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主上要服用,你也知道誰勸不住他的。”

“這一個個,怎就都變了?”

隨即聯想到此行來的目的,本想著他可不可對此事有所行動,可現今看來,還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是不是想說,關於濮陽千微?我已派人暗中盯梢著,就算他現在進城了,也做不了什麼手腳的,雖說主子一直對他不設防,可是他畢竟是梁軒的義子,我一直猜不透,主子是作何種計量,怎就不除去他。”

漣漪在心中冷笑,除去濮陽千微,也得有那能耐啊。

誰都認為濮陽千微無權無勢,要除掉此人易如反顧,若真是這樣,梁行歌會留著他。

她不能步步都能揣摩得了梁行歌的心思,但是他是從不留下毫無用處的人,她是不知道濮陽千微的厲害在哪裏,但要說一個人要隱藏些什麼,也是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漣漪想起身的那瞬間,梁行歌快如閃電出手扣住了漣漪的柔荑,用力的手背清晰可見一條條暴起的青筋,手臂上傳來的痛意,使她無法控製溢出一聲悶哼。

卻是瞧見床上的人卻無一點清醒的跡象,這樣下去,她的手臂還不得折斷,可奈何她怎麼都掰不開。

梁威見狀也奔過來,兩人搗鼓了好些時候才得以讓漣漪抽出來。

梁威翻出暗格裏的藥瓶,待要為她上些化瘀的藥,漣漪倔強的不肯,她現在心裏很亂,痛就痛吧。

梁威也沒得辦法,隻得由著她。“以後主子服了藥,你不要再去接近他,你為此受傷也不是一兩次了,怎就不見你長記性呢?”

漣漪也不反駁,任他不停的說教,聽著他碎碎叨叨的,心情既無由好了很多。

“師傅,你老是這樣念叨個不停,快趕上師母了”漣漪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好似對她的師母很是心有餘悸,一副怕怕表情。

“你這丫頭,師傅還不是為你著想,沒心沒肺的,待城主府裏這麼些年了,怎就不見長進。”

漣漪頓時苦了一張臉,以前還好,現在她在城主府多呆一天就會覺得好壓抑,城主不會賠她玩了,城主和千微公子也有了隔閡,小姐不在了。

現如今,城主下落不明,她也是憂心才來這裏的。

“師傅,你說什麼時候才會平靜下來呢。就像老城主還在的那般情景。”

梁威安撫的拍拍她的肩,幽幽說道:“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