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趕到門口,下人自覺地讓開一條路給他。王大總管意氣風發,站在大門口一嗓子喊到:“謝府門前,誰敢放肆?”剛剛說完,一支長矛破空飛來,擦著王大總管的臉就飛了過去,嚇得他雙腿一軟,差點趴地上。
“司馬家家主前來造訪,請謝家主出來一見。”黑甲騎士一字排開,洛成驅馬上前吼聲如雷,方圓百裏可聞。謝府一眾守衛齊齊後退,王管家更是雙腿發顫,爬著回到門內。
“保護我,快,擋我前麵。”王管家整個是被嚇傻了。
“司馬家主到訪,有失遠迎,贖罪啊。”謝天英深沉的聲音傳來,慌亂的場麵頓時平靜了下來。
“聽聞謝兄喜獲麟兒,特來恭賀。”司馬宗泫的馬車緩緩駛出,黑騎士們紛紛下馬,單膝跪地行禮。
謝天英禦風而來,降落在馬車前。“司馬家主客氣了。王平去後院看看夫人,將少爺抱來讓司馬家主瞧瞧。”
“啊······哦,是。屬下這就去。”王管家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逃也似地跑向內院。
“司馬家主不如到府內坐會,待家奴帶了我兒過來讓你仔細看看。”謝天英陪著笑臉,甚是殷勤。
馬車的簾子被掀起,一中年男子身著金絲袍,頭戴玉巾安坐其內,正是司馬家家主,雲城第一世家的族長司馬宗泫。
“謝兄,此次我是受飛雲閣之托,坐就不必了,我隻問你一句,這雲城是飛雲閣的還是五華山的。”司馬宗泫雙眼吱吱地盯著謝天英,一語出,氣氛為之一滯。
謝天英身處司馬宗泫的威壓之下,背上出了一層冷汗。此時但有一句不如司馬宗泫之願,下一刻必是雷霆之擊。
“司馬家主何必試探我?這雲城我們早已立下盟誓,我謝家和黃家必然以司馬家馬首是瞻,不敢有違。”心中百轉千回,口中卻毫不猶豫地回答著。
“那麼說來這雲城還是歸我司馬家,歸我飛雲閣的咯?”司馬宗泫不鹹不淡地回答,不知是喜是怒。
“我謝家不敢有異心,剛剛我孩兒出世,為表我忠心,我就拜托司馬家主代為照顧了。”王管家此時剛好回來,手中抱著一孩童。謝天英從他手中接過,徑直來到馬車前,將孩子放到了車上。
司馬宗泫將孩子抱起,用手指逗弄著。“謝兄的忠誠我從未懷疑,孩子就在我司馬家我一定待若子侄,請你放心。”
馬車的簾子放下,馬車內傳來司馬宗泫撤退的命令,黑甲騎兵頓時像潮水般退去。謝天英站在府門前,見獨子被人帶走,心中很是不甘,卻又無能為力,司馬家現在還無法匹敵。
謝天英右手握得緊緊的,指關節都已經發白了。王管家偷偷跑上前,在謝天英耳邊低語了幾句,謝天英臉色巨變。這王管家竟然將自己的孩子和不知哪裏的婦人之子掉包了,因為都是剛剛出生,竟無人看出破綻。
謝府內府,謝夫人坐在床上,懷中死死抱著嬰孩,眼睛死死瞪著床前突然出現的謝天英。
“把孩子給我!”謝天英一聲怒吼,就要硬搶。
“老爺當真要把自己的骨肉送入死地嗎?”謝夫人突然淚如雨下,懷中的孩子仿佛也受到了她的感染,哇哇大哭起來。
謝天英身形一頓,停了下來。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轉身看向門外。謝天英有野心,他也不想受製於人,更不想做出把自己兒子送出去當質子的屈辱事情,但形勢比人強,現在還不能和司馬家撕破臉,隻要司馬家知道自己給他們的不是謝家骨血,必然會滅了謝家。
謝天英坐到床頭,耐心的向自己的婦人講清利害。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那不是我們的孩子?老爺當真怕死了那司馬宗泫嗎?”
謝天英心中一怒,“你當真不把孩子給我?”
“老爺今天是想成為孤家寡人嗎?”謝夫人從床頭拿出了自己的玉簪,尖端抵在了孩子的喉嚨,“孩子不要怪娘,娘也不想,可是你爹要把你推入火坑。你不要怕,娘馬上就來。”
謝夫人以死相逼,謝天英頓時沒了主意。“好好,我不把孩子交出去了。你也別做傻事。”
說完,搖搖頭,出來房間。謝夫人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軟倒在了床上。
謝天英出了門,站在院子了許久。牆的陰影中,一人緩緩而出。
“這樣真的好嗎?”黑衣人問道。
“事情已經如此,就算我現在吧孩子交出去,司馬宗泫也未必相信,我何必犯賤。現在我要你查清楚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夫人,都殺了。”謝天英氣勢異變,語氣中殺氣逼人。
“遵命。”黑衣人的聲音還在,人卻早已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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