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原來如此(1 / 2)

見下人們仍是不語,韶天拍案而起,並再次加重了語氣,“我在問你們她這段時間是不是一真都在堡中,如果你們敢說謊的話,別怪我韶天不念主仆之情。”

他陰冷的話語帶一絲難以壓製的怒氣,嚇得下人們個個直冒冷汗,沒有人敢出言發話。

倒是大廚李寶先開了口打破了沉肅的氣氛,“少爺,忘憂姑娘吃過早飯就出門給山下的村民看病,忘憂姑娘醫術高,心腸好,所以找她看病的人越來越多,從少爺走了之後就沒有間斷過,前兩天跟韶管家出去之後就沒有再回來,至於去了那裏我們就不知道了。”

李寶雖話多,可也是忠厚老實之人,他說的話應該不假,那到底憂兒在看病其間有沒見接觸過柳肖元呢?看來隻有問喜兒了。

麵無表情的韶天冷眼看了一下廳裏眾人 ,“你們都下去吧,喜兒留下。”

一轉眼功夫廳裏就剩韶天跟喜兒兩人,就連茗辰也被支開了。

看著跪在堂下瑟瑟發抖的喜兒,韶天冷冷問道:“喜兒,這段時間你一直跟忘憂在一起,那你可知她可曾見過什麼特別的人,都做過什麼?”

喜兒一臉的驚恐,身體抖的更加利害,她不知所措,回頭看向門外,正好見張玉瑤躲在門口向她做了一個殺頭的動做,喜兒已是麵如死灰。

“回少爺的話,您走後的第二天,奴婢跟忘憂姑娘就去山下,遇到了一位翩翩公子,他一直纏著姑娘,說姑娘長的像他的一位故人,那位公子表麵上溫文爾雅,可卻非正人君子,還對姑娘動手動腳的,我們幾番躲閃才避開他,後來救了一位生病的婦人,為了給她拿藥,姑娘決定去丹霞山,一路上那位公子又出現了,對我們多方照顧,並沒有做出非分之舉,後來姑娘在山下給村民醫病,那位公子便經常出現。”

聽喜兒說的合情合理,此舉的確像柳肖元所為。韶天信以為真,此刻他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忘憂是對他專情的女子,而柳肖元隻不過是一廂情願。

韶天緩步走向喜兒,冷眼看她,希望能從她身上看出一點端倪,“喜兒,那除此之外,他們可有非常之舉嗎?”

喜兒淚如雨下,不肯回答,她越是不講,韶天越是認為她是在刻意為忘憂隱瞞。

難以掩飾內心的憤怒,韶天猛地蹲下身,抓起喜兒的衣服將她提了起來,怒吼道:“到底有沒有,快說。”

別過頭喜兒避開了韶天憤恨的眼神,“奴婢不知道,忘憂姑娘有時會把奴婢支開,所以奴婢真的不知道,在得知少爺要回來的當天晚上,她有交給奴婢一封信,讓奴婢送出去。其它的就什麼都不清楚了。”

喜兒的話已說明了一切,那封信一定是約柳肖元在客棧幽會的,韶天仿佛靈魂被抽走了一樣,他鬆開了喜兒的衣服任她兒摔坐地上,痛哭失聲。

韶天一副失魂的模樣離開大廳向後院走去。

見韶天神色比在客棧剛醒來時更沮喪,茗辰拉住他一臉的擔憂,“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韶天看了茗辰一眼,並未理他,當走到忘憂曾住過的房間時,停下腳步,呆呆的看著,想著以往種種,臉上時而展現笑顏時而痛苦悲憤。

當想到客店裏的一幕時,韶天心中騰起一股怒火,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仰天長吼:“憂兒,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自忘憂與凝怡來到吳府之後,吳府便擺脫了以往的哀傷,換來的是一片喜慶祥和之氣。吳耀鼎與兩位夫人更是每日被幸福包圍著。

為了調養好母親的身體,忘憂除了適當的湯藥之外還加以各種藥膳給母親進補。吳夫人身體已完全康複,若說吳夫人之前的樣子像快要調謝的牡丹花,那麼現在略顯消瘦的她更像是透著成熟韻味的美人蕉。

端了一杯茶,忘憂笑笑吟吟的走了過來,“娘,您試試這個,女兒新調的養顏花茶,不但可以美容養顏,還可以清心明白呢。”

對於這個每日換著花樣讓她調養的女兒,吳夫人滿臉的膩寵,“雪兒,你不要總是費神給娘弄這些了,娘的身體也恢得了,你爹還說取笑說我越活越年輕呢。”掩不住內心的歡喜,吳夫人捂嘴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