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緊緊摟著張闊的脖子,從二樓被帶下來後站的穩穩,看她的反應平常淡定,的確是尋常女子不能比的。
她隻這麼站著,一身窈窕玲瓏的身條便已經讓無數男人心動垂涎,就連禾麥,瞧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禁對六郎咬耳朵問:“是不是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子?她會讓你熱血沸騰麼?”
“啊?”六郎啞口,無語地盯著禾麥,一陣意外,“這些話誰教你的?什麼熱血沸騰,都是聽誰說的?”
禾麥怔了怔,無辜道:“過年時候我聽馬二哥和徐大哥說的呀,他們說,別看這青樓裏的花魁千金難見,但她們值得上這個價錢,有些地方,比月亮還要圓,有些地方,比花蜜還要甜……”
“好了!”六郎慌忙捂住禾麥的嘴,臉上泛過一絲難見的紅暈,“別聽他們胡說,他們不過是酒後說胡話罷了,哪兒見過什麼花魁?”他聲音又低了低,“以後少和他們說話,他們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禾麥乖乖應了一聲,又將注意力放到台上,問道:“張捕頭是要帶走花鳳閣裏的姑娘嗎?”
六郎剛剛緩過心口的燥亂,哪兒回答的上來禾麥的話。
他見禾麥興致極高,也隻好也留下來陪她在此處,站在路口瞧著台上的熱鬧。
張闊抱著那女子上高台,此時台下,已經滿是嘩然。
那些敗下台來的男人憤憤地揮著拳頭,不服氣地瞧著張闊,覺得他這是在向他們這些戰敗者耀武揚威!
從花鳳閣裏抱出來的,正是頭牌月嬌。
這花鳳閣的頭牌月嬌素來帶麵紗示人,清河鎮見過這位傳說中貌若天仙的女子的人,寥寥無幾。
而如今,張闊成了這幾人中的一個,便是成了台下那些人眼中的嫉妒的對象。
張闊臉色閑適,抱著雙臂瞧著台上蒙著麵紗的女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在眾人的議論聲達到鼎沸之時,張闊卻忽然毫無征兆的掀開了月嬌臉上的麵紗,將沒有一點防備的月嬌的麵容,完全的展露在大眾眼前。
月嬌的確很美,膚白如玉,唇如嬌花,眼如彎月,尤其是在微驚之餘麵龐上染著的迷茫,分外惹人垂憐疼愛。
台下的議論聲在張闊做出這一動作後漸漸消失,台上台下一片安靜。
張闊臉上帶著抹戲謔,往後走了幾步,挑眉不羈地打量著月嬌,聲音帶了一抹肆意的笑,“‘我見猶憐’的月嬌姑娘……的確很美。”
台上的月嬌眼波閃了閃,流露出一股似水柔情的溫柔意來,“多謝公子誇讚。”
張闊眼眉一挑,神色似是帶著一分邪氣與兩分傲然的道:“月嬌姑娘的場子我包了,姑娘該如何謝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