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回.葬禮』(1 / 3)

所有人向北麵看去,一輛又一輛的摩托車朝玉虎街駛來,每輛車坐了兩個人,背上背著一把戰刀。車子來到玉虎街,依次停下來,一輛…兩輛…五輛…十輛…五十輛…一百輛…兩百輛…兩百八十餘輛!

車上的人紛紛翻下車,抽出戰刀來,見到冷月堂的人便是一刀,雙方很快便火拚在一起。

“赤炎堂!”簫看見來的人後,知道了赤炎堂早已有人埋伏在這裏。

一名四十幾歲的男子從後麵走來:“簫,今日定叫你血濺當場!”說罷,揮刀殺入人群。

“申沽?”簫眼見赤炎堂的六大香主之一申沽帶人來擊殺自己,而且人數比自己多,此時叫外圍成員已經來不及了,隻有想辦法突圍。

我揮動手中的血靈斬,狠狠的朝著簫的頭顱斬去,簫舉刀抵擋,避開了這一刀。因為剛才激戰的原因,現在他已經沒有太多的體力,我和燼一左一右的進攻,兩把戰刀同時揮出,簫一時間也沒有了招架之勢。

刀法我並不擅長,此刀中心在刀身,約三十斤重的血靈斬顯得比較笨重,此時手臂已有些酸痛乏力。開山刀也比血靈斬輕不了幾斤,所以麵對刀法精湛的簫,短時間內也無法取他性命。

戰了約十六個回合,簫的體力已經開始透支了,汗水不斷的從他臉上滲出、滑落。

我身子俯下,刀身豎著挑去,刀尖向內,刀刃向外,以最大的腕力劈去。簫手中的開山刀連忙迎上,那原本就被砍得殘破的刀身再也經不起血靈斬的摧殘,被這巨大的衝擊力劈為兩端,燼趁機快步躍上去,開山刀狠狠的斬在簫的脖頸上,將那顆頭顱斬了下來。

燼提著簫的人頭,我們看著玉虎街的混戰,冷月堂已經剩下不到一百人餘人,而看見簫以被燼斬殺,更是沒有了抵抗之力,赤炎堂還有四百多人,將冷月堂的人圍了起來。

“殤堂主為人光明磊落,在江湖上是數一數二的漢子,沒想到今日居然遭如此小人毒手!”申沽怒吼著,他身上滿是鮮血,不知剛才斬殺了多少冷月堂的人。“今天,一個不留!用你們的血給殤堂主祭奠!”

說罷,手中的刀一揮,赤炎堂四百多人開始對冷月堂一百多人進行屠殺。

玉虎街一時間血流成河……

我和燼,提著簫的人頭,申沽帶著五十名親衛,留下了其餘赤炎堂成員打掃玉虎街的殘局。我們一行人乘車趕往冷月堂私人醫院。

當我們返回醫院時,戰鬥早已結束,簫帶來的人被全部格殺,沒有一個活著。神月戰隊傷亡不過十人左右,足以見得他們的實力。

所有人整齊的列隊站在門口,肅穆,凝重。

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悲傷,這個幾乎從未敗過的男子,帶領他們打拚的的男子,就這麼去了?

很多人的眼角都淌出了淚,雖然他們是,雖然他們是亡命之徒,但他們也有感情。

我和燼默默的走到殤的遺體前,把簫的頭顱放在他的麵前,然後深深鞠了一躬。

我轉過身,看著眼前幾百號人,他們的眼神中有某種不為人知的情緒我舉起手中的血靈斬,大聲說道:“殤兄的死不能這麼不明不白,他平日裏是怎麼對待你們的,你們比我清楚。現在有人侵犯了冷月堂,你們說,該怎麼做!”

“殺!殺!殺!”所有人同時振臂高呼,他們瘋狂的吼著、宣泄著,要將這無盡的怒火釋放在刀刃上,殺光他們眼前一切障礙的東西。他們是地下的王者,他們可以顛倒黑白,他們可以是非不分,他們可以指鹿為馬。

因為他們是黒道的人,從踏入這條不歸路起,他們就注定了這樣的命運。

“上官兄,殤堂主將血靈斬傳給你,你就帶領冷月堂的兄弟們吧,為殤堂主報報仇!”慕容諾說,在場的人都沉浸在憤怒和悲痛中,卻被這一句話叫醒了。

“不錯,冷月堂不能群龍無首啊,上官兄文武雙全,膽識過人,而且殤兄生前也信任你,我想冷月堂的兄弟們會支持你的!”慕容諾的一名親衛附和著。

冷月堂的人開始議論了,議論我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何會拿到殤的血靈斬,赤炎堂的人也開始猜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