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獄長和幾個獄警聽到了房內的動靜,立刻打開了門,見到司徒書此時正躺在地上,臉色發紫,顯然是受了傷了。
“怎麼回事?”獄長這時喝道,“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獄長同誌!”鍾彬連忙上前遞了一根煙道,“他是自己摔著了,誰也沒動手!”
“是不是這麼回事?”獄長推開鍾彬遞煙的手,問躺在地上的司徒書,“你自己摔的?”
“是我自己摔的……”司徒書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都有些發青了,“誰也沒動手!”
獄長此時最關心的自然不是司徒書的死活,而是沐思明保證的事情,隨即立刻讓獄警扶起司徒書,“帶他去檢查一下!”
兩個獄警拉住司徒書的手,剛用力往上他的時候,司徒書疼的一陣慘叫,最後兩個獄警找來了一副擔架這才將司徒書放在上麵。
“明哥!”司徒書臨出門之前拉著沐思明的手道,“兄弟我服你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沐思明!”獄長這時看著沐思明道,“現在究竟什麼情況!”
“準備一個擴音器!”沐思明立刻對獄長道,“我要對這些鬧事的說話!”
沐思明正說著,這時卻聽外麵一聲槍響,獄長臉色大變,知道大事不好了,果然如他所料,一聲槍響之後,外麵廣場上的囚犯立刻開始鬧騰了。
沐思明與獄長立刻出門,隻見廣場上的囚犯頓時又鬧成了一團,明顯形成了兩股勢力,扭打成了一團。
四十五個獄警拿著警棍,帶著頭盔衝進了人群,看到囚犯就打,四周的崗哨上槍口都對著光中中間。
“怎麼回事?”獄長隨便拉住了一個獄警問道,“誰開的槍?”
“剛才有人想要翻圍牆,有人鳴槍警示了!”那獄警立刻道。
“有人員傷亡沒有?”獄長額頭冷汗如雨,見那獄警搖了搖頭立刻厲聲道,“我沒下命令,誰讓你們開槍了,胡鬧!”
沐思明這時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聞孝義的號碼,接通之後立刻就聽聞孝義問道,“什麼情況,怎麼有槍聲?”
“暫時沒事!”沐思明簡單地說道,“在外麵等消息!”
沐思明說完立刻掛了手機,隨即在此要求獄長給自己找來擴音器。
待一個獄警哪來擴音器後,沐思明立刻上了一旁的一個哨塔,對著廣場上喊道,“諸位,我是沐思明!”
那些囚犯聽到槍聲也就罷了,誰知又看到司徒書被獄警用擔架抬走,東海的人認為見文柏雷和羊得誌進去沒事人一樣出來,但自己老大豎著進去的,卻是橫著出來的,哪裏肯輕易罷手。
沐思明在哨塔上一直喊了幾遍,那些囚犯根本就沒人理他,獄長見狀更是著急,這樣鬧下去,自己隻怕不但獄長的位置不保了,說不定還要受到組織處分。
沐思明見狀知道這些囚犯已經被激怒了,一時半會根本聽不進去話,這時看到哨塔的一邊有一個水槍,連忙上前那住水槍,讓一旁的獄警擰開開關,對著廣場之上衝水,其他幾個哨塔見狀也紛紛打開了水槍,十幾個水槍對著廣場中間一起衝刷。
廣場上的囚犯這時渾身都濕透了,此時夕陽已經落下了西山,又是深秋,一陣風吹過,囚犯凍的直打哆嗦,廣場上的獄警也跟著遭殃了,文柏雷與羊得誌見狀也連忙叫囔著讓西山的人不要衝動。
沐思明這時才拿出擴音器對著廣場道,“諸位,我是沐思明!”
這時廣場上的囚犯才聽到了沐思明的話,東海的人低聲議論著,“他是明哥?我們老大?”
廣場邊上也有人認出了光頭超和鍾彬,見兩人站在獄長身邊,更加肯定沐思明就是東海的老大了。
“西山與東海的糾紛到此為止!”沐思明這時繼續道,“所有的過節一筆勾銷,如果誰還要尋仇鬧事的話,就衝著我沐思明來!”
“我們隻聽司徒哥的!”這時有個東海的人叫了一聲,“司徒哥說啥我們聽啥!”
“我草……”鍾彬站在場地一邊聞言立刻上前搶了一個獄警的警棍,衝到那說話的人麵前一陣猛抽。
獄警想要上前阻止,卻被獄長用眼神製止住了,隻要能平息這場風波,不管是什麼手段都要試一試。
鍾彬越打越上癮,說話的那人被抽的龜縮在地上,連哼都沒有力氣了,旁邊的囚犯見狀都傻眼了,好在這時候光頭超上前拉住了鍾彬。
“媽了戈壁的!”鍾彬狠狠地將警棍仍在地上,“我黑龍今天在這放話了,誰他媽再和明哥頂嘴的,都他媽別指望活著出去!”
也許有人還不清楚沐思明的身份,但是監獄裏東海的人有不少人已經聽說過黑龍這個名號了,號稱是東海最能打的人,剛才也見識過他的狠勁了,連這麼一號人都唯沐思明為尊,看來這個沐思明的確是東海的新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