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一個月。”
“哪您打算打哪位勇士去。”
“就他了,一個月後這裏見。”瘦子聽著這話便離開了。
“舅舅,我要三十倆,你答不答應,不答應的話我走了。”我故意邁出一大步。
“於畏你真不該這樣對待舅舅,我平日對你也挺好的。”對我好就讓不會讓我吃剩菜剩飯,我不懈一故的回過身子,背對著他。
“好好好,我答應你。”舅舅苦著臉說道。
“舅舅,竟然如此,你先付我些定錢,我沒錢餓了好幾天了。”邊說肚子還真配合。舅舅聽到,手伸到腰間,摸了半天我驚喜不己,原以為至少有幾倆銀子。
“給,這是定錢,可要好好花。”當錢放到我手中時,我倍感失望。就五個大子,還掏了半天,害我空歡喜一場。
“你當我乞丐。”我將錢還給他,還真把我當乞丐給打發了。
“於畏,別得寸進尺。”
“舅舅,我冒著生命危險為你辦事,這夥食費就這麼點,萬一我有個好歹,受損失的可是你。”我說著氣語軒昂。
“算你狠。”舅舅惡狠狠的地說著,手又伸向腰間,又掏了老半天。終於,一個能在陽光下反光的東西出現在我麵前。
“這下該滿意了。”舅舅將銀錠放到我手上。
“夠了,夠了。”我唯唯喏喏應著。哪夠啊,二兩銀子。心中抱怨道。
陪著舅舅進了小居,居中的擺設很有新穎。居內夠寬敞的,還擺著一張書桌,桌上還有文房四寶。我對這樣的地方雖然心有悸慮。但總比睡大街,破廟之類的要強。
“於畏,這樣定了,舅舅先走了。”
“走吧,走吧。”我此時中氣十足的說著。舅舅便飛步跑出房間。
“我開始時來運轉了,這麼好的房子讓我住,還能得銀倆。”想著心不知飛到了什麼地方。
地府,司徒府中正辦著喜事,司徒判是個中年漢子,長得絡腮胡須。如果連鎖真要嫁給了他,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恭喜,恭喜,司徒大人納妾。”堂中站著,座著許多前來道喜的鬼怪。所謂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司徒判不是好人,其前來道賀的朋友也都是狐朋狗友。
新娘房間裏,一個女子身著紅妝,早就泣不成聲。
“爹,我是非嫁不可嗎?”連鎖再次問道。
“連兒,是爹沒用,阻止不了司徒判。”他是我將來的老丈人,他叫連雲鶴,是司徒判的軍師級人物。
“爹,嫁給這個司徒判,我還不如。”她拔出劍。
“女兒,你這是做什麼?”
“要嫁他,我寧願灰飛煙滅。”連雲鶴接過劍,丟在地上。從腰間拿出一本帳本。
“連兒,這是司徒判貪汙受賄的證據,這幾日閻王在人間視查冤情,你隻要找到閻王,咱們就能申冤了。”
“真的。”連鎖她又驚又喜地接過帳本。
“連兒,趁現在司徒府中戒備放鬆了,你快逃出地府。爹能做的隻有這麼多了。”連鎖準備離開,又被他阻止。他從牆上摘下一把刀。
“連兒,帶上這把寶刀防身。”連鎖接過刀,又看了爹一眼,消失在房間內。
鬼差上前請出新娘子,但發現房中隻有一個老頭座在鏡前。
“快去稟報,新娘子逃跑了。”一鬼差對另下講道。
堂中司徒判正如他所謂的朋友喝著美酒,歡聲笑語不斷。
“司徒大人不好了。”一鬼著匆匆跑到他身前跪下。
“什麼事?”
“新娘子跑了。”鬼差喘著氣稟報。
“跑得了和尚,跪不了廟。要想跑到我的手掌,休想。愣著做什麼,還不去追。”司徒判怒睜圓目。
我在小屋中一直睡下黃昏時分才醒來,肚子早就餓得不成樣子了。我便起身穿過小道,來到泗水鎮上,鎮上遇到一個我的朋友,他是一個神棍,靠著一點點法術,到處騙吃騙喝,日子倒過得不錯,總之比我更好。
“楊兄,最近在什麼地方發財。”聽到他的問話,我挺直身子。“不告訴你。”
我請他一同到同聚客棧中吃飯。我點了許多菜,好久沒見到這麼多好吃的,一聞氣味,我就直咽口水。
我們邊吃邊談,還喝著美酒。當他問我的住所時,我的回答嚇了他一跳。
“你住在泗水河畔那裏?還是快離開離開那個地方。”聽著他的話我不為所動。
“那個地方很好,山明水秀。”
“那個地方不幹淨,死過人的。”他說著睜大眼睛。我愣住了。
“張兄,別嚇我了。”
“我騙你做什麼?那地方真的死過人。”張衝一本正經的訴說,聽得我心中一陣一陣發毛。“楊兄,我跟你,屋外是不是一片亂葬崗。我前些天經過哪裏,還好我跑得快,不然小命就真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