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我好難受呀,”四月緊緊的抓著羅昭遠的手,撒嬌的說。
昭遠無奈隻好讓這個無助的女人這樣抓著,他願意這樣被她握著,這個世界的女人從來都是盛氣淩人的,哪裏會有這麼柔弱的樣子,也就是這個柔弱的樣子,一下子戳進了昭遠的心窩裏。
昭遠輕輕的靠在四月的床前,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淩小姐,我能和你說說我的心裏話嗎?一個月前的晚上,我臨時決定查看夜間城防,無意間撞見了獨自一人走路的小姐,看著小姐的背影,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覺得你那麼孤單,別的女人根本就不曾有的孤單。所以從那一天開始我每天都等在那個街口,你來我就會激動得手足無措,不來我就會忐忑不安,怕你有什麼意外。每一天從睜開眼睛開始就等著夜晚的來臨。後來,我覺得我應該讓你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就卸去內力,跟著你後麵不遠不近的地方,讓你剛好能聽見我的腳步聲,卻不會感到驚慌害怕。”
“有時候我都會嘲笑自己,這樣小心算計,隻為結識小姐,會不會遭人恥笑,可是和能與小姐認識相比,別人的恥笑又算得了什麼。”
“小姐,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心事,可是你踏出的每一步都透著絕望,為什麼絕望,我或許不配知道,但我想替你承擔,你從來不是一個人,有把你視作珍寶的父母,有把你奉為上天的阿釋,還有一直仰慕你的我,你怎麼能就這樣放棄自己呢?”
“恩。。。我不知道安瑞是誰,但我知道你迷戀他,不惜放棄自己的生命,他知道了會開心嗎?他知道你這麼放棄自己嗎,我想他要是愛你的話,他應該希望看到你開心的過好每一天,這樣他無論在哪裏,在幹什麼,才會放心吧。”
四月頭疼欲裂,但羅昭遠說的話,卻走進了自己的心理。突然來到了這是世界,就是老天的安排,何必這麼堅定的放棄自己的生命呢。或許應該在這個世界裏過好每一天,這樣安瑞才能放心,才會開心吧。四月心裏鬆了一口氣,突然覺得整個人都輕鬆起來,艱難的翻個身後,沉沉的睡去。
阿釋從四月的房裏走出來,一步一步那麼艱難,仿佛覺得自己的心被這腳步聲一下一下的踐踏,汩汩的向外冒血,生疼生疼的,女人都得三夫四侍,自己夫侍妻主已經10年有餘了,他不在乎妻主的目光注意別人,在乎的確實自己無法走進四月的心,一些寬心的話,不是由這個一直在四月身邊的他說出來,而是一個外人,自己還是不由自主的難過。他回到自己的房裏,和衣躺在床上,好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