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回.越獄』(2 / 3)

樂隊主唱和我輪流演唱,這是一首即興的歌曲,沒有有歌詞,隻有隨口爆發出的旋律,跟隨著鼓點一起飆升。

琴弦在我的手指下顫動著,我爆裂的對著麥克風嘶吼,樂隊的樂手也在我的帶動下越來越興奮,整首樂曲竟然配合的天衣無縫。

一曲之後,我跳下了舞台,周圍的人都紛紛朝我湧來,數二十名現場保安都無法阻攔歌迷的瘋狂。

一名工作人員帶著我和蘭陵繞到了舞台的後放方,從密道離開了現場。

回到別墅之後,我一把脫下被汗水浸濕的衣服:“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蘭陵點點頭:“不是為了讓你釋放一次嘛,你剛才彈吉他的時候把我都嚇呆了。”

“怎麼,很恐怖麼?”我問,她搖搖頭:“不,是實在太有震懾力了,第一個音符出來的時候我就被震撼到了。”

我拿著衣服往浴室走去:“又弄了一身的臭汗,還得再洗一個澡。”蘭陵在我的身後說:“今天晚上的演唱會視頻恐怕得在網絡上傳的火熱了。”

“無所謂,反正我帶了麵具,誰也認不出我。”我說道。

簡單的衝了一下涼,我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接下來我和蘭陵在這棟房子裏住了三天的時間,蘭陵在家裏儲備了足夠的食物,我們也沒有再外出,我利用這三天的時間調整了自己的身心,也同時鞏固了自己的內功。

第三天晚上,我和蘭陵坐在餐桌前吃著晚餐,她對我說:“還好我的搭檔會彈琴,不像別的殺手一樣一點趣味都沒有。”

“這個和做搭檔有什麼關係麼?”我問,她歎了口氣,自己吃著自己的東西。

晚餐之後,她從房間裏拿出了一份資料遞給我:“這是下一次的任務資料,先看看。”

我接過來,然後坐在沙發上看著。

依諾布克是一名美國的軍隊高官,職位是中將,但是被人誣陷判罪,現在關押在一所監獄裏。

他的一名好友,同時也是美國政府高層的政界領導為了從伊諾布克的口中了解一些重要線索,以便為他重新申訴,多方打聽到鬼符申請了這個任務。

伊諾布克自己知道一些證據可以為自己翻案,但是由於已經深陷監牢,隻能通過別的途徑把信息傳遞出去。但是這棟監獄是全世界十大監獄之一的牢籠,看守十分的森嚴,凡是被關押進去的犯人,都不可能有人進去探望。

我的任務,就是被伊諾布克的這名朋友想辦法‘關’進這所監獄,然後在監獄裏他碰頭,在避開旁人的時候從他口中得到相關資料和證據,再越獄離開,將得到的東西轉達給他的朋友。

看完資料後的我陷入了沉思,越獄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這裏是全球最森嚴的監獄之一,曾經有犯人想嚐試越獄,都被機槍直接達成了骰子或者被狙擊槍爆頭。

而且我突然總結出了一個現象,最近的任務雇傭鬼符殺手的雇主都是政府的人,如此發展下去,各國政府將會和鬼符傭兵團達成一種默認的合作態度,我們要消滅鬼符的難度就不再是之前的範圍了。

“任務什麼時候開始?”我問蘭陵。她回答道:“明天上午去見雇主萊克先生,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會開始。”

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為什麼最近你老是接這種任務?”蘭陵走到我的旁邊坐下:“我也沒有辦法啊,BBS上經紀人搶任務速度太快了,我要是再慢一點就連這種任務都沒有。不做這種任務的話,你又怎麼能迅速進百強?”

“在瑞士的那個任務我還沒有問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如果哪一天轉基因成分讓我產生核變事情可就複雜了。”我沒好氣的說。

蘭陵給我陪了幾句不是,我早早的去睡覺了,想著很快就要變成一名‘階下囚’,到一棟監獄裏去執行任務,心裏就是一陣的莫名其妙的糾結。

如果我有一點點差錯,那麼將可能是進得去出不來……

一大早,蘭陵帶我到了佛羅裏達州,和萊克先生見了麵。

他給我詳細的講述了到了監獄之後的流程,以及要向伊諾布克問的問題,包括我越獄的時間,接應我的地點,都全部交代給了我。

記熟了一切之後,萊克便找來了當地警方和他要好的一名警官,以‘對政治家肆意造謠’的罪名把我先帶到了當地警局‘扣押’。

經過警方複雜的手續,由四名全副武裝的武警押著我登上了一輛囚車,將我帶到了這所位置偏僻的監獄裏。

監獄整體建築很大,是古堡式的風格,初步判斷最少有一百年的曆史。

監獄的內部陰暗潮濕,因為這裏地處郊區,環境比較惡劣。

萊克給我偽造了一個身份,是美籍華人,處理完了交接手續之後,我穿著‘2983’編號的囚服被帶進了一間集體牢房。

被關押在這裏的大部分都是軍隊退役犯法的人或者是政治上出現問題的,我所處的這間牢房有十三名囚犯,其中九名黑人,四名白人。

一見有新犯人進來,八名黑人就從自己的鋼架床上下來,把我逼到了一個角落裏。

“新來的吧?”

“犯什麼事情被判的?”

幾人推攘著我,其他的五人則是蜷縮在自己的位置,不敢多管閑事,害怕惹禍上身。隻有一名黑人起身朝這裏走過來:“放開那個小子。”

“伊諾布克,挨了半個月揍就學會反抗了麼?”一名身高一米九幾的黑人推了他一把。

我右手迅速出擊,先發製人,扣住一人的手腕,然後左拳轟在了他的腋窩。

伊諾布克也以標準的擒拿手將剛才推自己的人摔倒在地,我們二人聯手,不到一分鍾就把八人打倒在地。

“在幹什麼!想惹事麼!”一名獄警用電棍敲了敲鐵門之後便走開了。

我想伊諾布克之前進來被他們欺負可能是故意的,目的是為了引開他們的注意力,讓周圍的人以為他是軟弱的角色。

伊諾布克的床位在最角落裏,剛好房間裏隻剩下一張床位,就是他的上鋪。

我和他來到床前,他躺到了自己的床鋪上,我沒有直接急著問他事情,自己爬上了上麵的床位躺了下來。

身上的衣服雖然是新領到的囚服,但是穿在身上很是難受,麵料十分粗糙。整個牢房的麵積不是很大,床位與床位之間比較擁擠。

被我和伊諾布克打倒的人回到自己的床位,不時的瞄著我們,眼神中帶著憤怒和恐懼交錯的神情。

到了晚間吃飯的時間,獄警打開了鐵門,我們排著隊伍,和其他牢房裏的犯人一起到了飯堂裏。

“坐下!”一名獄警喊道,所有人都同時整齊的坐下去,我的麵前是一盤麵包和一碗粥。坐在我旁邊的伊諾布克大口的啃著麵包,我也沒有嫌棄食物的不好,埋頭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