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壓箱絕技》(求貴、章》(2 / 2)

“卟通,卟通,卟通……”

阿真的心髒仿佛要從體內跳出,額頭上的冷汗涔涔飛瀉,駭懼地低頭看著倒地的人兒,見她倒在地上顫抖抽筋,痛苦的猶如分娩一般地刷刷流淚,自已心中的罪惡感冉冉騰升。

“你非要我的命,我不想死所……所以……對不起,很對不起。”看著地上人兒的裙襟透露出點點血跡,阿真很是抱歉對她一躬再躬,隨後駭奔出客棧,解下馬匹駕的一聲,嚇死的放蹄朝南城狂奔。

天啊!他……他剛才……剛才捅倒的不是肛門,是是……,吞咽了一口沫液,難於相信殷大小姐的處女膜就被他這樣捅破了。那他……他得找處沒人的老鼠洞躲進去,這輩子最好永遠不要出來,不然肯定會被這個殷大小姐大卸八……不!是大卸八百塊!

“該……該死……”疼的心髒抽抽痙攣,殷銀絕色冷顏披著一層霾黑,聞聽蹄聲急去,垂淚扭過小腦袋恨看已空蕩的大門,不敢相信他又對她行如此齷齪之事,而且還是這般的肮髒下流。

“小……小……小姐姐姐。”店掌棧傻眼了,不知該不該上前攙扶她,懼怕蹉蹭在廳中,愣凝她白裙滲出的點點血梅花,一張臉紅的和猴子屁股一個樣。

“殺千刀的東西。”揪心疼痛稍稍籲緩,殷銀軟若無力撐坐起身,扭頭對睜大賊目的店掌櫃喝叱:“轉過你的賊目,不然本小姐就挖了他。”

“是是是。”店掌櫃緊捂雙眼轉身,雖然這位富家小姐長的真水靈,可如此凶惡著實受不了。

無法相信這個無恥之徒竟敢這般對待她,殷銀咬唇四下瞟了一眼,才輕掀起自已的裙擺,駭然抽氣地看著自已的白褻褲被處子之血染紅了。

“林阿真,我要把你碎屍萬段!”兩滴青淚不由自住順著冷腮溢流而下,哭吼過後,也不管身子適不適,不管疲不疲憊。掛淚撿起掉於地上的玲劍,衝出棧門,翻躍馬匹,喝叱怒馳朝前追去,她定要親手把這隻癩蛤蟆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快快……讓讓,快讓讓啊……”策騎飛奔到南城門,阿真一顆心嚇卡在喉頭,咽不下去,也吐出來。萬駭地拔開堵在前麵的出城人龍,插隊擠上前,再擠上前……

大量的巡兵密麻滿布,手握腰刀的軍尉緊皺虎眉,不爽地朝扒人擠前的那個兔崽子破罵:“你他媽的排隊,就算是婆娘難產也得給老子排好隊。”

“讓讓,快讓讓……”已然聽不見軍尉在罵什麼了,慌扒著前麵層層百姓,阿真急的真如婷兒難產一般,臉哀眉哀擠到城門口,萬駭對這位濃眉倒豎的軍尉躬身再躬身。“將軍,我家娘子臨盆在即,您就行行好,行行好。”邊說邊從懷裏掏出一張大票子,躬身再求:“將軍,您就行行好吧。”

“還真是婆娘難產啊?”軍尉惡臉一愣,刷瞥手中那張一百兩銀票,心頭頓時大喜。

“就你一人嗎?”問話同時,不動聲色把大票子塞進懷裏,一切是那麼的自然,半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仿佛那張大票本來就是他的一般。

“是呀,是呀。”厲害,貪汙受賄的這麼自然,阿真不得不佩服了。

“嗯。”軍尉雙眼如炬往他身上掃描了一番,也覺的應該無礙,揮手大喝:“走吧。”

“謝謝將軍。”挺直身子往人龍後自然一瞥,驚見殷大小姐從遠方追來了,哪裏還敢再多呆半刻,牽著馬匹急朝巨大的門洞子奔出。翻身上馬,立即揚鞭把馬兒往死裏打,打的馬兒如嗑了藥般,嘶叫瘋狂前麵狂奔。

媽的,和殷小姐這個仇怕是這一輩子也解不開了,剛才怎麼就忘了躲在暗處的翩兒?如若一聲小寶貝,也不至於如此呀,智者千濾,必有一失。僅這一失,就要讓他亡命天涯,遭她千裏追殺,著實得不償失,得不償失啊。

處在極度恐慌下,連日狂蹄,連續急奔。從初晨的太陽直到中午的烈陽,半刻也不敢歇,蹄步不敢慢。死奔活奔直到跨下馬匹嘶噴白氣,蹄步軟若無力地慢了下來,天也快黑了。

在性命和財產雙重安危下,把身上所有潛力都發揮了個淋漓盡致,直到馬蹄慢了,馬鼻噴煙、馬嘴吐出一層白色的沫液。阿真才不得不停下馬匹,駭懼的雙眼往後瞟看,眼見彎蜒塵道無聲無息,這才微鬆下一口氣。

“這是哪裏?”愣愣雙眼四下遠眺,隻見殘陽下的綿延山脈高低起伏,豐腴的肥草腰高迎風搖晃,油油樹葉與萋萋水草招搖於風中溪底,景致美的筆墨也難於形容。

可,他到底跑什麼地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