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父王……”微弱的聲音從芙蓉暖帳中傳出,國王聽聞,雙眼激動的看著王後,兩人攜手一同前去,坐在曼紗華的床榻旁,“父王在。”國王用寬大的手掌捂著她的手,給她傳來了不少熱量與溫暖。
“父王……華兒方才睡著做了一個夢……”曼紗華虛弱的著,眼睛裏卻是疲憊不堪的模樣,“夢到父王責罰了華兒……”
王後心疼的摸摸曼紗華的額頭道:“你父王怎麼舍得責罰你呢,傻孩子。”
曼紗華聽言,她又抬頭去看國王,“父王,你會嗎?”
國王見狀安慰道:“不會的,那隻是個夢。”
“嘻嘻……”曼紗華聽此,嘴角咧開,淡笑著“那就好,父王可是承諾了華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她動動手拉起一旁國王的手,她又道:“其實華兒這幾日一直有一件事情困擾著,讓華兒夜不能寐。”
“華兒給父王聽聽,看看能不能幫你解決。”國王慈祥的道。
她咧了一個非常難看的笑容,然後聲的道:“那日華兒借了父王的祁連白的茶具來煮茶喝,卻不心失手打翻了杯子和托盤,華兒知道這是父王最心愛的一套茶具,可是華兒不是故意的,那茶杯打飯後,茶水濺落在了華兒的手臂上……”她頓了頓,抬起手臂道:“父王你看,到現在還有一個紅色的印子,當時華兒好疼啊。”
王後和國王看到傷痕,心裏像是打翻了陳醋,不是滋味,國王痛失茶具當然不喜,他的眼眸猛的一陷,倒不是為了祁連白玉,而是心疼愛女之手,這疤痕若是褪不掉,就會永遠的留在她的手臂上,女兒家身上帶傷總歸是不好的,將來嫁到淵國保不齊會被別人笑話。
國王回道:“杯子碎了是事,句民間的俗語‘身體發夫受之父母’下次若是再讓你自己受傷,父王可是會罰你的。”
“嘻嘻嘻……”這句關心的話被曼紗華聽的明白,她心裏的石頭也總算是放下了,“多謝父王。”
為了處理這件事眾人在公主殿呆了許久,就連外麵站著的宮女都已是精疲力盡,國王遣了眾人回去休息,淵辰、淵芙染都隨著李衛錚回去了,淵著懂一些醫術,最後決定留下來照顧曼紗華,私心裏他還是放心不下她,更怕薛乾坤心生怨恨,做事魯莽,夜半再來尋仇。
淵著坐在床榻邊,一坐就是一夜,曼紗華身上雖是帶著傷,而所有的心事都解決了,睡得很是香甜,在睡夢中她還不時的叫著“著哥哥”,然後一隻手攀上淵著的白袍,驚得淵著以為她又是哪裏痛,仔細查看神態,他才鬆了一口氣,原來隻是做夢而已。
一場驚心動魄的刺殺結束了,我一顆被懸著的心也緩緩的落了下來,窗外的大槐樹開了槐花,白白嫩嫩的甚是好看,今年的槐花開的時間好像格外的長,我端起桌子上剛剛沏好的一杯花茶,細細的喝著。
花奶奶的病每況愈下,不過陳文陳武他們已經提前付了定金,而且還承包了我們所有的生意,我再也不用去鎮上賣花了,現在手頭裏有了錢就可以給花奶奶買最好的藥要醫治她,讓她快點好起來,每都給我多講一些故事。
我喝完了一杯茶,身上披了一件外套,踏出了房門,信步走到花園裏,坐在那日我與陳文坐過的花梗子上。
近日來聽著花奶奶講故事,奶奶講的很生動,故事也很有吸引力,而我的心思卻並不在這裏,他們走了仿佛也帶走我的什麼東西似的,心裏總是空落落的,難道是阿德叔留給我的寶石手鏈?
我看著每被我掛在腰間的玉佩,心道,並不是這件東西,或許是別的什麼,對於我來特別珍貴的東西吧。
我手裏捧著陳文留下來的玉佩,玉質溫潤透亮,摸著很是舒適,細細的摸著有些凹凸不平的地方,我仔細的看著背麵那一點突兀的地方,本以為是殘缺,卻清晰的看到了一個“炆”字。
我心裏怪到,他的“文”字明明是不帶火字旁的,怎麼玉佩上雕刻的是這個字呢,那夜他在我的手上清晰的寫了一個“文章”的“文”,他那是他的字,我還笑道,怪不得是有學問的人,就連姓名都是這麼文鄒鄒的,哪裏都彰顯著優雅的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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