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所有手續。然後我便走去,班上。想看看班上的環境。進去的那一秒。我猛的被一股力量感受到。這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同學。陌生的老師。一切都如此陌生。我想去適應都似乎有點困難。
就在我發呆想著這些的時候,老師敲了敲我腦袋,提醒我下午要上課,並問了我的名字和我的一些其他事情,說完後我就回去了。走出班上,撐起傘。帶著各種疑惑睜開眼,淅淅瀝瀝的雨聲。望著窗外發呆,看著走過的一個個人。看著對麵班級進進出出走走停停的人,忽然很想笑。卻不知不覺留下了眼淚。
我忽然間想起來很多以前的事情。可是我的記憶包囊中美好天真的回憶卻少之又少。留下最多的隻有痛苦。和黑色。
我想到小學畢業典禮那天,同學問我,你為什麼不哭不難受阿。我卻呆了呆,最後卻笑這回答,“有什麼難受的又不是永遠都分離。”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裏不是這麼想的吧。雖然當時認為是因為自己是小孩子,所以一般很難去在意這些瑣屑這樣心事。隻會想著開心快樂,能見麵就很開心了呢。初中的時候也有這麼問,我卻依舊哪樣回答。但是我直到現在才突然感覺到自己說的都是謊話,從小時候到現在我一直都不適應,一直都在難受。也許是反射弧過長了。
這些都過去了吧。雖然我可能這一時忘不了,但我知道補救後就會忘了,有時候我曾這樣想,我是該難過還是該適從。這是我的一種不治病,一種難以治好的病。如果要更確切的來說,這是一種心理疾病。我會忘了那些發現的一切,特別是重要的人,也許還有記起的可能吧,但記住的時間卻很短很短,很短。
“於,泱婁?”清風剛剛拂過我臉頰,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心底一顫。一種已經好久沒有人叫過我的名字的感覺。
思考了一會,我還在猜這個名字會是誰,而我抬頭猛的去尋找。
當我撞上那張熟悉而綴著溫柔的臉時。我才頓然發現。那個曾經在我眼中璀璨奪目的人出現了。她是我女神。
“女神?”我傻笑了起來。
“你還叫我女神呐!好久不見啊。暑假過的怎麼樣啊?”女神的麵容已經綴著暖意。我二一點形容就是,自帶柔光。
“暑假嘛,就是軍訓累了一個星期唄。”我結巴了一會達到。
“哈哈哈,你還是那麼可愛。”女神卻因此笑了,我呆呆的看著女神。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但不過女神笑的很甜很暖。我也就心裏樂了。
“女神,你和我是一屆的?我一直以為你比我大呢。”
“哈哈,不是一屆的。偷偷告訴你,我是逃學過來的。”她湊到我耳邊說著。“我是在A市讀重點高中讀書。因為想懷舊,就來了這。”她像隻小鹿一樣,跳到我麵前又跳開,將手往後伸了伸。繼續說到“而且這個學校似乎也沒有什麼事啦,我也要馬上走了,不過還要處理點事。”
她說著我,而她臉上還繼續保持著笑容。可我卻整個人都懵逼了。隻是因為懷舊嗎?而不是為了找誰才來這裏的麼?是****先嗎?
“女神是來找陳雲先的嗎?”我不知不覺就把在心底剛想著的話說了出來。隻不過我說出來的時候,我以為女神她會楞住之類,然後出現一副我是怎麼知道的一副驚訝表情。可是往往不是如此。
“嗯,算是吧。不過你怎麼會猜是這個緣故呢?我有點好奇。”女神帶著挑逗的直視我的眼睛,我害怕的躲開了。我這輩子很少和人對視。除了陳媽。為什麼呢,我害怕對視時的眼神交彙,這讓我有點不適應。
“我隻是亂說的。你別在意。”我撇開眼。不看她。
也不是女神是怎麼突然走過來拍了三下我的肩膀。我隻是本能的鎮得抖三抖。感覺自己的頭發都被嚇得立起來了。
“你,是不是對陳雲先有好感?而且還是非同朋友的情感?是不是?”這時候女神的語氣變得嚴肅。可是她的臉上卻還掛著笑容。這讓我感覺很奇怪。
我頓了頓。“隻是好朋友關係而已。我才是因為你們關係那麼好。女神你想太多了。”我把話題繞開。
“這樣啊。那於泱婁,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女神一臉嚴肅。但是笑容依舊。讓我不免有點寒。第一次覺得和女神說話會這樣累。是因為我的緣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