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站了出來,鄭重一拜,“請太子給下官任務。兩個月前,我的小孫子吃紅棗差點硬生生卡死,是太子妃救回來的。我李家幾代單傳,太子妃救了我小孫子的命就是救了我整個李家呀,如今太子妃有難,下官若是隻能在這裏安逸,這不是讓下官無地自容麼。”
“正有重要的事讓尚書大人去做呢。”花景開扶起了李尚書。
“封將軍率領著從前線歸來的十萬將士此時正在郊外駐紮,麻煩尚書親自拿著我的兵符前去,請封將軍立即準備四萬精兵分成四隊不動聲色地往天京城的四個方向行進,記住,保持在二十裏外的範圍,然後隨時聽我號令。”
兵部尚書欣喜接令,太子將兵符交與他傳信,這是對他絕對的信任啊。
兵部尚書剛走出大殿外不久,大殿外卻傳來侍衛用略有些吃驚的聲音報,唐太醫回來了。
花景開抬頭向殿外一看,正是唐仲春,但他身上穿的卻不是剛才那件衣服。
“太子,莫笑是不是被花遲擄走了?”唐仲春一進來便慌著拉著花景開問。
“你……不是剛才和莫笑一起走的?”花景初在一邊先問。
“不是,那個不是我,是花常好。”唐仲春和花景初解釋,手裏卻仍拉花景開沒放,“我和他剛才在後麵都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我正要過來瞧瞧,他卻突然打暈了我,等我醒來,抓了個侍衛來問才知道原來花遲竟然擄了莫笑做人質,而且說我居然是給他們駕車出了宮去。我一聽就猜到是花常好扮成了我的樣子。”
“你是說剛才那個花常好扮成了你?”花景初扯過唐仲春的衣領,不敢相信地再問了一次。
“肯定是,能易容成我的樣子騙得了你們的,不是花常好還能是誰?”
“那這下糟了……”花景初一驚。
“你是說齊王的兒子花常好扮成了你的樣子剛才和花遲一起走了?”花順在後麵也隻清楚了,同樣嚇了一跳。
朝臣及還在殿上坐著的皇後貴妃都聽到了,所有人都心裏一涼。如果說是花遲的兒子和他們一起走的,那太子妃豈不是危險萬分,一旦他們逃離的城區,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太子妃這個已經用不著的人質。
“景開,要不我現在就帶人追出去,我保證一箭射穿那花遲的腦袋!”花景初焦急請戰。
花景開眉頭一擰,“不行,從剛才的身手來看花遲並沒有我們所知道那樣不學無術,若是一箭不中或者稍有偏差不能讓他即刻斃命,莫笑就必死無疑。我們現在要做的是不讓花遲與他的死士彙合,至於莫笑……”
花景開眉頭展開,“我相信常好。”
“你相信常好,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常好麵對的是父親和兄弟間的選擇。你想到沒有,你和他的感情再深,他能為了你違抗他父親的命令麼?你願意用莫笑的性命去賭花常好對你的忠誠?”
花景初也不想懷疑花常好,但他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事實上,他覺得他擔心的並道理,花常好與花景開的感情是好,如果真是花景開對花遲對決的時候,花常好可能會猶豫,可能會不知道站在哪邊更好,但現在還不是那個時候,現在隻是一個太子妃。
俗話說,男人是手足,女人如衣服,萬一花常好就是這樣想的,並不把一個太子妃的性命當一回事,那太子妃,莫笑……
花景初想到那個女子,曾經連自己都差點動心的女子可能會遭遇到危險,他的心都提了起來。
他知道花景開肯定會比他更擔心莫笑,可是,他卻沒有他顯得焦急。
“你真相信花常好?”花景初再問了一次。
“我相信他,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相信花常好也是對莫笑對安全的一種做法。”花景開篤定地道。
這時,門外侍衛進來報,有人在宮門求見太子殿下,並呈上了一塊玉佩信物。
花景開一看,這玉佩是許世聰的。
“快請!”
許世聰快步走進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