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錢財就能買到如此重要的消息,又何樂而不為?他還拿趙佶繼承他皇兄趙煦皇位的故事來暗示我信長已經病重。”
“嗬,還習得了些三腳貓的學知,就怕畫虎不成反類犬。”
林秀貞不置可否地說道,對他來說,像藤吉郎這種人即使了能說些書麵文語,也隻是可恥的模仿與抄襲。
“但是……”
林秀貞的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麼,滿臉的不可思議。
“可是這個典故並不是僅僅暗示信長將和趙煦一樣在二十四歲時病逝,還有另一層更深層次的含義啊!”
“什麼含義?”
“不不不,這也太難以置信了,可是想想信長公的現狀,倒也不是不可能!”
“到底是什麼?林大人你就別賣關子了。”
織田信行被林秀貞的話語吊足了胃口,很是關切另一層含義是什麼。
“大人,你湊過來,我悄悄地和你說!”
於是,二人坐近了些,開始呢喃私語起來了。
“不可能吧!”
織田信行一臉震驚,顯然他對話裏的內容是相當震撼的。
“你是說,我哥哥他,準備讓位於我?”
“嗯!這是很有可能的,主公他沒有嫡子,其他的弟弟又全都是庶出而且年紀又小,難堪大任,這樣思來想去,也隻有大人您即位了才能服人心,整個南尾張的領地才能保住。而那個藤吉郎說的另一層意思,也就是趙煦傳位給弟弟趙佶了。”
聽完,織田信行陷入了沉思。的確,假如信長現在死去的話,即使有一萬個不願意,也隻能傳位於信行。現在的織田家,隻有他夠資曆能壓服住眾臣,避免陷入四分五裂的結局。
如果傳給其他兄弟?不僅法理上說不通,這些家臣們也不會答應的。
看來,這主君之位,還真是非自己莫屬了。
但是,現實真的有這麼美好嗎?信行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數日之後,清洲城的特使又來到了末森城,但這次的特使可不是藤吉郎,而是換成了池田恒興。
池田恒興的生母是信長的乳母,二人可是吃一嘴奶長大的,感情可是相當之深。雖然恒興在處理政務的內力上遠不如丹羽長秀般優異,但他對信長的忠誠決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因此,作為信長的心腹,他經手的大都是織田家最機密的大事!
“池田大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罪過,罪過了。”
“哎,信行大人也不必過分拘束,您是主公的親弟弟,而我隻是主公的結拜兄弟罷了,位有尊卑,受不起,受不起哇!”
見狀,池田恒興也是慌忙回禮。
“主公的事情,想必你們也聽說過了吧?”
“聽過了,哥哥連日操勞國事,以至偶感風寒,休息調養一段時間,不日即可痊愈。”
“哎。信行大人說笑了。”
池田擺了擺手說道。
“這些話都是糊弄傻子的托辭,也就那些小民才會相信。憑大人的實力,難道會打聽不到實際狀況嗎?”
“哈哈,池田大人可是真性情之人!”
“唉!實不相瞞,正如大人所猜測的那樣,主公確是重病纏身,已是病入膏肓之態了,奄奄一息,隻怕隨時會撒手殯天,拋下我等而去了。”
“什麼!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