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寡婦踢蹬了半晌,卻始終不見那男人鬆口,似是已經被悶的承受不住,張口在那男人的手上咬了一口,這才得以喘息的功夫,她啐了一口,恨恨地罵道:“死鬼,你真要捂死我不成!”
“我哪兒舍得!”那男人方才還陰測的臉容忽現討好的笑容,“我的心肝肝親寶貝,上次不是你說這樣來刺激?咋現在翻臉的也是你哩?”
“那你看不出來快要把我捂死了,把我捂死,老娘做鬼也纏著你!”徐寡婦笑罵道。
“纏著我,現在就纏著我,來,來!”那光頭男人蠻橫地拖著徐寡婦撲到了地上,撕扯開徐寡婦胸前的衣裳,與她激烈地糾纏到了一起……
禾麥看傻了眼,也看的羞紅了臉,罵道:“這兩個人好生不要臉!我還道那徐寡婦要被捂死了,還想去救她,想不到竟是……呸!”
張闊興致勃勃地瞧著禾麥一陣紅一陣白的臉兒,有趣地調侃道:“這算什麼!在花鳳閣裏,多得是你沒見過的花招!改天我帶你去……”
“呸呸呸,你莫跟我說這些不正經的東西,我怕髒了耳朵!”禾麥捂住耳朵瞪了張闊一眼,“白來一趟,浪費時間,六郎現在還在監牢裏蹲著呢!還不快走!”
“走?走什麼?”張闊拉住禾麥的衣袖,“坐下,再看一會兒!”
禾麥不肯,“這有什麼好看的?就是普通的……男女幽會嘛!跟白天的事一點關係都沒有,有什麼可看的?”
張闊眼睛往裏瞄著,似是不肯分神多說,“坐下!”
土地廟裏的倆人似是都在興頭上,激烈的聲音持續了還沒有多久,便看那男的一臉暢爽地伏在徐寡婦的身上,兩人感歎著低歎一聲,似是無比的享受。
張闊瞄著一旁臉已經燒得通紅的禾麥,偷偷好笑。
禾麥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偏偏張闊死拉著她的袖子,她又不敢驚動裏麵正酣的兩人,鬼使神差匆匆朝那廟裏掃了一眼,就感到臉熱心跳,隻想把自己藏起來。
原來……原來……一男一女兩個在床上,不止是……不止是親親摸摸啊……
禾麥這次算是“開眼界”了,竟知道如此令人臉紅心跳的真相。想她從前每次還總是責怪六郎不肯與她做真夫妻呢……
原來……原來……真夫妻,就是要做這麼多羞人的事情的?她的臉如同被燒開了似的,感覺渾身四處都在發著羞悶的熱氣。
她想起那天晚上六郎受了催情藥的蠱惑,兩人肌膚相貼,渾身發燙的抱在一起,卻不知如何緩解這一滾燙火熱的觸感,原來……原來……
太羞人了,太……太……
張闊瞧見裏麵的兩人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裝,便覺得沒什麼好看,隻將耳朵貼在那洞口邊上,眼睛瞄著禾麥,卻嚇了一跳:“你臉怎的這般紅?”
禾麥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臉,也嚇了一跳,可她卻忙如反駁似的搖著頭,不肯開口說話。
張闊皺著眉頭,用手背貼了下禾麥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將他又嚇了一跳,“這麼燙!?你、你該不會受了涼,發燒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