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昨晚在樹林中被我發現的女屍,就是這支探險隊的那名女隊員!
那麼她是怎麼和隊伍走失的?為什麼現在這支隊伍又沒有尋找她的跡象?
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至,正當我冥思苦想之際,那名單獨一人住一頂帳篷的男子忽然拉開帳篷走了出來,他看了看周圍,似乎在觀察有沒有什麼人,然後來到了一頂女子所住的帳篷內。
很快他就拖著一名女子的身體走出了帳篷,我發現女子似乎是陷入深深沉睡的狀態,沒有絲毫意識到自己被一個人拖著離開了帳篷。
難道是女子已經死亡了所以不會有反抗?還是女子被下了迷藥!
我一下子想到了這種可能性,隻見這名男子將帳篷內所有人都拖了出來,成一字型的排在了火堆旁,然後他自己到帳篷裏呆了兩分鍾,等到他出來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手上已經戴上了利器製造的鋼爪!
他就是昨晚的那個凶手!
這個怪人一把撲倒一名女子的身上,一口咬住她的[乳]房,然後血淋淋的肉就被他撕扯了下來。
十幾分鍾之後,十二人都被他全部殺死,其中四名女子都是被咬下了[乳]房,男子是全部被肢解了上半身和下半身。
但是所有的人,都被他用利爪撕爛了麵孔。我在他殺死了最後一個人之後,從樹木的背後衝了出去,既然他已經把十三人都殺了,我也隻用殺掉他一個人就可以完成任務了。
怪人發現了我的出現,吼叫了一聲雙爪就朝我襲來,我舉刀砍向他的手腕,他卻身子一躍,從上空撲過來。
被他這一下猛的撲倒在了地上,怪人露出猙獰的笑容,張開了他沾滿鮮血的大嘴,一口尖銳、參次不齊的牙齒就要朝我的脖頸咬來。
我一腳踹在他的胯下,疼得他捂住自己的生殖器官從我的身上滾下來,我抄起手中的短刀一把從他的下顎刺了進去。
刀尖從鼻梁穿出,鮮血噴灑了一臉。我抹了一把麵部的血漬,抽出刀來再從他的右臉刺進了口腔,刀尖從左臉穿出。
經過六刀的摧殘,恐怖的怪人終於被我殺死,這個時候我才借助火光看清了他的麵部,這就是探險小隊的組長!
來不及想太多,我拿出手機將現場照了下來,然後到樹木的後麵取了我的行裝背包,沿著來時做過記號的路途返回。
可是剛走出幾百米,我就發現麻煩事已經纏上了我,危險將我困在了這個‘惡狼穀’之中。
刺骨的寒氣從西麵吹來,仿佛是一支支冰箭洞穿了我的肌膚、我的血肉和我的骨骼,白色的霧氣漸漸的降臨,任憑我的速度再快,可是眼前的路也是越來越模糊。
幾分鍾之後我已經是完全無法看清路況,這個時候如果我繼續盲目的行走,是絕對會在這裏迷路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原地等待,等濃霧散去一些之後再前進。
我把帳篷拿了出來,在原地搭建了之後鑽進去避寒。
這個峽穀的晝夜溫差極大,我躺在防潮墊上,身子緊緊的裹在睡袋裏。
以前曾經和燼一起參加過一次野外探險的比賽,但是目前的條件和當時相比,已經惡劣到了一個極致,經過強化體質訓練的我這個時候也有些難受。
也不知道自己撐了多久,困意逐漸的襲上了我的意誌,但是我告訴自己不能睡,在這個地方如果睡著了,有野獸出現的話自己將會必死無疑。
每隔一會兒我就會打開帳篷看看外麵的狀況,直到第三十七個小時的時候濃霧才有些消散的跡象,我拖著困乏的身子離開了帳篷,整個行裝也幹脆扔在了原地,隻是帶著短刀、手電和纜繩就出發了。
幹糧已經被吃光了,我帶著困意和饑餓一路摸索著前進,走了二十幾個小時才走到小溪上遊的盡頭。
回到我停車的位置時自己已經是精疲力盡,掏出車鑰匙打開車門,我鑽進駕駛室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空調把溫度升高,然後休息了十分鍾之後調轉車頭離開‘惡狼穀’。
接應我的後勤人員在小鎮上和我碰了頭,我把車子交還給了他,然後從他手裏拿到了去加拿大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