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軒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是啊,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是嗎?”寧弦也了句棱模兩可的話。這兩人之間的關係肯定不隻是認識那麼簡單吧。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林靜秋雙手抱懷明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覃賀知道他們之間的複雜關係,所以才硬拉了寧弦過來,隻是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寧清,寧家對這件事情一直都保護的相當嚴密,如果事情抖了出來,對豐成眼下的局勢肯定是不利的。
一時間覃賀也有些拿不定主意,隻是客套的:“大姐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沒跟我一聲,我好親自去接你啊。”
寧清撇去冷冷的一眼:“司機我寧家還是請得起的。”
當下覃賀的臉色有些掛不住。林靜秋嘴角漾起一抹嘲諷,看吧,這就是熱臉貼人冷屁股的下場。貼吧!貼吧!貼多了,自然就知道本姐的好了。
寧清的一隻手放在了椅背上,來回撫摸了幾下,仿佛那椅子比這幾個人都值得注視,她仿佛自言自語一般:“一般來講,被狗咬過的人,總是對狗這種生物帶著幾分忌憚,但有的人為什麼就是不信邪,即是如此,那將來如果再被狗咬,那就是活該了。”
寧弦聽得明白她話語裏的諷刺,當下就不樂意了:“你怎麼就知道與狗為伍,就不是為了報那一口之仇?”
麵對寧弦挑釁的眼神,寧清依然一臉的冷漠,眼角餘光瞥見了覃賀那張難看的臉色,沒有任何猶豫的走開,轉身之際還看了一眼一旁沉思的夏文軒。
見她要走,寧弦有點慌,也不管還在場的幾人,緊跟著寧清就走了。
寧清去樓上的座位,拿了自己的包,便走出了咖啡廳,絲毫沒有在意她的後麵還跟著的人。
“寧清。”寧弦無法忍受寧清的冷漠,這幾年的時間,寧清究竟為什麼變成了這樣。眼看她就要上車,寧弦忍不住喊了她一聲。
寧清頓住了腳步,回身麵無表情:“還有事?”
寧弦三兩步走到她麵前:“難道今的見麵就這樣結束了嗎?”好歹也幾年沒見了,就算你還記恨當年的事情,用得著這麼冷言冷語的像兩個陌生人嗎?
“不然呢?”寧清反問。
寧弦語塞,內心來講,她跟本就沒有見她的準備,更遑論話題。
見她無言以對,寧清冷笑一聲:“寧弦,我想過很多種我兩重逢時見麵的場景,就算我預想了一千次,也沒想到會是今這種場麵。你一走幾年,杳無音信,那個男人有什麼好?你至今都跟他糾纏不清?你真讓我失望!”
“我沒有。我……”看到寧清失望的表情,寧弦急切的解釋,她不想和寧清難得的一次見麵就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沒解開當年的心結,反而讓誤會更深一層。
可是開口才現,原來解釋一件事情,比想象中要難。
在她糾結的時候,寧清已經坐進了車裏,冷漠的跟司機了句開車。
寧弦回神,一隻手快的撐在了車窗上:“等一下,寧清,今的事情我想我有必要跟你清楚。”
寧清沒有看她:“很遺憾,我卻不見得有時間聽你的解釋。走吧。”
司機有些為難的看了寧弦一眼。
寧弦咬牙:“寧清,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討厭,這麼****。”
寧清側目看她:“你以為今的你有多討人喜歡嗎?別真了。”
“你……”
“開車。不然明就把辭職信交上來。”寧清的語氣明顯夾著怒氣
司機不敢怠慢,立刻動車子,揚長而去。
寧弦站在原處看著彙進車流的白色奧迪。心裏不出的滋味兒。她原本還真的以為今的見麵,她一定可以解開幾年前的誤會,即便寧清還放不下,但至少不會是這種結局收場。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寧清也不見得好的到哪裏去。看著路上疾馳而過的車輛,內心一片複雜。她是在內心幾經掙紮過後才給寧弦打的電話。沒想到卻看見了夏文軒。結果一頓冷嘲熱諷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要去幹什麼,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卻把氣全部都撒在了寧弦的身上,怎麼會變成這樣……
寧清歎了口氣,無力的靠在了座椅上。
司機通過後視鏡看了眼,有些不明所以。他雖然已經是給寧清開過年的車了,但是很多事情她還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