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瞬間變好的如今,他想要出去尋找秧霏和四皇子等人,怎麼能被隔離呢?
這明晃晃的隔離,分明就是不能出去了,一直呆在府中。
什麼事情也幹不了,什麼忙也幫不了。
不然的話,他還真的是,有些的無從想象,這三個月,又要如何的捱過去?而他是不是還應該慶幸著,皇上並沒有無情的下令,將他們聚集到一個地方,將他們燒死,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皇上還算是仁慈的,不是嗎?
陳錦魁話落之後,便看了眼站在狀元府的幾人,目光從他們身上一一的掃過,那目光居高臨下,就像是在看著一群的螻蟻一般,似乎是是這個世間最為低賤的存在。
哼!隻是隔離而已,要他的話,直接下令處死。
不過,這個也不遠了,反正等六皇子辰禧成為皇帝之後,那些曾經跟隨著四皇子辰一彥的人,都會被處死,反正不會留下一點點的後患。
你們等著吧!
哼!
隨即,隻聽得陳錦魁冷哼了一聲,便抬起了腳下快捷的腳步,在他們的視線之中,亦趨亦遠。
而另一邊,張府,也同樣是此番的狀況,府外同樣是被官兵所圍困,儼然是團團包圍,如是狀元府一般無二。
張鼎非常的著急和緊張,但是也沒有辦法,府裏麵的人不能出去,外麵的消息又不能傳進來,他和曹文峰一樣擔憂,卻依然沒有辦法,隻能在自己的府裏麵等待三個月之後隔離出來。
也不知道,三個月之後,會變成什麼樣了?
張鼎看著窗外的天空,心裏歎了一口氣:看來,這都是命啊!
在此般發生之後,整個的京城,便瞬間的一片的嘩然了,整個的京城,一時間又熱鬧了幾分,紛紛都議論了開來。
“沒有想到,皇上還真下令,將這兩處的府邸隔離!”
“是啊!這是皇上聖明!”
“不過,這曹狀元,張大人,可是好官,就這樣被隔離了,倒還真是有些可惜!”
………………
但凡哪裏都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的,紙又怎麼能夠包的住火呢?
然而,京城之中,另一處,卻是與京城之外,有一處,僻靜的地方,又是另一番的景象。
隻見,寬闊,整個的院子,看上去都是透著,讓人安心的寂靜,而此刻,院中坐立著的是一對佳人。
正麵對麵的坐立著的兩人,看上去極其悠閑一般,又像是一對佳偶天成的碧人,麵前擺放著的是棋盤,顯然是在下著棋,棋最是能夠觀人生,千變萬化的棋局,就像是人們無從預料的變幻莫測的人生一般。
此刻,白棋同黑棋廝殺的正歡,白棋將黑棋團團的圍困著,縱觀棋局,幾乎看不出半分的破綻,仿若是已然陷入了死局一般,儼然是如著一盤的死水,沒有半分複活的可能。
兩人坐立的棋盤旁邊,放置的是正在散發著寥寥煙霧的茶水,清風拂過,而這一抹的茶香,也同樣是好巧不巧的,漂浮在了兩人的鼻間。
“嗬嗬!”
突然的,一道低沉,透著悅耳的聲音,在空氣中緩緩的響了起來,隨後,便聽到了他接下來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傳入了對麵之人的耳中。
“秧霏,你輸了!”
辰一彥修長的手指,將一顆白棋,在棋盤之上落下,隻聽得了“啪嗒”一聲,便是毫無意外的落在了棋盤之上。
隨即,一雙帶著深邃的眸子,看向了對麵鎮定自若的人,想要看看,她究竟會是著何種的反應。
“額?認輸?”
秧霏聽罷,倒是饒有興味的看向了對麵那,一副勝券在握,那身上若有若無所散發出來的,不異於常人的氣度,仿若任何的事物,都臣服在他的腳下一般,而他就是那個高高在上,讓人用來俯瞰的落在。
“可還猶可未知!”
秧霏麵容上帶著悠然的微笑,讓人見者悠心,那雙白皙的纖纖玉手,手指之前,著著一顆棋子,輕輕的一聲響,最終緩緩的落在了棋盤之上。
她的模樣,自信而不慌不忙,放過是早早的就預料好了一切似的,也是!對於秧霏來說,棋,她可是從小就開始的,那是由著長時間,而積累出來的經驗了。
頓時之間,對麵坐著的那個,有著足以讓天下男子,都用來仰視的男子,那雙深邃的眼眸,微微一閃,眼中似乎是有著一絲的波光,在不知不覺的蕩漾。
果然,那一棋子落下之時,縱是此番的十麵埋伏,也是這般輕而易舉的不攻而破,破開重圍,就像落入湖中的一滴水,破開了層層的漣漪,一點一點的散向了周圍。
“嗬!是我輕敵了!”
辰一彥微微一笑,開口說出了這麼幾個字,然而,究竟有沒有輕敵,或許,也就隻有他的內心知道吧?
確實,辰一彥開始時輕敵了,想著秧霏一直都是武刀弄槍的,倒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對方的棋技,竟是如此的了得,以至於最後,他竟是用盡了全力了,所以,此番的結果,在意料之外,可是想想,卻又是意料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