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情侶套房,房間的裝修很是豪華,巨大的雙人床上被收拾的一絲不苟,上麵還鋪滿了一層厚厚的玫瑰花瓣。
那天,他們就是在這張床上......
“想必你也猜到了我為什麼要讓你來這裏?”
言畫出聲打斷了言小蹊的胡思亂想。
她坐在言小蹊的對麵,雙手環胸,沒了大家閨秀的溫婉賢淑,卻有了幾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你......你想說什麼?”
她話中有話。
“那天晚上你不是都看到了?現在還在這裏裝,言小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假了。”
“......”
言小蹊的腦袋轟的一聲。
她早就知道那天晚上在外麵偷看的人是她。
“你和沐雲澤,你們真的......發生關係了?”
她至今都不敢相信。
“不錯。”
言畫說的很是輕鬆,就是是在敘述一件吃飯睡覺的平常事一般。
“言畫,你......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言小蹊有些發怒,“你如果和沐雲澤真心相愛,我不會說什麼,可是如果你是為了巴結沐家未來的繼承人,我真的看不起你。”
這是這麼多年來,言小蹊第一次對言畫說這麼重的話。
她怎麼可以這麼不自愛?
她這麼做怎麼對的起爸爸媽媽?
“言小蹊,我告訴你,什麼都不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南風。”
“......”
她說她是為了南風?
言畫的語氣也有些激動。
“你以為南風為什麼會忽然沒事,出現在大眾麵前?你以為沐老爺子為什麼呼突然將沐氏的繼承權交給南風?你以為沐雲澤的陰謀是怎麼被識破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
她衝著她吼道。
“言小蹊,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在這裏看不起我。”
“......”
言畫哭了。
她哭的淒慘,哭的傷心。
言小蹊怔怔的盯著言畫的臉龐,有些蒙了。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剛剛說的這些都是什麼意思?
言畫抽出茶幾上的紙巾,擦掉自己的眼淚,稍微平緩一下自己的情緒,接著道。
“沐老爺子在沐家的繼承人上搖擺不定,沐雲澤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威脅,便打算買凶殺害南風,南風知道這件事後,便將計就計,弄一出假死的戲碼騙過沐雲澤,果然,沐雲澤被騙了,可不想沐老爺子依舊遲遲不肯把繼承權交給沐雲澤,於是沐雲澤便在法國人的一萬瓶紅酒裏做了手腳,逼沐老爺子交出繼承權。”
短短幾句,簡述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可是言小蹊聽著,卻覺得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
“所以你是說,南風遇害的事情是假的,他沒事?”
言小蹊不確定的問。
“嗬。”言畫冷笑,“沐雲澤沒那麼傻,不受點傷,怎麼掩人耳目,不過不足以危害性命罷了。”
那個狙擊手是她親自找的,不過他並沒有射中沐南風的要害。
“可是......可是?”
言小蹊覺得自己有千言萬語想問,可是話到口中,她一個字都問不出來。
她有太多的疑問,她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你是想說南風沒死,他為什麼不來找你?”
言畫道出了她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