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甄英俊一定是柳玉樹弟子之中的刺頭,沒遇上逍遙還算他運氣好,既然遇上了,那就算他倒黴,逍遙環抱雙手:“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身為弟子就應該聽從老師的安排,你帶著這麼多人阻攔老師去路,你不覺得自己太過放肆了嗎?”
“本少爺放不放肆,關你屁事……要不是因為你們,老師又豈會耽擱授課,你們不向大家聲抱歉也就罷了,還在這裏信口雌黃,你且報上名來,爺從來不與無名鼠輩一般見識。”甄英俊怒了。
“喲嗬……大家都聽到了吧,這白臉隻和鼠輩打交道,若是無名的鼠輩,他還不愛搭理,那麼和他站在一起的大家,是人的話就站到我這邊來,是鼠輩的話就站著別動。”逍遙笑道。
此話一出,鳳采薇莞爾輕笑,站在甄英俊那邊的人也開始動搖,陸續向柳玉樹這邊靠了過來,甄英俊沒有學到此次應該學到的靈技,本來就已經有怨在心,逍遙現在火上澆油,他便怒了:“娘們,你找死……”
甄英俊周身靈氣狂湧,大聖境氣勢展露無餘,在身前凝聚出一麵水牆,柳玉樹臉色陰沉,平時此子怎麼鬧都無傷大雅,可當著自己這個人的麵,自己斷然不能容忍他放肆無度。
逍遙對自己有大恩,若不是他,自己和父親的恩怨恐怕再也無法化解,自己視他為知己,視他為兄弟,再加上他是妹妹的師父,雖然妹妹一去不返,但妹妹的靈魂卻一直都和他待在一起,自己早就把他當成妹夫。
此子平時傲慢囂張,無視導師便也罷了,現在卻還膽敢動手,柳玉樹豈能容他,正欲動手阻止甄英俊,卻見逍遙對他眨了眨眼,既然逍遙決定教訓教訓這子,柳玉樹自然沒話可,這子火氣太旺,就應該被教訓一下,受到挫折,讓他懂得謙虛做人,這比教他厲害的靈技更管用。
一麵一米多厚的水牆順勢壓了過來,麵對這靈牆水壁,逍遙一動不動,用身體抗住攻擊。
“轟隆……”
爆開一片水花,在陽光下映射出一條彩虹,轉瞬即逝,逍遙拍了拍身上的水漬,用手捂住胸口,裝作一副吃了大虧的羞澀樣子:“我你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怎麼這麼受不住氣,原來你就是個儀表堂堂的衣冠禽獸,用水將本姑娘的衣服弄濕,可見你借出氣動手為由,卻不曾傷我半分,你的目的就是想用水浸濕我的衣服,然後色眼窺視我曼妙的身體。
想不到你名為英俊,長得更英俊,行為卻這麼齷蹉,也不知道你幹了多少次這種弄濕姑娘衣服,窺視人家身體的行為,你這個人麵獸心的流氓,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被這個鼠輩看過身體,占過便宜的姐妹們,大家一起上,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冤,不用給我麵子,隻要不打死他就行……”
感受到周圍投射來而來的無數道異樣目光,顯然眾人開始懷疑他的為人,甄英俊有些心慌了,連忙解釋道:“這女人就是個瘋子,大家別聽她胡八道,我與大家切磋練習,隻是為了修煉靈技,增強實力,光明磊落……”
“嗚嗚嗚……”逍遙哭喪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你若真的站得直行得正,你又何必解釋?你越是解釋,明你心中就越是有鬼。”
“你這賤人,滿口胡言,辱我太甚,今有你沒我,納命來……”周圍的人對他指指點點,紛紛審視他的為人,甄英俊怒氣爆發,徹底失去了冷靜。
逍遙大驚失色,連忙抱頭求救:“鼠輩生氣了,殺人滅口啦,救命呀……”
圍觀眾人被逍遙煽風點火,甄英俊不動還好,眾人無法確定逍遙的話是否屬實,可他一動就倒大黴了,眾人一擁而上,將甄英俊圍在中央。
這些多數都是和甄英俊交過手的女性修煉者,以及一些女性修煉者的道侶,男男女女幾十人圍著甄英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人群中央傳來殺豬般地慘叫聲。
當逍遙轉過身來,水君等人一臉黑線地看著他,鳳采薇走過來就是一腳:“三姐,你幹嘛呀!我又沒招惹你……”
卻聽鳳采薇呢喃道:“三姐幫你看看,你現在有沒有恢複正常……”
“你……我……”逍遙氣得話都不出來,想踹自己就直嘛:“沒關係,打是親罵是愛,我不跟你計較。”
“打你罵你都是愛你,要是切了你,是不是就等於,愛你愛到不能自拔了呢?”鳳采薇順勢看向逍遙下身,後者一溜煙跑去老遠,速度之快,連曲壽陽都為之感到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