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差點透不過起來,憫莉實在很佩服這個善解人衣的男人,總在她恍惚間,身上的衣服就不翼而飛,她剩至連什麼時候衣服被脫都不知曉。
“不……不要了,好不好?”歎息道:“不要再下去了,會弄出人命的。”
“沒關係,弄出的人命可以跟我姓。”阿真嘿嘿把她摟躺回床上,迫切道:“我推算過了,今天是黃道吉時,天宮異星突現,千年日月呈線,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保證一舉得女,誰也阻止不了我。”話落,身上衣裳一扯,黑影驀然覆蓋而下,力擒住她那張總是拒絕的櫻桃小嘴。
“呃?”處於灼熱之間,驚恐萬狀後縮身子哀求:“老公,不要。”
“今天誰也不阻止不了我。”阿真低吼。
眼見他如此,憫莉更害怕了,後縮身子指責:“你說過會尊重我的。”
“我一向都很尊重你呀。”大掌擒住她後縮身子,額頭緊抵著她額頭,近距離凝看她那雙小鹿般驚慌水眸,很是疑惑擰起眉頭,“憫兒,你怎麼呢?”
“沒……沒有。”憫莉水汪汪雙眼內鑲著無數恐慌,力搖小腦袋哀求:“等……等結婚了好嗎?”
不對勁,阿真很早就感覺不對勁了,既然讓他這樣和那樣了,為何獨獨要保守最後的底線?“憫兒你是否有事瞞著我?”
“沒有。”麵對他懷疑的目光,憫莉小臉櫻粉,害羞又害怕咬著唇瓣,很不自然偷偷用眼角偷瞥他。
眼見她如此,阿真雙眼眯起細縫,猜測道:“你難道害怕讓我知道?”
“怎麼會疼呢?”聞言,阿真強忍住心底暴笑,如看怪物般看著身下這個怯生生小女人,“你從哪裏聽到這種不實傳聞的?”
呃?他這副見鬼表情讓憫莉愣怔,彎彎柳葉眉微皺,“大家都這樣說呀?”
“你被騙了。”揚起一個哭笑不得表情,為她分析,“這種說法是嚇你們的,目的就是讓你們潔身自好,如果真的很疼,大家幹嘛還做這種事?”
“胡說。”憫莉狐疑地看著他那正兒八百的俊臉,反駁道:“大家都說第一次比中槍還要疼,我的同學……”
“騙你的,她們是嚇你的。”阿真趕緊反駁:“你想想,如果真的比中槍還要疼,你的同學怎麼會去試?”
“就是因為試了才知道啊?”
“那你同學試完後,是不是還繼續去試,然後很回味很亨受也讓其她人去試?”
“好……好像是。”
“不是好像,根本就是。不會疼的,乖啦!”原來這個小妮子怕疼呀,沒關係,疼一次就不疼了。
“真……真的?”憫莉心有疑悸,睜著水汪汪雙眼凝看他,“不……不會疼喔?”
“不會,我可以舉天發誓,隻會爽不會疼。”阿真給予肯定。
“那……”憫莉忘了這個家夥雨天都敢詛咒發誓,既害怕又期待輕點了點頭,“那……那來吧。”
搞定!說服成功,阿真馬上揚起大狼野的嘿笑,隨後……
哭鬧嚷罵:“林阿真,你是大騙子,你混蛋!”
阿真沙啞安慰:“一……一會兒就好。”
是夜,過三更後。
從香甜睡夢中幽幽轉醒,未睜開星子眼眸的憫莉,自然往傍側依偎了過去,依偎不到身邊那個熟悉又溫暖的胸膛,才迷糊地緩緩打開雙眼。隻見室宇朦朦朧朧殘留著一架燭台,寧靜的內帳安靜無聲,睡於身邊的男人卻不知所蹤。
“老公呢?”一般情況下他都會陪著她醒來的呀?憫莉眼內一陣迷惑,隨既有些恐慌,急急挪下床,穿起已被拾撿掛於架上的褻裳,匆匆著裝完畢,便掀簾走出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