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罪犯,所以不得開牢門而進,便站在門口,隔著欄杆看著牢中囚服未換的女子,冷冷一笑,屏退了旁人,冷聲道:“我知道人九不是你的真名。”
那女子白了白眼:“當然不是,你又是何人?”
“前些日子,被你害死的女子的主子。”徐梵墨冷聲道。
女子好像在回想:“哦?前些日子……娘娘具體指的哪個?”故作無知,望向了徐梵墨。
徐梵墨蹙了蹙眉:“你知道我是娘娘?”
女子清冷地笑了笑:“如此的服飾,娘娘不足為奇。”繼續說道:“那個女孩兒沒死,隻是暫時的昏迷,昏迷之時是七天,七天後便能恢複正常。說不定她這會兒她還在流浪呢。”
徐梵墨驚愕地張了張嘴:“她沒死?”
女子搖了搖頭。
麵色如常,徐梵墨道:“王府裏很少有你這般如此的膽大之人,完後我會救你出去的。”
“我不需要出去。”女子淒涼一笑。“在這裏數月,我已經習慣了。”
徐梵墨無奈地看了一眼,走出了牢房。
回到了冕梅房,裕兒便迎了上來道:“方才王爺來過了,見娘娘不在,等了會兒便走了,看那樣子,王爺有些生氣。”
徐梵墨淡淡地嗯了一聲,猛然覺得不對,自己尚在禁足,可是……
怪不得他會生氣……
罷了罷了,都走出去了,還想著又有何用?大不了一個月後再多待一天便罷了。
歎了口氣,便換了身輕鬆的服裝。
用了早膳,便塗了藥,趴在了榻上睡了一小會子。
王府深院,終究日日無聊省事,而暗藏的,不過是心機與算計罷了。
自己和尹夕的生活,那段無法忘記的美好時光,終究,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如果有朝一日,自己寧願像電視劇上似的,穿越回古代……可是……就算是穿越了回去,也無法與尹夕再見,不過是睹物思人罷了……
一滴晶瑩飽滿的淚珠從臉上滑到了枕上,綻開一朵淚花,慢慢地滲透……
裕兒見了不禁疑惑,這睡著了後淌眼淚是常有的,可她睡下也沒多一會兒,怎就流了眼淚,而且不像是眼睛控出來的……難不成這側妃熬不了這寂寞的日子了?
裕兒微微歎了口氣,便端了早膳下去。
王爺要自己監視著側王妃的一言一行,可自己終歸認為這側王妃城府不深,倒是待人和善親切,雖然聽說她婚前失德,與男子幽會,對這種長日寂寞的人,也是同情幾分的。
因為,她是一名青樓女子,因不受待見,在青樓常日裏也寂寞,無人問津,隻有一位公子本來想要了她,自己卻阻止了。使得自己到現在還是完璧,她已經二十有五了……被青樓的老鴇趕了出去,還是被李葵姬帶了進來的。
她也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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