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相爺目眺四下,何師道抿笑答道:“禦史大夫到前日去高副帥營寨,至今未歸。”
“原來如此,有勞了。”再抱起雙拳,阿真抿笑對再巡看諸將們一下,便領著憫兒往自已的軍帳邁步離開。
“豈有此理。”他們一離開,程型再也受不了了,抱拳對何師道說道:“行軍打仗竟帶家眷。”
“是呀,何帥,這斯不僅猖狂,更無視軍戒,著實氣惱之極。”周習進更是憤怒,這都成什麼了,打仗竟然還帶婆娘。
何師道心裏雖然也疑惑,但聽諸將如此氣憤難平之言,不由板起臉喝斥:“右相是皇上親封,且還統掌龍符虎符,決不可造次。”
“唉!”數十名將軍重歎一窩囊氣,抱拳前躬:“何帥教訓的是。”
“好了,不可再胡言,回帳繼續議事。”重拂了一下披麾,何師道虎步往自已帳蓬大跨而去,身為屬下隻能勸解,豈可後言中傷?
跟著兵衛走到自已的帳蓬外,阿真和憫莉頓時咋舌了,張口結舌看著眼前這頂龐然大物,隻見頂蓋呈青,則還鏽著兩條奪珠巨龍。牆蓬為白,刺繡四頭威猛老虎。且先不說帳蓬纏龍繡虎,單就占地之廣便足讓人瞠目結舌了。
“好……好大啊!”憫莉詫異之極指著眼前這頂氈帳,對領他們前來的衛兵詢問:“這就是我們的帳蓬?”
“是,此是相爺的氈帳。”衛兵恭恭敬敬,彎身實稟。
阿真承認剛見時也被震驚了一小下,想起自已現在的身份,馬上坦然接受道:“憫兒,現在咱們是發家致富奔小康,沒啥大驚小怪的,走!”
如果說外麵已是震精了,那裏麵則為遺精。阿真揉了揉雙眼愣看氈帳內的一切,但見巨大的帳廳上擺著副高級桌案,下麵側擺著那種宴會上的桌椅,四柱巨大的火篝台佇立於帳蓬四周,左邊帳牆上掛滿無數名家名畫,右邊擺滿各盡裝飾演古玩,巨大又空靈的氈內,擺著密密麻麻這麼些東西,讓他有種進為博物館的感覺。
“哇……”正當阿真傻眼時,從內氈傳出憫兒的驚歎,恍惚回過神,除了好奇還是好奇地急急往左側內帳奔進。
“我嘞個去!”阿真傻眼了,目光所及琳琅滿目金光閃閃,銀光燦燦。除了數之不盡的奇珍異寶外,那五大櫃架的古本書籍就夠讓人震撼了。
“我們是來打仗的吧?”憫莉很是傻眼,手指掃劃著內帳,提起自已的疑問。
“好……好想是吧?”阿真摳撓腦門,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也比劃了一圈,“這麼多累贅,要搬帳不是很浪費時間嗎?”
“可能是排場吧,畢境你官當那麼大,排場還是要的。”話落,小臉布滿濃濃古怪,“就連我這種沒打過仗的人,都知道行軍求速,這麼巨大東西杵在這裏,要怎麼快速遷移?”
“周宣宗的腦袋被豬踢過了。”震憾過去也就沒什麼了,阿真合上大嘴,馬上對周帛綸下了個結論,大掌摟抱過憫兒,嘿嘿道:“你看,那張床好像很舒服,咱們就試一下吧。”
憫莉哪裏不知他在想什麼,嬌嬌水目輕撇,嗔怪道:“每晚都與你同床共枕,每晚都讓你又親又摸,你都不厭呀。”
“我想要的你就是不給,所以我要再接再厲,挑逗的讓你自已先忍不住。”摟抱起美人兒,蚯蚓般扭走到床上,人一放下,色嘴緊接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