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助手小王,有個叫柳涵煙的漂亮美女,在劇組的大門口等你,說有事情找你談。”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出去。”葉涼開說道,聽著小王的腳步聲走遠了,林涵才狠狠捏著葉涼開滑嫩的臉蛋,吃醋地問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勾搭其他美女了。”
“根本不可能,那個柳涵煙是有夫之婦,我和她絕對沒有任何事情,她以前還在路上打過我巴掌呢,有你這個大仙女在我身邊,怎麼可能還喜歡上其他人。”葉涼開舉起雙手投降地說道,順便誇了一通自家的女友。
“好吧,我相信你,我給你十五分鍾,去見她。”林涵從葉涼開腿上站起來,大赦說道。
“遵命,我的女友大人。”葉涼開輕啄林涵的粉唇,滑頭地說道,林涵雙眼著迷地看著他離去,心裏是甜滋滋的,這個男人有毒,是個染上就戒不掉的毒。
今天的天氣還是挺炎熱,葉涼開撐著遮陽傘出了大門,遠遠地看見一輛火紅炫目的跑車停在路口,心裏預感她就待在裏麵,便徑直過去敲了敲車窗。
柳涵煙褪下車窗玻璃,看了一眼素顏的葉涼開,吐出嘴裏的煙,冷冷說道:“上來。”
葉涼開合上太陽傘,才剛打開車門,撲麵一陣濃重地香煙味。
葉涼開悶咳了幾聲,柳涵煙暗罵了句:“沒出息。”伸手按了排風鍵,換了新鮮空氣進來。
“女人少抽些煙。”葉涼開看著車窗前的風景說道,柳涵煙把煙放到唇前的動作微微遲鈍了幾秒,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你沒什麼資格管我。”
葉涼開閉口不言這事,開口直奔主題說道:“說吧,你找我什麼事情?”
“我是過來提醒你,你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乖乖聽話。”柳涵煙側首看著葉涼開的棱角明晰的清俊側臉說道。
“我想該聽話的人是你,這事情抖出去,你的損失絕對比我大,我不過賤命一條,死不足惜。”葉涼開這些日子,早就想通這件事情的利害關係,這個女人那天不知發了什麼羊癲瘋,竟然真的與他做了一夜鴛鴦。
葉涼開左思右想,她這麼做有什麼利處,冥思苦想好幾天沒個靠譜的理由。這女人總不可能喜歡上他。這女人想借精生子,也不靠譜,謝雲梵的性功能可是十分的健全。這女人想謀害他,也用不著親自上陣地......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女人的腦子壞掉了,恐怕今天柳涵煙來得目的是來恐嚇他說出這件事情。
葉涼開果然猜的八九不離十,柳涵煙立刻怒了,掐著他的脖子,冷豔的臉猙獰如凶惡的母夜叉,憤怒地說道:”你沒有威脅我的資格。”
“對,我是沒資格威脅你,但是外麵的人,有資格威脅身為謝家女主人的你。”葉涼開不慌不忙地說道,絲毫不怕柳涵煙對他不利。
世界上永遠是用強硬的方式對付一個人來的更直接有效。
柳涵煙恨恨地鬆開葉涼開的脖子,暗惱自己那天被氣的腦子都糊塗了,真的與這個賤人發生關係。
“葉涼開,我狠話先撩在前頭,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情宣言出去,我絕對會提刀把你腦袋砍下來,你的父母和女兒也逃不過,對於我而言,隻不過是名譽上受損失,我照樣還是謝家的女主人,而你卻沒機會在我麵前蹦躂。”柳涵煙的慌亂很快退下,她是柳家的女兒,怎麼可能怕一個小小的戲子。
“你別忘了,是你脅迫我,你站在不利的位置,我完全可以現在跟謝雲梵去說,他可是最恨別人背叛他,你很快樂地守活寡。”葉涼開也不是個一味隻知道接受欺負的人,清楚在這場事故中,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嗬,真是小看你了。”柳涵煙吐出嘴裏的煙氣說道。
葉涼開伸手握住車門說道:”我對講出這件事情並不感興趣,我對你們謝家也不幹興趣,我對謝雲梵也不感興趣,你盡可放心地做你的謝家女主人。”
柳涵煙沉默著沒說話,她纖長手指中間的細長女士香煙已經燒到盡頭,她其實今天除了來告誡葉涼開以外,其實內心對他抱著一種很複雜情緒,這些時日她腦海裏時常翻滾著那晚酣戰的熱烈場麵,醒來後麵對空蕩蕩地床,更加的空虛了。
謝雲梵這些時日越加地冷落她,日夜不回家,她梗著脖子沒有跟他和解,兩人的感情岌岌可危。
其實,她知道謝雲梵是想要她手裏的東西,就是故意冷著她,等著她上門。
現在局麵越發僵持,她不知道該跟誰述說,自己的不幸,可是高高在上的自尊,有不容許自己軟弱,她內心很煎熬無人了解。
“等等......"柳涵煙叫住打算離去的葉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