快聯係她的‘父親’,與他通通底,也好為未來早做打算。
即心中有所定奪,蘇寧也不想再做深想,隻因現下一事無成,這震懾也未達心底,多想則亂,不如一步一步的來,這首先便要找些有‘份量’的人來立威哪!!!
蘇寧陰冷一笑,站起身來,見天色泛金,心想午膳的時候快要到了,便吩咐玉兒傳話下去,說是將吳雙小公主請來用膳,與自己好生聚聚。
“諾!”
見玉兒退去,蘇寧心中也是一鬆,起初她是不想沾這事,但至從見到霄鷹後便打算活下去,即解決了膳食問題,那心頭的思女之情自如浪潮湧來,讓她有些急切的想見到那哭得傷心的人兒,隻是這身體傳來的虛脫卻讓她不得不往內寢走去。
要知道那一腳看似凶猛,卻費了她不少力氣,看來今後她可得好生補補身子,否則如何對抗那些刁妃?
輕輕依上鳳榻,蘇寧蒼顏如雪,病柳之姿,靜靜閉眸假寐起來。
這時的天金陽初現,冷清清的天染著淡淡金光,但此刻的**卻如炸開了鍋,有條消息似河堤開闡,一傳十十傳百,沒一會**中全都鬧騰了起來,往禦膳房聚去。
禦膳房那高架子上,李貴的身體懸在半空,凹陷的胸骨血肉橫飛,那陣陣冷風吹起披散的發露出一張慘白的臉,幹枯的老臉上眼珠凸出,發黃的牙齒大大的張著,可見其在死忙的霎那是如何的驚愕,那幽光光的眼神叫人站在這太陽下頭看了都直打寒蟬。
血已被涼風吹得冷卻,順著那晃動的腿尖有一滴沒一滴濺著,那下頭的青石板上,隨著鮮血的積累如同綻開了一朵嬌豔的血花,透著陰森森的幽暗。
那禦膳房前圍觀的宮人越來越多,見者無不是一陣驚心,引發連連非議。
‘嘶!好可怕,這皇後娘娘也太大勁了,一腳竟把李公公都踢死了!’
‘你小聲點,要是被人聽了去有你好受的。’
‘聽說那皇後娘娘本身就有功夫底子,這次是被欺得慌了才要略施處罰!’
‘可不是,皇後娘娘可是大將軍的女兒,哪能如此嬌弱?’
‘我看八成又是一出苦肉計,想重奪皇上的聖寵,偏偏那李公公自視甚高,將雞毛當成了令箭,他活該死得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