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不知為何又到了荒無人煙的漠外,炎炎熱日,讓他有種被烤焦了的錯覺,熱、很熱,他掙紮,狂奔,卻始終擺不脫這窒息的感覺。
再後來,迷迷糊糊之間,他感覺到喉嚨流過一股溫溫熱熱,有點甜膩和腥味,下意識想要的更多,一個急促,羽少也沒甚注意,灌下一大口。
羽少可以確定的是,這絕對不是藥效的原因,沒道理有這快的作用,可是眼前的人確實是醒了過來,即使嗆醒的也不錯。
這邊南榮相恨不得把五髒六腑都給咳出來,不僅僅是喝的太急,因為他還察覺到那一股血腥味,口子裏滿滿的都是這種令他作惡的味道。
雖說是剛剛醒過來,病態的臉上被這麼一咳,卻也是染上了一抹紅暈,瀲灩的水眸有些許迷茫和不解。
雖說當時的自己意識已經趨向於迷迷糊糊,南榮相不會忘記那在耳畔縈繞的話,很溫柔,很安心的,而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又有誰能讓自己安心的下呢。
側首看著不遠處站著的男子,眉清目秀,卻又不失風雅的氣質,這個人——,是誰?
看著榻上那滿臉戒備之色的人,羽少無所謂的聳聳肩,確實,他倆不熟,他沒見過自己,可羽少是知道的,自己早已見過他好幾回了。
南榮相剛想開口詢問,眼前的那個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還齒牙咧嘴指了指上麵,一時間明白過來,也不再多說,想著自己還是先閉目養神一會兒,內心盤算著,不管他是誰,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昏迷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人,但就現在而言,他也算的上自己的救命恩人。
姑且方便了再談論吧。
羽少也在心裏打鼓,上麵的人估計是要在這裏留一宿的,被困在這裏也是不爭的事實了。
無奈之下,再次拔出已經搽拭幹淨的匕首,就著油紙裹好的雞,一點一點剔除雞皮。
他看了又看,其實覺著剔了那些後還不錯,這樣挺幹淨的,還能吃。
切了一塊肉,走到榻旁坐著,推了推假寐的人,以口型傳達“將就著用一點填填充饑。”
南榮相搖搖頭,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饑餓,可是一想到那會兒的血腥味,隱隱又有作嘔,那裏還吃得下東西。
羽少痞痞笑了,南榮相發現這樣的笑容猶如春天,很明媚,很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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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更新的時候發現,封麵變了,嗯,怎麼說呢,一開始偶還以為自個兒弄錯了,結果看了是自己的文(⊙o⊙)!o(╯□╰)o囧!!!不知道是怎麼弄上去的,很漂亮,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