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道袍那人似乎是聽到了非常好笑的事情一樣,對許子鳴認真道:“小子,你是不是以前在宗門裏呆著,從來沒有出來過呀,難不成以為這外麵都是一些善解人意之人,處處與你行方便嗎,今天大爺就好好給你上一課,上一節刻骨銘心的課,讓你今生牢記。”
許子鳴突然變的無比恭敬道:“那就麻煩道友今天教教我了,我確實在宗裏一直都沒有出來過,不知道這外麵都是什麼樣,還請道友指點。”
一旁的黃色道袍之人看到許子鳴就要朝青色道袍之人走過去,怕那青色道袍之人獨吞儲物袋倒是有些不滿道:“這位道友,你不要聽他胡扯,他能教你的我也會,而且這人心懷不軌,還是到我這裏來,我給你好好講講吧。”
許子鳴微微一笑,也不說話,徑直朝那青色道袍之人走去,青色道袍之人看著許子鳴走了過來,心中滿心的歡喜,看來這一次的儲物袋不必和那人分了,但是下一刻臉上的微笑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驚駭無比的情緒突然湧了出來,一道火光在眼前亮起,下一刻迎接他的是無盡的黑暗。
一瞬間,那青色道袍之人就化成了一塊焦炭,對麵的黃色道袍之人正有些焦急,還想要說些什麼,試圖讓許子鳴先過來的時候,看到那青色道袍之人的臉色驚駭無比,下一刻就燃燒了起來,情形詭異無比,驚悚異常,碰到硬點子了,黃色道袍之人心裏震驚道,轉身就逃這是黃色道袍之人目前唯一的想法。
但是下一刻,許子鳴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黃色道袍心裏駭然無比不敢在跑,戰戰兢兢的對許子鳴道:“這,這位道,道友,前,前輩,在下有眼無珠,利益熏心,但是在下沒有惡意,真的隻是想教道友,前,前輩一些外麵的東西而已,前輩還請收下留情。”
許子鳴神色冷酷,看著黃色道袍之人道:“你們是何人,什麼時候來此地的,將此地的情形講與我聽,不要廢話。”
那黃色道袍的年輕人有些發抖道:“我是明連宗的弟子薛無才,那位也是我同門師兄,剛進入試煉之地我們就想辦法聯係對方,也是剛剛到這裏不久,雖然這裏靈草很多,但稀有靈草並沒有太多,於是我和師兄看這裏人很多,就想發一筆,所以才冒犯了前輩,前輩放了晚輩,晚輩馬上就滾。”
許子鳴冷哼道:“看來此地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嗎,那留你何用。”
薛無才急忙道:“前輩且慢,是晚輩疏忽忘記了,雖然我和師兄來的時間不長,但是還是聽到幾件大事的,前輩是煉心宗的人吧,而且這件事就和煉心宗有關。”
許子鳴倒是驚訝道:“和煉心宗有關是什麼事?”
薛無才見許子鳴有了興趣於是喜道:“前幾日聽聞有幾位煉心宗的弟子獲得了大量的靈草,有些人就起了殺人奪物的心思,一行人悄悄的將煉心宗的幾個弟子都包圍了起來,不過有兩個小子倒是不凡,竟然突破了重圍,但是也是深受重傷,躲進了連綿峰深處,至今還有人在尋找,因為這兩人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而且那連綿峰深處妖獸居多,兩兄弟怕是已經死去,找到之後就是一大筆財富,我本來和師兄也想去,但是一想人那麼多,我和師兄的修為也不是最高的,去了多半也得不到,於是就在這連綿峰各地找些落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