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小蹊不說話了,她有些害怕聽到她的答案。
“你真的很可笑,在整個沐家的繼承權和你言小蹊之間,你覺得他會選誰。”
選擇沐家的繼承權,那是一筆足夠吸引人的財產。
可是選擇她言小蹊,不過是多了一個拖累。
“這是南風親口說的?”
她問她。
上一次,她輕信了她的話,說南風隻是和她玩玩兒。
這一次,她不想隨便聽人說就再次懷疑他。
“不是。”
言畫否定。
聽到這個答案,言小蹊的眼角露出一絲竊喜。
“不過。”下一秒,言畫的話再次打斷了她的幻想,“他在失蹤的那段日子裏沒找你,現在他回來了依舊沒找你,這不是很明顯了嗎?”
如果他失蹤的時候不方便找她,她理解。
可是她在沐氏見過他之後,他為什麼一個電話都不給她打。
“我不相信,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言小蹊有些激動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她起身就要離開。
她不會相信言畫的話,她要親口聽到沐南風說。
“言小蹊。”
在她走到門邊的時候,言畫叫住了她。
“在我知道南風的計劃後,我便決定幫他,我和南風訂婚,便是為了在南風中槍後我可以以未婚妻的身份更好的幫他隱瞞行蹤,掩人耳目,我和沐雲澤上床也是為了可以套取沐雲澤的計劃幫他奪得繼承權,我為了他做了這麼多,你做了什麼?”
言小蹊握著門把的手頓住了。
她問她為他做了什麼?
她有做的。
她為了幫他查明真相差點死在狼群基地。
她為了還他一個公道,她失去了自己的清白。
她有做的。
隻是大家都不知道。
言畫向她走進,拉過言小蹊的身體,道,“你什麼都沒做,你隻是每天在和歐陽千卿卿我我秀恩愛。”
她語氣諷刺。
“我沒有。”
言小蹊推開她否定。
她和歐陽千在一起時為了誰。
“你覺得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我今天來找你,隻是警告你,現在南風回來了,我們即將要結婚,你要是識相就最好別再騷擾南風,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她語氣凶狠。
說完便用力的撞了她一下,向門口走去。
言小蹊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應。
“對了,上次Emotion的那條手鏈,你記得答應過我的,別食言,這是你欠我的。”
她說完便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
言畫離開了,她說他們要結婚了。
言小蹊一個人渾渾噩噩的走在街上。
她沒有打車,就隻是這麼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
“據我台記者最新報道,沐氏集團沐雲澤為奪家產在客戶紅酒中摻假一案現已證據確鑿,沐南風起死回生及時出現拯救沐氏,現為沐氏集團最高掌權人。”
前方一台巨型戶外電視上的女播音員正報道著沐氏最新的消息。
電視的左邊還配著沐南風的頭像。
他穿著黑色西裝白襯衫,依舊笑得如沐春風。
言小蹊卻莫名的覺得這樣的笑容陌生了很多。
起死回生。
最高掌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