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玉樹兄別來無恙……”逍遙苦笑,自己也不是有意要隱瞞身份,本想以本來麵目示人,聽絮飄雪自己兩年前在炎城一戰成名,還是低調點好。
後者笑道:“兩年不見,我還以為逍遙兄你……”看著逍遙言不由衷的表情,兩人相視大笑。
“這幾位是?”見逍遙身後幾人的氣息平淡無奇,不過破碎境初期而已,但這份莫名的壓迫感卻不是破碎境能散發出來的,這幾人一定隱藏了真實境界,必定不是一般人,因為一般人不需要隱藏。
“這位是我結拜大哥‘水君’……這位是二哥‘曲壽陽’……這母夜叉是三姐‘鳳采薇’……這兩位是三哥的追隨者,鴉羽先生和幽冥先生。”逍遙相繼介紹幾人道。
柳玉樹還沒來得及問候幾人,逍遙就被怒意橫生的鳳采薇一腳踹飛,不過柳玉樹卻並沒有被打斷,一臉黑線地拱著手:“晚輩柳玉樹,拜見幾位前輩……”
水君揮了揮手:“友不用客氣,我等與逍遙結拜為兄弟,你既是他的朋友,自然也是我們的朋友,朋友與朋友之間,稱呼前輩可就顯得太見外了。”
見柳玉樹穿著導師服裝,逍遙捂著屁股走了回來:“玉樹兄,不知芷函和清淩她們可在東靈院?”
柳玉樹搖了搖頭,這幾人的性子倒也直爽,喃喃笑道:“這件事還得從兩年前起,一時半會兒也不清楚,幾位先隨我進入東靈院,再聽我慢慢道來。”
鳳采薇一把揪住逍遙的耳朵,後者大呼叫:“好歹我也是玉樹臨風的美男子,在老朋友麵前,你對我又踹又揪的,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
“你不是我是母夜叉嗎,閑著沒事就隻好踹你咯,我行我素我樂意,你管得著嗎?”鳳采薇嬌嗔道。
逍遙撇了撇嘴:“打是親罵是愛,就算你這麼愛我,也不用表現得這麼明顯吧!你臉厚不要緊,好歹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別人看到你對我不依不饒,不定會誤會我把你那啥了呢……”
這子什麼那啥,那啥不就是……鳳采薇麵紅耳赤,連忙鬆手,一腳將逍遙踹飛:“滾……”
逍遙一聲摻叫,飛進東靈院大門,引來無數人圍觀,他匍匐在地,起身的同時抓起一把泥巴敷在臉上:“看什麼看,沒見過夫妻吵架呀?”
鳳采薇和曲壽陽等人跟著柳玉樹進了東靈院,逍遙連忙迎了上去,卻聽幾人橫眉冷眼:“你誰呀?”
後者欲哭無淚,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旋即聽他一聲爆喝,氣勢爆發,揚起一陣塵埃,待灰塵隨風散去,逍遙已經消失不見。
眾人一哄而散,而在柳玉樹等人之中卻多了一個人“諸葛靜萱”,此刻正被鳳采薇掐著腰間,齜牙咧嘴的不敢吭聲,惹得身旁幾人暗暗偷笑。
這子真是自作自受,知道她是母夜叉,你還招惹她,這不是找虐待嘛!還想殃及魚池,傷及無辜,誰搭理你誰就得跟著倒黴。
七八名弟子走近前來,為首者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彬彬有禮道:“弟子等人恭候多時,未見導師回來,特來找尋老師授教。”
這些弟子與在門口遇見的弟子一樣,都是身著白袍,胸前掛著一枚徽章,徽章之中繡著自身境界,徽章周圍繡著一圈星形印記,一顆星星代表一個境界,唯一不同的是,徽章的顏色,自身修煉什麼屬性,徽章的顏色便與自身屬性相對應。
兩年前,柳玉樹隻是教授新晉級弟子修煉的方法,現在卻已經改行教授靈技了,看來他不僅實力提升到了通鏡,就連導師級別也是更上一層樓。
不過逍遙卻不以為然,柳玉樹在教導新人方麵,賦極高,讓他教授靈技,實則還不如讓他教授修煉方法,以便於培育出更多好苗子。
“今日課程到此為止,大家且先回去練習昨日教給你們的‘水囚牢’,次月我在教你們‘水龍擊’的招式和修煉方法。
甄英俊,你已經完全掌握水囚牢,身為同門,可不能光顧著一人成長,應當與大家攜手共進,還記得我跟你們過的話嗎?
境界高,靈技強,戰勝了對手也不算什麼,境界低,靈技若,戰勝強者才算強。”柳玉樹笑道。
甄英俊聽了這話,臉色晴轉多雲,將目光轉向逍遙等人:“十一導師的課程,一個月才一次,你不會是因為這幾個人的關係,所以要讓大家多等導師一個月吧?”
這幫弟子卻一臉不悅,點頭稱是,不肯離去,對逍遙等人投射出不歡迎的異樣目光,柳玉樹笑道:“他們……?你們知道此人是誰嗎?”
“他是誰與我們何幹?”甄英俊撇了撇嘴,這人長得帥沒關係,但他的態度卻令逍遙等人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