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鳴若有所思,隨即問道:“你可知道,那突破重圍的兩人,長相如何,去了哪裏,還有是誰放出消息說煉心宗的弟子有大量靈草的,就算有的話,這麼堂而皇之的圍攻煉心宗弟子,出去之後煉心宗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薛無才知道這件事許子鳴好像非常在乎,於是小心翼翼道:“那突破的兩人年紀倒是不是很大,有一個話特別多,有一個不怎麼愛說話,那話多的小子也一直問,為什麼圍攻他們,太天真了,長相倒是不知道,畢竟我和師兄也隻是聽說而已,更不知道起因是什麼了,我和師兄起先的時候也是納悶,會不會是一個陷阱,一些有心之人去打探的時候,那話多的小子真的就告訴了那些人,所以才導致這一次圍堵的,圍堵的多半都是和我們一樣的小宗門,平時修煉資源太少了,這一次進來之後也沒找到太多的資源,煉心宗也是幽州比較大的宗門了,門中的弟子肯定身價不菲,這個弟子也沒什麼心眼,所以才起了殺羊的心思,隻是沒想到羊卻跑了出去,至於去了哪裏,若是我和師兄知道的話,就去找了,對我們來說,這也是一隻肥羊,但是自從認識前輩之後,再也不敢起這個心思了。”
許子鳴眉頭微皺道:“你知道事情發生的地點在哪不?”
薛無才忙道:“這個知道,這個知道,晚輩這就帶前輩前去,隻希望前輩到時候放晚輩一馬。”
許子鳴看著這個薛無才倒是很誠實的樣子,如果事情真的是如他所說,到時候可以放他一馬也不是不可能的,此人既然已經知道厲害,自然知道在對許子鳴不利的後果,能不能放過還要看後麵此人行動了。
許子鳴又道:“以後不要叫我前輩,叫我道友吧,聽著感覺怪怪的。”
薛無才似乎知道這是證明他自己心意的時候,於是恭敬道:“是,道友,我會記住的。”
然後非常積極地走在了前麵,而且看到許子鳴第一次來到這連綿峰,將自己所知都告訴了許子鳴,連綿峰平原居多,有些靈氣濃鬱的地方都生長著枇杷草還有金牛花,但是基本上都已經被采摘完畢,隻有到了連綿峰深處,那裏妖獸居多,很少有人真正的深入到裏麵,據說裏麵還有一隻二階妖獸,倒是沒有人見過,這些許子鳴基本上也都知道,也沒有說什麼。
一路上許子鳴和薛無才倒是遇到了許多殺人奪寶的事情,許子鳴基本全都無視了,隻要沒有人惹到他,他也不想管這些事,但是卻是沒想到,有些人見到許子鳴穿著煉心宗弟子的服飾,都起了心思,比之前薛無才的師兄還要囂張,但是每個人的下場都和薛無才的師兄一樣淒慘無比,差不多都變成了焦炭。
薛無才起初看到有人攻擊許子鳴還是很開心,但是看到一個個如同飛蛾撲火一樣,就這麼被許子鳴輕鬆的幹掉,不由得對最初打許子鳴注意那愚蠢的行為做出了深刻的檢討,不知道對麵底細的情況下,還是不要亂動為好,而且薛無才親眼看到一個聚氣境後期的在許子鳴手底下也毫無掙紮能力的變成了一快焦炭,端的是無比震驚,恐怕這許子鳴是道台境之人,畢竟手段來說,那恐怖的火焰就是道台境才有的丹火,隻是非常奇怪,宗裏的前輩已經明確的說了,不可能會有道台境的人進入此地,薛無才再也不敢起半點心思,老老實實的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