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與毒婦同席共眠(2 / 2)

翌日,在迷迷糊糊夢鄉裏聞到一陣香味,他眯開雙眼見著裂縫口一縷金輝射了進來,兔姑蹲於裂縫旁正烤著東西,聽到動靜轉過冷淡目光看向他,不吭半語站起身走過來解開他的手腳束縛道:“過來吃東西。”

阿真餓死了,一睡醒就有東西吃,哪裏還躺著住,咕嚕一個翻身,奔到火堆旁觀看烤的金澄澄香噴噴的肉竄,連問是什麼肉都沒有,便伸手自行拿起一枝肉竄狼吞虎咽啃咬起來。

“嗯嗯嗯!”肉味鮮美,切的極溥,入口細嫩,一根叉枝有五塊肉片,阿真蹲下身連連讚賞,“真香,這是信鴿吧。”

兔姑不似他一口吞,細嚼慢咽淡淡瞟看伸手又去拾叉肉枝幹的男人,不鹹不淡道:“跟鴿子差不多。”

阿真吃的滿嘴都是油葷,雖然是春天了,可天氣還不挺暖,除了天上飛來飛去的信鴿外,恐怕也沒有東西了。為什麼他敢肯定是天上飛的鳥類呢?因為……

“這隻翅膀夠帶勁,骨頭太美味了。”把嘴內的軟骨嚼碎,咽下後自然又去拿另一根肉串,口齒不清咕噥詢問:“等一下要幹什麼?”

吃了兩根肉串兔姑便不吃了,扔掉手中的枝幹,睇了他一眼,簡言回答:“呆在這裏。”

“哦!”阿真連啃了三根肉,疑猶未盡舔了舔唇瓣,對冷淡的兔姑提議:“這樣用火烤會被熏黑,中午的時候你去抓幾隻,順便帶塊平坦的石頭,把石頭烤燙,肉片放於燙石上煎,絕對美味的讓人連舌頭都吞了。”

聽他說熏黑,兔姑啞口無言,很想回答他這些皮肉本來就是黑的,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他這是什麼肉,挪了挪臀部,仰靠於岩壁上閉起雙眼曬起了太陽。

阿真是大嘴巴,兔姑卻是悶葫蘆,一個喋喋不休,另一個卻悶不吭聲,有一度時間,山洞內處在無聲沉默裏。

“呃!”靜靜坐到兔姑身邊曬了好一會兒太陽,阿真再也忍耐不住,輕輕咳了一聲,扭看閉眼悶葫蘆,嗬嗬說道:“兔姑,你的本名叫什麼呀?”

“……”

“對了,你們十二生肖都是在生肖前麵加叔伯婆娘的。”阿真嗬嗬說著,詢問:“你別老叫我仇賊,咱們又沒有仇,你可以叫我阿真,也可以叫我真哥,我就叫你小兔怎麼樣?”

“……”

“沒意見嗎?”她不吱聲,阿真無恥打蛇隨棍上,開心說道:“小兔我是你家大小姐的夫婿,你應該要喚我姑爺或少爺,你可得對我好一些,不然翩兒火起來,你定然被她的龍爪掐死。對了,你知道陽判和陰判嗎?”

不想說話的兔姑聽到雙判,驀地睜開雙眼,轉眸冷看他一眼,重聲一哼,扭過頭繼續閉上雙眼,懶的和他說半句話。

就不信搞不定她。

阿真盤腿坐正,雙手擱於胯下看著這個悶葫蘆,嘿嘿說道:“十七年前,太老帶著雙判與雙判徒兒四人在黃昏山脈截殺翩兒,當時你們有四隻生肖被殺,兩隻被殘,翩兒更是被打的奄奄一息,其實你們慕容山莊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呀。”

本不想搭理他的兔姑,聽得此輕蔑之言,睜開閉上冷眸,重聲哼哧:“若是光明正大,他們豈能得逞?”

終於開口了,阿真裂嘴漾笑,細凝她因生氣而美麗臉蛋,不說半句話。

在如此近距離讓他仔細觀看,兔姑渾身都不自在,目光冷冽,臉蛋冰冷,惱羞成怒啐罵:“看什麼?再看我殺了你。”

“嘖嘖嘖……”這個女煞星開口閉口要殺他,可一整晚下來他也沒受半點傷,阿真非但無懼,嘴巴還嘖嘖發出聲音,讚賞道:“小兔,很早我就發覺你長的很不賴,隻是今天才發現,原來你也隻是個女孩子而已。”

麵對突然下賤淫笑的阿真,兔姑本能眯起雙眼,陰惻惻森然道:“敢調戲輕溥我的人,基本都死了,難道你就真的不怕死嗎?”

“當然怕。”阿真眉峰八字撇開,輕搖了搖頭,盯著她說道:“在青風鎮你要毒死我,卻作繭自縛,要不是我解去你身上的劇毒,恐怕你現在屍骨都寒了。”話落,裂開嘴巴暢快笑了,接著調侃:“我對你的恩就不說了,但翩兒我的老婆,而你卻是慕容青印的屬下,再怎麼說我都是半個主人,難道你不應該對我好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