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釋!”淩奎大喝一聲。
四月茫然不知所措,阿釋快速的從四月手中掙脫,無比謙卑的低下頭,說:“阿釋服侍妻主回去!”
阿釋覺得自己一定的太得意忘形了,怎麼能讓妻主扶呢,就衝著一條就該賞自己一頓鞭子的,他手裏一用力把四月橫抱起來,大步的向四月的小院走去。
回到內屋,屋裏的暖意撲麵而來,四月才覺得身上一陣寒意,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阿釋看著四月哆嗦了一下,眼圈又紅了,趕緊扶四月坐下,手腳麻利的為四月披上衣服,然後跪坐在四月的旁邊,頭低的不能再低,小聲的啜泣。
四月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頭說:“疼的厲害嗎,以後我絕不會讓你再受這種苦。”盡管阿釋要比她大四歲,但她曆經兩世,在她眼裏他仍然是個大孩子啊,每天謹小慎微的伺候在自己的身邊,本就無限的委屈,無緣無故的還要受這種磨難,怎能不叫人心疼。
“不是的,妻主。阿釋有錯才會受罰,本就該如此,妻主卻為了我一個小小的侍郎,不顧自己的身體,叫阿釋如何承受的起。”
四月笑笑說:“你是我的,不是嗎?我的侍郎本就該我來疼的。”
“是!我是妻主的!”堅定的話語從滿是淚水的臉上說出來,總覺得有點撒嬌的意味。
“好了,別哭了!現在還疼厲害嗎?要不要找個醫生來看看你?”
“妻主,放心吧!這種針刑目的是刺激穴位,隻要針拔下來過一會就沒事了。”
“現在說的輕鬆,剛才誰疼的臉色煞白。好了,休息休息,我們明天出發吧。”
第二天,四月早早的就起床準備出發了,一臉掩飾不住的歡呼雀躍之情,淩奎看著四月興奮的小臉寵溺的說:“都十六歲了,還一副長不大的樣子,每次出門都是這樣高興!”
當然高興了,沒有打罵、沒有刑法,看看阿釋現在還煞白的臉色,四月不由得一陣心疼。
“當然高興了,將來我還要走遍天涯海角呢!”四月由衷的說。
“行,行。等身體好了你想幹什麼都行。”淩奎寵溺的抱著四月。
四月和阿釋在一群仆役的簇擁下,拖著冗長的隊伍走出了家門,回頭看看這長長的隊伍,四月不由得心中一片惡寒,小聲的對阿釋說:“你讓他們先走,我們在帝都好好逛逛!”
阿釋會心的一笑,對外邊的人說:“你們直接向別院去吧,我和小姐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