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萬事有我撐腰(1 / 2)

禾麥被驚的啞口無言,也不知說些什麼了。

見夏花如此執著,她也隻能深深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六郎從鎮上回來的時候已是後半夜了,禾麥操忙完灶房上了炕,卻一直沒睡下。

這會兒見六郎帶著滿身的涼氣進屋,她忙起了身。

“你怎麼才回來?”她巴巴地瞧著六郎,聲音嬌軟的問。

“路上有些事耽擱了,”六郎見到禾麥,一掃臉上的倦容,坐到炕邊,柔聲問:“怎麼還不睡?”

“你都不回來,我怎麼會睡?”禾麥靈巧地從炕上跳下來,披了外衣,“你累了一天,上炕歇著,我給你燒水洗手洗臉!”

六郎攔住她,“不用,我去院裏用井水洗一把就行,又不是姑娘家,哪兒那麼多講究?”

他叫禾麥在炕上蓋被躺好,他去院裏飛快的抹了把臉,胡亂的洗了洗,便進了屋。

上了炕,沾上柔軟清香的蕎麥枕頭,六郎不由得舒適地歎了口氣。

“回家真好,”他喃喃地,伸手去抓禾麥的,“有娘子在被窩等著我,更好。”

“好涼!”禾麥被他指尖的冰涼激到,忙躲開了。六郎卻不肯輕易放過她,涼涼的五指在她身上刺激著,引逗的禾麥嬉笑求饒。

六郎有些崩不住,一把撈過了禾麥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在禾麥柔軟幹淨的小臉上,六郎的胡茬所過處留下了粗糙的磨礪觸感與奇異的感覺。

他吻了又吻禾麥的唇,卻始終把持著心裏的那條線,沒有越界。

禾麥被他的胡茬弄得臉上有些癢癢的,待六郎的麵頰離她遠了些後,她敏感地問:“你今晚喝了好多酒,是不是?”

“聞出來了?”六郎眯眼瞧著她,聲音帶著些沙啞的醉意,“鼻子真靈。”

“在李家莊喝的?”禾麥不動聲色地問。

“嗯。”六郎懶懶答。

黑暗中的他就像是一隻極困想要打盹的獅子,懶洋洋的,這是與白日那個精神爽朗又溫和的楊六郎很不相同,卻又不是完全不同的他。

似是感受到禾麥一直盯著自己,六郎從黑暗中用力睜了睜眼睛。

瞧見禾麥一雙黑葡萄似瑩潤的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六郎心又有些發癢。

他抄手勾過禾麥的臉頰,在她唇角吻了吻,“等你的失憶治好了,一定叫你給我多生幾個孩子。”

“治不治得好都要生,”禾麥小聲嘀咕著,“生個孩子有什麼大不了?”

“傻丫頭。”六郎知在這個問題上還是不要和禾麥多討論的好,否則最後熬苦忍受的一定是自己。

他半眯著眼,瞧禾麥依舊直勾勾的眼睛,笑了笑,“不睡覺,看我做什麼?”

禾麥心中憋了好些話想問六郎,可瞧他已經睡眼朦朧的樣子,也不好發問。

她將腦袋往六郎的頸窩裏蹭了蹭,像一隻小貓一般縮進了他的懷裏,“好些話想問你呢,”她小聲的說,“太晚了,我們先睡,明天再問。”

“好,明天問,”六郎困意來襲,已然承受不住上下眼皮的打架,手無意識的緊了緊禾麥的身子,“睡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