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再次襲擊著杜梅,突然從樹叢中竄出的營長劉義,猙獰的盯著到手的美***笑著一步步走向她。
杜梅明白,哀求,討饒,所有的一切一切,在這時候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有可能會更刺激劉義的欲望。她索性雙目一閉,兩排碎牙夾住舌尖,準備在無法避免的狀況下,以自己的生命換自己的潔白。
劉義以為杜梅默認了,心中欲火四蕩,壓在杜梅的身上,雙手用力一扯,杜梅如玉的胴體頓時暴現出來,加上胸前那件未扯去的粉紅肚兜,更讓他按捺不住,他抓住紅肚兜又用力一拉。杜梅感覺到靈魂已經飄離了自己將要充滿肮髒的肉體,也用力一咬,血瞬間從口中溢出。劉義不顧一切的撕扯,杜梅白嫩柔軟的****。如奶般的呈現在眼下。脫光自己的衣服,劉義用腳分開早已昏倒的杜梅的雙腿。
“住手。”一聲叱雷,澆滅了劉義的欲火,他轉頭往後看去,隻隱約看到那個人朦朧臉容,就被一棒打昏在杜梅的身上。
冷偉東拉開劉義,手忙腳亂的給杜梅穿上衣服,抱著她走出樹林,交給青嫄,然後快馬飛馳,直奔洛陽。
在南征走後一年,戰火燒到了河南蒲城市,來不及等南豪城和兒子的消息。梓桐就和冷偉東一家人西遷洛陽。本想一路風平浪靜,馬上就進洛陽城了,半路卻遇到杜梅這樣件事。更讓大家的心頭添了幾許對南家父子的擔憂,戰事越來越繁亂,也不知道南征找到父親沒有。
浦城的店鋪錢莊一夜之間被洗劫一空,開封也不例外,冷家的物業已失去了一半,在經過深思熟慮後,冷偉東放棄了去濟南安家的想法。轉道來往洛陽,本來洛陽就是河南轄地,風俗人情也有少許照應。
沒想到將近,遇救了這個不知名的姑娘。
“偉東,你看到梓桐了麼?”青嫄看到回來的丈夫帶了一個身衣不整的小女孩。
“什麼?梓桐?她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冷偉東頭皮一緊,預感到將有禍身將臨。
“她,她剛才見你好半天沒回來,就下車找你去了。”青嫄急忙下了車“偉東,怎麼辦?怎麼辦,一家三口難道就這麼不見了,就這麼在我們眼睜睜的看著消失了?”
“別急,別急,你們和這位女孩先去洛陽,我去找。你們千萬別再走失了。”
說完,冷偉東朝妻子指的方向飛奔而去。
青嫄抹了一把眼淚,扶著女孩上了車。
到了洛陽分店,安置好女兒和女孩後,在客廳裏焦急的走來走去。
“偉東,快回來啊,你可不能再出點什麼事了......。”
冷月和那女孩談了好久,才知道那女孩叫杜梅,比自己小一歲,年紀輕輕的,家裏卻遭此大難,聽得月兒傷淚漣漪,好像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
冷偉東在樹林裏尋找了好一陣子,始終不見梓桐的身影。看看夜色也將至,他無奈的朝洛陽走去。心裏不停的責罵自己,南弟唯一的家人,還被自己弄丟了,以後怎麼給他交待。
回到分店,夫婦倆不由的相互勸慰嗟歎一番。第二天,冷偉東吩咐洛陽分店的夥計,讓他們留意梓桐這個人,然後又拜訪了許多舊識,請他們幫忙打探。
三月十八日這天,牡丹會像往年一樣如期舉行,今年由於新任大帥的提議,又加上了燈謎會。
杜梅前不久與冷偉東夫婦認了幹女兒,並改名冷煙。長時間的戰火壓抑,難得有這麼一次和平集會,一家人決定晚飯後去看燈會。
四口人收拾停當,走出冷府,來到大街上,隻見下人蔟動,尖語震耳,群芳嬉戲,萬燈相映。牡丹在燈籠的撫照下,更顯得嬈嬈迷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