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哥挺厲害啊?”
禾麥在身後笑著走出來,那笑意不達眼底,嘴角還帶著一抹森森的冷意。
秀兒眼睛直了,想起以往落在禾麥手裏不是被狠揍一頓就是要被送到官府吃牢飯,狠狠打了個哆嗦。
“唔唔、唔唔!!”秀兒瞪著眼睛,拚命的搖著頭。
“專挑軟柿子捏,我怎麼不見你敢跟別人這麼說話呢?”禾麥一步步逼近秀兒,眼神愈發冷厲起來,“話不好聽就罷了,還動手打我哥,你是個什麼東西?當林家沒人了,任你欺負?”
秀兒拽出嘴裏的布條,極力辯駁道:“我沒打他,我就是說話急的,拍了他一下,我……呀!!”
一個巴掌落在秀兒的左臉,一個清晰的五指山印在了上麵。
秀兒半邊臉都麻了,還沒等捂住嘴臉,右臉又挨了一巴掌。
兩個對稱的耳光將秀兒徹底打懵了,她呆呆地看著秀兒,下一刻捂住臉嚎啕大哭起來。
“算盤打得不錯,我哥沒銀子給你置辦宅子,你就讓他拿家裏的糧食,再倒賣到鎮上的米鋪去,好主意,好主意。”禾麥不遺餘力的稱讚,“你是不坑死我們林家不罷休,對不對?”
秀兒腫著一張臉,還在辯駁:“我和麟兒孤寡母子兩個,隻想著來投奔你家,有個依靠……誰知你們都不讓我進家門……我有什麼辦法!”
“你是沒辦法,還是抓了我哥的把柄不放?怎麼,方才我聽你預備用這把柄,想讓我們林家身敗名裂,是這意思不?”禾麥嘴角斜笑著問。
“不是不是,”秀兒連忙矢口否認,“我隻是想住的安穩一些……”
禾麥心裏對這女人充滿了恨意,此時此刻知道她對禾林的威逼利用之後,更是恨不能將這女人扔到山上去喂狼,從此了無聲息才好。
想起方才從她嘴裏說出來的那些話,禾麥將桌上的茶杯拿起來,狠狠向地上一摔。
茶杯四分五裂,禾麥拾起地上的一塊瓷片,捏著瓷片貼上了秀兒的脖頸。
對這樣不知好賴貪得無厭的女人,就得來點狠的,才能根治。
秀兒嚇得全身僵硬,“有、有話好說……”
“好說?晚了!我告訴你,別再把主意打到我哥、打到林家的身上!兩年前那次你騙了我哥,若不是他心軟,怕是沒那麼容易跑罷?這次,如果你還敢再來坑害我哥,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抓回來,打斷你的腿,毒瞎你的眼睛!到時你讓我林家受到多少迫害,我就在你臉上割多少道口子!”
禾麥森森的嚇唬著她,果真看到秀兒害怕的渾身發顫.
“我林禾麥,說到做到!”她厲色盯著秀兒,沉聲說道。
秀兒被嚇得麵無血色,尖銳的碎瓷片貼著她的喉嚨,似乎下一刻就能將她的脖頸劃破、血流如注。
而她麵前站著的年紀不大卻手法果斷狠辣的女人,也似是的確做得出這種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