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男子組成了圓形的刀網,朝殤重重的壓下去,殤揮起血靈斬,飛速抵擋,血紅色的刀身劃過一把又一把開山刀。可卻也有三、四把刀砍入了他的身體,鮮血很快染紅了他灰色的長衫……
十八人再次發動進攻,殤怒吼一聲:“破!”,血靈戰劈向一人,那名小弟來不及躲閃,身體被直接劈連腰成了兩截。而殤也付出了五刀的代價才衝出包圍。
“殤兄!”神月戰隊的成員和賈庭、慕容諾同時驚呼。
簫狂嘯一聲,扔下手中的開山刀,雙手抬起,五陣刀芒劃過視線,五把飛刀,直直的飛向了殤。
“五星連珠!”慕容諾喊了出來,在場所有人大為吃驚,簫的最高境界是三月連珠,能發出三把飛刀已經是他苦練數十年的結果,可哪裏料到他居然可以發出五把飛刀!
難道是簫對自己的實力一直有所隱藏,在最後關頭才會使出?
殤剛站穩,五把飛刀就朝他飛馳而去。
殤忙揮動血靈斬抵擋,可隻當下了第一把飛刀,其餘四把分別插在他的肩膀、右臂、小腹、大腿,四道鮮血噴出,簫沒有給他人任何機會反應,衝上去抬手就是數十記重拳,每一拳都爆發出他極大的力氣,此時的簫雙眼布滿血絲,手臂上青筋暴起,每一拳,都可以聽見殤有骨頭被打斷的聲音。
最後簫一記重拳,將殤的身體擊飛了三米遠。
“殺!”神月戰隊的成員瘋狂的衝了上去,賈庭看見自己的好友倒下,也狂怒的揮刀帶著赤炎堂的人衝了上去,慕容諾也帶著刑煞堂的人加入戰局。六百多人,圍剿兩百多人,那些人自然不敢硬抗,向後撤去。
我扶住殤重傷的身體,他的胸骨幾乎全部斷裂,身上的刀傷也不輕,有三處刀傷深可見骨。而那四把飛刀依舊插在他身上,我早已知道,簫在飛刀之上抹了劇毒……
我佩服殤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佩服他對待屬下如親兄弟的那份感情,佩服他非凡的武功可卻不得不設計陷害他,取他的性命。
隻是,現在不能想那麼多了……
“上官賢弟”殤麵色發紫,看起來毒液早已蔓延至全身,很快就會群毒攻心而亡。心裏忽然沒來由的一陣劇痛……
“冷月堂,我交給你了帶好兄弟們”殤抓著我的手,把血靈斬塞在我手中。“拿著拿著它,號令冷月堂上下”話音未完,吐出大口白沫,全身開始抽搐,很快便斷絕了最後一口氣。
神月戰隊的人見殤已去,心中更是憤怒,手中的刀不斷劃出,帶走一條又一條生命。
簫手中的開山刀連砍三人,衝出一條缺口,飛奔出去。我提著血靈斬,燼提著一把開山刀,我們兩人追了出去。
簫的速度極快,一身十分輕巧,和那日追逐之時完全不同,看來生死邊緣,的確是提升實力、激發潛在的能力的最好方法。
我和燼全力追趕,可之間距離仍在五十米左右。一直追到簫的直屬地盤——玉虎街,他突然停了下來,慢慢轉過身:“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等你死在我刀下再問吧。”我左手一翻,血靈斬刀口向內,做好隨時進攻的準備。燼也輪著手中的開山刀,瞪著簫。
“你們認為你們能殺得了我嗎?”簫冷哼,大喝一聲:“給我殺!”
各個酒吧、賭場、夜總會等場所內不斷湧出冷月堂的人,手裏提著砍刀、鋼棍。整條街至少有三百餘人,已經把街的內心處圍滿了。
“怎麼樣,如果二位覺得不夠分量的話,簫某還可以再準備點人手,雖然我手裏的直屬小弟沒有多少了,但外圍小弟還是有兩千多人,我可以讓他們在二十分鍾內全部趕到。”簫冷冷的笑道。
“嗬嗬,簫兄真是枉為一代粢雄啊,我們既然能讓你中圈套,擊殺你的人,又敢於追你至此,難道我們會毫無準備的來送死麼?”燼笑著,簫的臉色迅速收斂:“你們到底要怎樣?”
“等下簫兄就知道了。”我提著血靈斬,步步逼近。
玉虎街的北麵出口,此時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馬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