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裏突然闖入的大量蒙麵刺客,毫無估=顧忌的大肆殺戮著,麵前的不管是老弱婦孺,一並不能幸免,便是那簷下養著的雀鳥也沒有逃出生天,來人似乎是要滅了南王滿門,叫南王這個封號從此消失在夜坤的史冊裏。
趙琳兒初見了蒙麵人,也是慌張的逃脫,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是臥底啊,是自己人,跑什麼,隻管在這裏看熱鬧就好了。
“喂,我是皇上安排在南王府的人,咱們都是自己人,不要動錯了手!”趙琳兒風騷的一笑,衝著那些黑衣人招著手。
刺客們愣了一會兒,似乎是在辨認趙琳兒的身份,可是不多時,卻都向趙琳兒湧來,看著架勢就是為了殺死趙琳兒,趙琳兒便是傻也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氣,想跑一時間又跑不了,心裏慌了。怎麼會這樣?
“我真是皇上的人!”趙琳兒見自己跑不了,隻好迎上了那些尖刀,大義凜然的說道,都是自己人,難道還能下得去手?
“這裏沒有皇上的人!”帶頭的黑衣人一劍刺穿了趙琳兒的胸膛,鮮血汩汩的流著,像是一道紅色的瀑布,在趙琳兒那雪白的衣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跡,趙琳兒很少穿白色,今日穿的白色卻非常的漂亮,叫人看著就像是一朵剛剛開放的梔子花,隻可惜這花開在了血泊裏,便是美也是淒豔的美,叫人心痛的不看多看。
致死,趙琳兒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犧牲了肉體潛伏在南王府為皇上做密探,最後卻換來了這樣的穿心劍。自古帝王最無情,趙琳兒聽過卻從來也沒有懂過,此時她似乎懂了這句話的意思,或許自己就是那飛蛾,既不能撲滅火,也不能改變黑夜。
如側妃躲在柴房的柴草堆裏,呆呆的看著柴房的木門,這是一間廢棄的柴房,平時幾乎沒有人來,這些人不會找來的,一定不會,而且自己叫自己的丫鬟扮成了自己的模樣在自己的院子裏湊個數,想來不會有人發現南王府裏少了一個側妃。
門外腳步聲漸近,似乎有人正在朝這裏來,聽聲音人數還不少,不會進來的,不會進來的。如側妃反複的念叨著,心裏不停的念著佛經,求佛祖保佑。
“這裏有間柴房,要不要搜查一下。”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麼破,估計幾年都沒有人了,搜他做什麼,死的差不多了,該走了。”另一個男人。
“可惜了,這麼多絕色的女人都死了,爺還沒有嚐過一口呢,沒有想到這南王府裏環肥燕瘦,居然如此多的美人。”這淫邪的聲音叫如側妃不由自主的抖動著,觸碰到了身後的柴草架,發出丁玲幫狼的聲音。
“什麼人?”有人一腳踹開了房門,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看不到臉,卻能感受到他的粗魯和暴躁。
“這麼破,這麼會有人,八成是老鼠……”那個淫邪的男子笑嘻嘻的說著,眼睛卻在四處的尋找,看到地上明顯的腳印,臉上一喜,拉著那個男人就走。
“這裏還沒有查看呢!”那男人甕聲甕氣的不樂意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 你不放心,我再去查一遍!”淫邪的男子嘿嘿的幹笑著,那男子知道他是老毛病犯了,想著躲在這裏,不外乎是粗使丫鬟之類的,便是叫他糟蹋了,隻要自己不說也不會有人知道,便帶人離開了。
如側妃躲在柴草裏,心都要跳出來了,見門重新關上了,心 才安穩了些,忙從柴草裏出來,想找些桌椅板凳把門堵上。
剛找到一個凳子,氣喘籲籲的搬到門前,還沒有堵好,一股外力擁進,凳子被輕易的推開了,一個男人出現在如側妃的麵前,還不等如側妃有所反應,那男子淫淫的笑,叫如側妃的心一下子冰涼了。
“美人,你躲在這裏做什麼?是不是南王那個傻瓜不知道疼你,叫爺好好的疼疼你!”男子輕狂的手摸上了如側妃的臉。
如側妃害怕極了,想叫卻不敢,這時隻要叫就會被人知道自己躲在這裏,照樣躲不過一死,可是自己難道要屈從這個男人嗎?
“乖乖,好滑的皮膚,你是哪個院裏的丫鬟,居然保養的這樣好,比那些妃子們都好呢,這臉,這脖頸……”男子的手開始向下探,一陣酥麻襲向如側妃的全身,如側妃居然嚶嚀了一聲,那男子如獲至寶,再也不委婉,幾下撕開了如側妃的衣服,大大的嘴巴貼上了如側妃潔白如玉的身體。
男子雖然有口臭,而且很猥瑣,卻是個真正的高手,不多時就把如側妃調理的服服帖帖,婉轉承歡,還開始主動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