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杜康這個人平生最討厭什麼,
那一定就是欺負女人的男人。
他覺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前世做暗衛的時候元仁宗後宮佳麗三千,杜康也沒覺得有哪裏不妥。
可是一旦仁宗因為妃子爭寵而責罰那些無辜的受害者,杜康就會十分地厭惡。
你不愛她,不理她就好了,人家對你一片真心,又何必傷害呢?
可是這句話杜康在皇帝麵前是絕對不敢提的,換做是誰都不敢提的。
畢竟這是掉腦袋的事情,“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不過現在早已不是封建君主專製的時代,杜康也不用擔心自己在這裏會得罪什麼人。
畢竟老子天神都幹了!還怕你一介豪紳?
不是杜康吹,就楊梓晨這樣紈絝,他前世一天得打十個。
一天不打就渾身難受!
所以當他看到楊梓晨對古淩湘動手動腳的時候,他藏在內心深處的暴脾氣終於突破了理智和君子道義的束縛。
什麼君子量不極,胸吞百川流。
敢動老子女人?
幹死丫!
“砰!”
巨大的碎裂聲驚得屋中人心神一跳,那光頭注意到窗外有人的時候第一時間放開了木蘭,疾步走上前去把楊梓晨拉到自己身後。掙脫束縛的木蘭也閃身到古淩湘麵前,用自己的身軀抵擋破碎的玻璃片。
“啊!”
屋子裏兩個心理素質最差的外圍女發出了驚人的慘叫,她們抱住了對方,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別喊了,滾出去!”
杜康站在窗口,衝那兩個女人怒喝道。
“我當是什麼角色,原來是個矬子。”
光頭終於看清了杜康的麵容,他的身高是195,足足比杜康高了20公分。而杜康的身板和他比起來,像是一根弱不經風的蘆葦杆。
“你怎麼來了?”
古淩湘一臉訝異地看著從窗外衝進來的男人,正是剛分別不久的“未來老公”。
“如果我今天不來,我還不知道自己娘子還要被別的男人欺負!”
杜康的視線終究沒有落在古淩湘的頭上,一方麵他要留神光頭的舉動,另一方麵他的心中對於古淩湘還是有些芥蒂。
“你回去,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古淩湘見杜康沒有正眼看自己,淩亂的思緒也漸漸平靜下來。
“怎麼和我沒關係?我是你夫君!”
“古淩湘,我說你怎麼三番五次拒絕我的請求。”
站在光頭身後的楊梓晨也從剛才的突發情況中鎮定了下來,冷嘲熱諷道:
“原來是私下包養了小白臉啊。”
“你別胡說!”
古淩湘眉頭緊皺,眼下的情況讓她也覺得有些難纏。
“黃口小兒,你休要口出狂言!”
“我就說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楊梓晨一臉冷笑。
“你們古家人真是厲害啊,婚期未到就給我楊家戴了綠帽子。”
“你說這筆帳,我們怎麼算?”
楊梓晨毒蛇一樣的眼仁惡狠狠地盯著古淩湘的眼眸,大家族之間的聯姻關係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為了利益犧牲子孫的方法雖然登不得大雅之堂,但確實快速建立信任和友誼的有效方式。
“小子,我和你之間的帳還沒有算完。”
杜康見楊梓晨無視了自己看向古淩湘的模樣,心頭又是一氣。
“就憑你,和我算賬?”
楊梓晨冷哼了一聲,有些同情地看了看瘦小的杜康。
“你配麼?”
楊梓晨轉身,對著在沙發上花容失色的女人抬手就是兩耳光。
“沒用的東西。”
楊梓晨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連那個小子一起,丟盡海裏喂魚。”
楊梓晨對光頭吩咐了一句,便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