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皖可不管徐瑾素的反抗,一找到村長說的,門口種了兩株桃花樹的院子,就一腳把門踢開,大步把人扛進屋,把徐瑾素甩在了床上。
徐瑾素蒙哼一聲,看著仇皖陰沉地快要低下墨汁的臉色,整張臉也拉了下來:“仇皖,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我發什麼瘋?我倒要問問,你到底想做什麼?”仇皖欺身上前,把徐瑾素壓/在床上,雙眼死死地盯著她:“假死脫身,你倒是想得出來。”
徐瑾素直視著仇皖的雙眼,臉上一絲難堪之色也沒有:“不假死脫身,你良王如今還能這般逍遙,仇皈反水,皇上疑心,我要是不露出這麼大的破綻給上麵兩位,你真的可以全首全尾地從西南回來,”她嗤笑一聲:“你不是不相信我最後會退讓,成全你和白伊依嗎?那我就現在做給你看好了。”
“你,”仇皖恨地隻咬牙:“你大可以和我明說啊,難道,你不信我。”
“不信,為什麼要信?”徐瑾素的眼眸冷漠了幾分:“白伊依落水,即使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不是還是和我大吵了一架,既然,你可以從我做的事情中,找到那麼多疑點來維護白伊依,我又為何在多費唇舌,反正,說到底,我們誰都沒有真正信任過誰,你我不過是等價交易罷了。”
仇皖死死地盯著徐瑾素,看著她雲淡風輕地樣子,滿臉的怒火慢慢沉靜了下來,這個樣子,倒是讓徐瑾素本能地有些害怕:“你到底想說什麼,我這樣做不是為了你好嗎?你遭了上麵的忌諱,我一死,你和徐家明麵上就成了仇敵,不是剛好可以給上麵兩位示弱,好留一線生機嗎?”
“所以,在你看來,本王就這麼無能,要讓自己的王妃,自己的妻子,用命,去換自己的苟活。”
徐瑾素奇怪地皺皺眉,此時的仇皖,就像是暴風雨前的海麵一樣,麵上看上去波瀾不驚,內裏卻仿佛有著洶湧地推山蹈海之勢:“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讓位,留給你心愛的白伊依。王妃?妻子?”徐瑾素嗤笑一聲:“仇皖,別開玩笑了,你有把我當過王妃妻子嗎?要不是我一開始就看得明白,怎麼可能忍受得了京城那些長舌婦的嘲笑呢?”
“是啊,”仇皖喃喃道,整個雙眼慢慢變地赤紅:“確實還不是我的王妃、妻子,”他看著徐瑾素因為他的這句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理智終於被怒火所燃燒:“因為,我們還沒有圓房啊。”
這般說著,仇皖就把頭埋在徐瑾素的脖頸,用力的允/吸起來。
徐瑾素驚得整個人都呆掉了,等到仇皖狠狠地咬了她的脖頸一下,刺痛傳來,她才反應過來,狠命地推搡起來:“仇皖,你瘋了,你滾開,滾開。”
“你是我的王妃,你我共赴雲/雨,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仇皖嘟囔著,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一把扯開了徐瑾素的衣衫。
徐瑾素又驚又氣,渾身瑟瑟發抖,她一把拔下頭上的玉簪,刺向仇皖。
仇皖伸手一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邪笑道:“又來這一招,你以為,本王會被同樣的招數撂倒兩次。”說著,他隨手一甩,徐瑾素手中的那個沾有迷藥的蝴蝶鏤空玉簪就飛了出去,在地上摔成了幾節。
仇皖雙眼赤紅,一隻手牢牢地把徐瑾素的雙手固定在頭上,一隻手不斷地撕扯著她的衣服:“我要讓你記住,我是你的夫,永遠都是你的丈夫,沒有人可以把我從你身邊帶走,就是你自己都不可以。”
“你放手,放手,”徐瑾素哭喊起來,整個人驚嚇到不能自已,這一刻,看著身/上這人的動作,她的腦海裏,不斷地浮現起,上一世,那些土匪,把自己拉到草叢裏的場景,她尖叫、她放抗,可是,沒人救她,沒有人來救她,兩世的場麵不停地在眼前閃現,她仿佛看到了仇皈就躲在不遠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壓/在身/下,她絕望地向他呼喊著:“救我,救我,仇皈,救我。”
仇皖的手頓了一下,聽著徐瑾素的嘴裏吐出這個名字,終是冷笑一聲:“現在,誰也救不了你了,你隻能是我的女人。”說著,他再也沒有什麼顧忌,更加大力起來。
“啊,”在身體被刺/穿的那一霎那,徐瑾素的所有哭喊掙紮都停了下來,她愣愣地看著身/上的那人,雙眼沒有了焦距,兩世的記憶紛紛擾擾,讓她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誰,她感覺自己昏昏沉沉地,終是沒有了直覺。
仇皖低著頭,死死地把頭埋在她的脖頸上,不斷地啃/吸著,動作著,一滴眼淚從眼中滑落:“你終究,隻能是我的女人。”
院外,勁裝黑衣的帶刀侍衛,把這個溫馨的小院團團圍住,肅穆、陰暗,與小院裏的景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