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開在人流中,默默地守護在她身邊,防止來往的人碰撞懷孕五甲的靈兒。
柳涵煙從位置上站起來,向他們的所在地點走去,這是一個很普通的首飾小攤,上麵寫著純手工製造。
柳涵煙望向琳琅滿目的小攤,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纖細的手指,撚起一隻別致的古銅玫瑰花耳環,看了幾眼就放下了。
在旁邊靜靜地等待,歡心挑選的靈兒。
待靈兒挑選後,葉涼開拿出錢夾打算買賬。
靈兒自然是開心的,看見柳涵煙什麼都沒買,不解地問道:“嫂子,你都沒有看上嗎?”
柳涵煙剛想說沒有,葉涼開就拿起她剛剛看過的古銅玫瑰花說道:“這個挺適合你的。”
柳涵煙還沒表態,靈兒就說:“嫂子,你挑的這對很漂亮呢。”
葉涼開把耳環遞給小攤主,說道:“把這副也包上,一同算在我的帳內。”
把包裝好的首飾,遞到她手上說道:“出來圖個開心,雖然不貴重,請你收下吧。”
柳涵煙看著葉涼開臉上善意的笑容,默默地接過他手中的紙袋,緊緊地捏在手心裏。。
葉涼開轉身又拿起一副做工精細,高雅簡潔的銀蓮花耳環,讓攤主包裝起來。
靈兒觀看手裏的手鏈,疑惑地問道:“開,你還要送給誰嗎?”
“我給林涵帶一副。”葉涼開微笑著說道,並不避諱對女友的關愛。
靈兒聽到這句話,內裏的興奮全部降落了,他對她無論多麼好,中間始終隔了一個林涵,他是別人的男朋友。
柳涵煙聞眼看向那個笑的甜蜜的男人,心裏開始有了落差。這個男人對誰都可以溫柔相待,但心裏獨獨隻放了一個人,傾心所待。那個女人有這個男人溫柔的所屬權。
昨夜的事,隨著太陽的升起,翻過一個新的篇章。
早辰,柳涵煙坐在化妝鏡前,麵前擺著琳琅滿目的首飾,這裏麵有著名大師手筆的設計,或是價值幾百萬的珍飾,亦或是古董首飾。
但是,在試了幾副後,煩躁地全部摘下,卻鬼使神差地拿出孤零零站立在桌子角落裏的紙袋,打開首飾盒,手指拂過那對廉價的耳環,伸手把它摘出來,戴到了自己的耳朵上。
她打扮的光彩照人,昂著頭顱,踩著紅色的高跟鞋,傲嬌地出現在葉涼開麵前,如願以償地獲得了他的稱讚。
“你要去哪?”柳涵煙看著葉涼開拿著錢包一副出門的樣子,破天荒地關心道。
“去見一個老朋友,再見。”葉涼開在柳涵涵的目光的注視下,微笑著告別。
“早,早點回來。”柳涵涵有些變扭地說道。
葉涼開微微一愣,看向不自在的柳涵煙,點點頭答應說道:“好。”帶著承諾踏出門。
葉涼開心想她的改變,恐怕是源於兩人兩人身體的深層接觸,他其實根本不知道怎麼麵對她,她到底是以怎樣的心態才與他發生關係。
因為,不想在別人麵前露出馬腳,所以依然用以前的態度麵對柳涵煙。
葉涼開今天去見的人是齊臻,昨晚他三更半夜打電話過來告訴他,他的孩子要生了,今天早上給他受孕的女人生了一個身體健康的男孩。
葉涼開來到齊臻家的時候,看見他坐在沙發上抱著孩子愛不釋手,一個模樣還不錯的女人,披著黑色的直長發,溫順地站在他身邊,遠遠看過去,到是郎才女貌。
葉涼開倒是希望,齊臻能喜歡這個女子,別在他身上動心思。但是,葉涼開知道這根本不可能,齊臻是個真真正正地純gay,而且是天生。
齊臻看見葉涼開愣在門口,喜氣洋洋地抱著孩子走到他麵前說道:“我們有孩子了。”
“曦城,你媽媽來了。”齊臻看著葉涼開歡喜的說道。
齊臻給孩子取這個名字是因為,孩子出生的時候,正好地平線上的第一抹陽光照初在這個城市上,帶來新的氣象。
葉涼開看著皺巴巴,跟個老太婆似的嬰兒,伸手輕捏他的臉,微笑說道:“我可不當媽媽。”
齊臻把孩子遞給葉涼開抱著,攬住葉涼開的肩膀往屋裏走去,說道:“你都是我的人了,這媽媽是當定了。”
葉涼開不與他爭辯,笑眯眯地懷裏的小孩突然哭了起來,旁邊的女人趕緊說道:“曦城,餓了,讓我用母乳喂他吧。”
葉涼開把孩子遞給那女人,看著她緊緊地抱著那男孩,仿佛生怕他搶了她母親的身份,心裏暗暗地好笑。
齊臻對那女人說道:“小梨,你去屋裏喂孩子吧。”
那女人點點頭,看著齊臻的目光帶著暗暗地喜歡,抱著孩子回了房間。
齊臻等那女人走遠了,立刻把葉涼開親熱抱地在懷裏,邀寵說道:“我可是聽了你的話,去生了個孩子,你以後可就是我的人了。”
葉涼開微微一笑,眼裏帶著狡黠說道:“那得看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