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到機器裏的娃娃(1 / 2)

從維格蘭出來,寧弦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樣,這四年究竟生了什麼,寧清的性格怎麼會變成了這樣。明明是要來解開誤會的,卻沒想到讓誤會越來越深,僅僅是因為她看到自己和覃賀在一起嗎?為什麼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憋屈,讓她忍不住想要大喊三聲,為了不讓自己變成動物園裏免費工人觀賞的猴子她隻能對著身邊的那棵樹狠狠的踢幾腳泄憤。

人倒黴就連喝水都塞牙縫,寧弦看見遠處有家市,幾步跑的躲在了市的涼棚架下,瞪著那前一刻還豔陽高照後一秒就大雨傾盆的空,無語問蒼。

看了看渾身濕透的自己,頭也一撮一撮的就在一起,像極了落湯雞。忍不住罵了句該死的,一拳打在旁邊的機器上,出好大的聲響。

她扭頭一看,是一台娃娃機。就是投一元硬幣,就有一次抓娃娃的機會。她做了個深呼吸,拉開自己的包包找了半也米有現硬幣,幹脆拿著一百塊跑到收銀台,跟收銀員要求兌換一百個硬幣。

收銀員怪異的看了一眼麵前一身狼狽的女人。沒有話

寧弦不耐煩的催促:“麻煩你幫我換成硬幣。”

收銀員很不情願的將硬幣找給了她。

拿了錢的寧弦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走向了娃娃機。

咕嚕,咕嚕……隻聽見硬幣投進去的聲音,寧弦投進去了九十九個,卻是一個布娃娃都沒抓到,此刻渾身上下都散著一股暴戾之氣。

當最後一個銀幣投進去,在規定的6秒時間內,好不容易抓起來的娃娃,就在出口的兩三分之處掉了下來,寧弦終於忍不住了脾氣,狠狠的在機器上打了一拳。結果無疑是手都痛麻了。

她捂著痛麻的手有狠狠的踢了娃娃機一腳:“破機器,連你都欺負我。”幸虧鞋子質量好,腳沒事兒。

身上的衣服已經快要被她穿幹了。她委屈的坐在了娃娃機旁邊,一身狼狽的樣子,像極了被拋棄的貓狗。

此時的色已經黑了下來,大雨過後的柏油路,在路燈的照射下,雨水泛著冷冷的白光。

寧弦吸了吸鼻子,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沈芳菲的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寧弦正想話,就聽見沈芳菲在跟旁邊的人講話,紙頁翻動的聲音刷刷刷的,寧弦腦海中浮現出沈芳菲那邊是忙的腳不沾地,就連她一語不的掛了電話,她也沒有打來過,看來是真的很忙。

寧弦雙手抱著膝蓋,就蹲在那裏一動不動。進出市的人都忍不住要朝她同情的看兩眼,她也渾然不覺。

諾大的包廂裏,輕揚的音樂聲,沈墨繼續揮著他一杆連進兩球水平。

已經慘敗十局的葉子辰拄著台球杆在一旁站著當雕塑,不但輸球,連氣勢也一並輸掉了。

沈墨對著坐在一邊的肖靖宇打趣:“哎呀,這葉大公子縱橫情場,也有被女人嫌棄的一,當真是稀奇的很。你是不是啊靖宇?”

肖靖宇淺笑不語。倒是沈墨和葉子辰帶來的女伴在另一邊的座位上驚呼:“真的呀!那個女人這麼大膽啊,竟然連葉大公子的賬都不買啊!”

“去去去。”葉子辰不耐煩的扔掉了手裏的杆子,坐在了肖靖宇的對麵,將他那杯酒端起來一飲而盡:“祁凱這家夥,真是個長舌婦。”

肖靖宇抬了抬眉:“我有必要為我的助理句公道話,你們站在公司門口,前台過往的人還是不少的。”

言下之意不以言表,這事兒跟祁凱沒關係。

“寧家的女人果然都是不走尋常路的啊!”沈墨將手裏的杆子交給一旁的使者,也坐在了肖靖宇旁邊的位置。

“誒,你不是也不待見寧清嗎?既然人家也是這意思,那不是正合你意,你現在這幅矯情的樣子是做給誰看啊?”沈墨用桌上的濕毛巾擦了擦手。對葉子辰的態度表示不解。

肖靖宇看了葉子辰一眼,轉而對著沈墨:“隻怕是大男子主義作祟吧!”

沈墨挑了挑眉,看著葉子辰搖了搖頭

葉子辰不滿的跳腳:“老子長這麼大,就沒被女人甩過,就算是分手,也得是我先拜拜。”

沈墨微訝的看著好友:“葉子辰,作為男人,你能不能有點紳士風度啊。”

“我在他身上就從來沒看見過那種東西。”肖靖宇閑逸的往椅子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