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叔,怎麼回事?”出了這麼大的事,九天罡風層之上的四人自是不可能沒有感知到,不久後,四人默契的紛紛罷手,回到了城頭之上。
“誠王,沒想到你的手腳這麼不幹淨,快快把世界之子交出來,不然本座不介意血洗黑水城。”還未到達城頭,公山業就叫囂了起來,因為角度的關係,公山業在這刻是看不到躲在年叔身後的烏盈盈的。
“公山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信不信今日我讓你的法身有來無回。”年叔上前一步,目光冷冽的說道。
這一上前,年叔身後的烏盈盈的身影暴露了出來,“哼,”看到了烏盈盈,再要說什麼,公山業都化在了那一聲悶哼之中。
“年道友,這是怎麼回事?不知可否給大家解釋一下?”經道人徐徐落在城頭,說道。
“解釋?!”年叔直接把手中的玉佩扔給了經道人,“這就是解釋。”
接過玉佩,經道人看出這塊玉佩是被大法力強行凝聚在一起,而在看到玉佩的瞬間,以經道人的城府,也不由麵色難看。紫青道的底蘊深厚,經道人自是輕易推衍出了這塊玉佩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一言不發的扔給了衛覓海,幾息之後,衛覓海哈哈大笑:“高,實在是高,老衛我心服口服。”
接下來又是公山業,大離,大猿眾人,當然,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看出這玉佩中的玄虛,兜兜轉轉一圈後,玉佩最終到了誠王手中。
“年叔,恕本王愚鈍,未能看出這玉佩中的奧妙,還請年叔解惑。”誠王請教道。
“殿下沒有看出這枚玉佩的奧秘也在情理之中,這枚符籙玉佩,與現有我們所知道的符籙都大不相同,可以說製作這枚符籙玉佩之人,對於符籙的研究超群拔俗,我不如也。”
“年叔,你的意思是說,這枚符籙玉佩,是那個不知名的黑手自創的?”
“是的。”
“這枚符籙玉佩究竟有什麼作用?”
“若是沒有推算錯誤的話,這枚玉符能暫時儲存部分氣運並在短時間內加持在佩戴者身上。此人對氣運了解之精深,令人歎服。”
“這麼說來,現在氣運之子在那個人的手上?”經道人接口道。
“目前來看,是的,否則不足以解釋這小姑娘身上如此龐大的氣運是從何處而來。”年叔回道。
“該死,”公山業由毒蠱組成的蟲眼狠狠的看了烏盈盈一眼,突然喋喋大笑起來:“我不知道你是誰,但給本座聽好了,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今後的日子咱們慢慢玩,希望你能至始至終把小家夥藏好。”公山業的聲音響徹黑水城,說完後,公山業頭也不回的走了。
“有趣,有趣。”經道人眼中閃爍,看了看烏盈盈後,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前後腳走了。接著大離、大猿的兩位殿下相繼告辭。
“小丫頭,現在就剩下我和誠王殿下了,怎麼樣?想不想到我們天河劍派來修行。”衛覓海大咧咧的說道。
烏盈盈猶豫的看著麵前三人,頗有些為難的看了看誠王。福靈道體,這可不是常見的資質,就連經道人都猶豫著招攬她,可惜之前給烏盈盈的印象太差,故而他也清楚自己的招攬沒什麼希望,直接把話咽了回去,走了。
也隻有明確站在烏盈盈一邊的衛覓海和誠王才有招攬的可能。
“烏姑娘不用擔心,究竟選天河劍派還是我們誠王府,都不用擔心另一方有什麼不虞。”誠王一眼就看出烏盈盈心中想的什麼。
誠王的話讓烏盈盈下定了決心,直接走到衛覓海麵前跪了下來:“徒兒烏盈盈給師傅磕頭了。”
九叩首後,衛覓海哈哈大笑,向誠王打了聲招呼,卷起烏盈盈就走。
看著天空而去的劍遁,誠王苦笑了笑,“還是沒有爭過天河劍派,棋差一招。”
“殿下不必如此,畢竟衛覓海是第一個擋在那小丫頭麵前,在那丫頭心裏,自然是有偏向的。”年叔一旁安慰道。
“年叔不用如此,一個福靈道體而已,本王並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本王對那製作玉佩的幕後之人倒是很感興趣。”誠王轉瞬就平複了心緒。
說到那幕後之人,年叔也不由嚴肅起來:“這幕後之人確實高明,以我來看,此人的觀運測氣之術還要勝過國師一籌。”
“哦?!此人竟然如此厲害。”誠王似乎對年叔的話深信不疑,聽到此言,也隻是語帶驚訝,並沒有質疑之色。
“這樣的話,本王還真要找到此人,招攬進誠王府。”
“這可不太容易,況且還有紫青道,魔道聯盟在一旁虎視眈眈。”
“哈哈,不容易才顯出此人是難得一見的人才。”誠王笑道,隨後看了看城下還未結束的檢查,道:“那氣運之子八九是進了黑水城了,看來還是要在黑水城中見見真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