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倒了?可是什麼病?”
“當然是在黃河那邊,染上的病了,聽說還有傳染的可能,如今啊!已經被大夫說要隔離三個月啊!”
“隔離?那……咱們可要離這兩棟府的人,遠遠的,不然的話,被傳染了可就不好了……”
“是啊!是啊!要我說,離應該有官兵把守,以免他們進出,危害到了我們這些無辜的人……”
………………
街道上的人們,三言兩語的說著,唯一的重點思想,就是將他們話中的人物,進行隔離,此刻,竟是絲毫忘記了,他們之中,也曾有人多多少少的受過他們的恩惠。
但是,即使是這樣,又能夠如何呢?人心難測,誰也不知道,下一刻,究竟會發生什麼,又會如何的做。
人心自私,所謂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然而,相安無事,隻不過是沒有觸碰到彼此的底線,或是利益而已,一旦觸碰,或許,下一刻,便會毫無隱藏的,張牙舞爪的爆發出來了。
畢竟,現在是六皇子監國,自然是也聽到了民心,從而,冠冕堂皇的迎合了民心,將這一現象上報給了皇上。
對於六皇子辰禧,那不偏不倚的說辭,皇上自然沒有了出言反駁的意思了,更何況,那的確是有可能危害到民眾,不然的話,怎麼能夠讓民心,徹底的安撫下來呢?
如此一想,皇上心中的取舍,便是更加的明顯了,更何況,隻不過是隔離三個月就好,想來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於是,一聲令下,便是真的下令讓六皇子辰禧,帶人將狀元府,張府,給完全的隔離了,下了一個“隻準進,不準出”的死命令。
自然的,這個命令,隻會在三個月後失效,畢竟,那曹文峰是皇上麵前的紅人,自然是希望他能夠,安然無恙的再次回歸於朝廷,為他所效忠的。
若是此刻的皇上知道,自己被自己的兒子,給耍的團團轉的話,麵容上又會是著,怎樣的一副精彩紛呈的神色呢?或許,那是可以想象的!
六皇子興高采烈,滿麵笑容的,讓陳錦魁帶著一些兵隊,將狀元府,張府,團團的包圍。
彼時,原本安靜,且是相安無事的狀元府,突然之間,便是變得嘈雜了起來,外麵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管家,下人,丫鬟,看到來了許多的官兵,都是一副驚慌失措的神色,畢竟,他們可是沒有看到過,人數這麼多的場麵,自然是差點就嚇得差點就魂飛魄散了,要知道他們隻不過是再為平常不過的人罷了。
這……,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管家的麵容上,有著絲絲的抖動,顯然是被嚇的不輕了。
小曹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頓時也連忙的趕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當看到了圍住了整個狀元府的官兵時,小曹的雙眼,頓時忍不住的突出。
這……,這究竟是怎麼了?
正在這個時候,陳錦魁出現了他們的視線中,大喇喇的站立在了狀元府的門前,幾乎是連正眼,都沒有給他們一個。
嗬!皇上麵前,昔日的大紅人,他終於是可以將他肆無忌憚的踩在腳下了!
此刻的陳錦魁,不得不承認,這種可以將人給踩在腳下的感覺,真的是爽到了極點了!
竟是有著一種飛一般的感覺,有木有?
隨即,陳錦魁那中氣十足,帶著淩厲的聲音,便響在了在場人的耳中。
“鑒於曹狀元受到感染,為了避免傳播到他人,皇上下令,從今日起,狀元府全服上下,進行全封閉式的隔離,所有人隻準進不準出!大家都站好,守在這裏,一步也不準離開,直到三個月到期為止!”
什麼?隔離?三個月?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現在狀元府中的人們,聽到了陳錦魁的話之後,幾乎所有人的麵色,一瞬間的,都變得不好了,甚至是險些的跌倒在地了,儼然,一時之間,對於這些,他們是無從接受的。
小曹看著府前,所站著的筆直的官兵,似乎如何都不肯離開一般,頓時有些的無措。
隔離?三個月?最終還是被皇上所知曉了嗎?這次是名副其實的隔離了嗎?
這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畢竟,紙包不住火,少爺病了之後,可是,從來的都沒有去上過朝,皇上自然是會問起的。
少爺?這……,可該如何是好?
此刻的小曹,在心中祈禱著,自己能夠快些的好起來,而不是三個月。要知道,如今這情況非常的危急,四皇子辰一彥失蹤了,而秧霏也失蹤了,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到底怎麼樣了?會不會有生命的危險?或者是已經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