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重地,不得喧嘩的道理王大少還是懂的,而看這渾身雪白的小狗對自已並無惡意,王大少伸手將其抱起,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心中對它也是十分的喜歡。“小狗狗,你是讓我上樓嗎?”
那小狗仿佛聽得懂王大少的話,叫喚了兩聲後,點了點頭,隨即從王大少的懷中跳落在地,一個縱躍,已是跳上了那寬大的樓梯,並回頭衝著王大少看了看後,向著樓梯頂躍去。
看了看已立於樓梯頂的小白狗,王大少猶豫了下後,邁步踏上了樓梯,那小白狗見他上樓,頓時在那興奮的來回跳了起來。
那小喇嘛臨走前並沒有說讓王大少不要亂闖,而且王大少對這小白狗也是喜歡的緊,所以手扶著雕刻著精美花紋的扶手,緩步而上。
當王大少踏上最後一階樓梯時,才發現,這二樓居然也是對外開放的,允許遊人參觀,不過這來上的遊人卻是不多,倒是有很多喇嘛在那十分忙碌的來回走動。
漫步在二樓的回廊之中,聽著傳來的陣陣佛音禪唱,王大少的心中異常寧靜,心中的些許雜念也是雲消霧散。
那小白狗在前頭領路,見王大少不時的停下腳步,小白狗回回都是轉身低聲叫喚著,仿佛是在催王大少快點跟上。
見小白狗如此出乎意常的舉動,王大少的好奇心頓時上來了,他倒想看看這小白狗會將自已帶去何處。
小白狗雖然看起來挺小,但其速度卻是不慢,二樓回廊眾多,各有分岔,要不是小白狗不時的停下轉身等著王大少,他還真會跟不上不說,說不準自個都會迷路了。
沒過多久,那小白狗跑至一處門前,轉身衝著王大少再次叫喚了一聲後,雪白的小身子輕輕一躍,已是跳入房門。
在王大少緊跟著踏入房門後,小白狗已等候在房內的小白狗隨即從房間的別一頭,一個虛合著的門裏鑽了進去。
而隨著小白狗的進入,那虛合著的房門悄然打開,隻見剛剛領著王大少進入昭大寺的那個小喇嘛立在門口,見王大少過來,忙向他行了一禮,在前帶路領著王大少進去。
一路領著王大少前來的小白狗此時正躺在一位老喇嘛的懷裏。
“來了!坐吧!”
簡單的四個字從老喇嘛的嘴中道出,就好像他與王大少是多年相識相熟的老友般,慈祥的目光在王大少的身上淌過,給他一種如沐春光般的溫暖。
簡單的四個字如同似曾相熟般,在王大少的心田中如同落入一枚小石子般,蕩起層層漣漪。
“嗯,來了!”
輕輕的應了一聲,王大少很是自然的從上衣口袋中掏出條雪白的哈達,這是他臨來前,左如煙特意幫他準備的。學著從電視中牧民敬獻哈達的模樣,雙手高捧著,與頭平齊,走到老喇嘛麵前,說了一聲紮裏德勒後,就要把哈達掛到老喇嘛的脖子上。
看到王大少的舉動,先前的小喇嘛已是咯咯的笑了起來,就是那老喇嘛也是露出了頑皮的笑容。
難道我做錯了嗎,聽到小喇嘛的笑聲,再看看一臉頑皮笑容的老喇嘛,王大少感到莫名其妙,電視裏敬獻哈達不都是這樣子的嗎。
其時當晚輩向長輩敬獻哈達時,是隻能將哈達置於長輩手腕上的,而王大少從電視中學到的卻是長輩賜於晚輩哈達時才會出現的場景。
老喇嘛微微一笑,卻沒開口說話,隻是抬起胳膊,將王大少的哈達接過,然後向王大少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哈達掛在了王大少的脖子上。“前幾日,你師兄曾來過一次,此次他喚你來此見我,也是因你師傅而起,我與你師傅乃是有緣之人,既然你已來此,那三件事物也就歸還於你!”
老喇嘛說完,左手輕輕抬了下,那小喇嘛起身從一旁桌子上捧起一個漆黑色的木盒向王大少遞來。
老喇嘛的話中之意,王大少有些聽不明白,既然他與自已的便宜師傅乃是有緣之人,卻為何又說將那三件事物歸還自已,難道這三件事物是自已存放在他這裏的嗎!
雖然心中不解,但王大少還是悄然接過了小喇嘛遞來的漆黑色木盒,看這木盒小巧玲瓏,卻不曾想入手一沉,王大少忙收斂心神,向那木盒瞧去,卻原來是用上等小葉紫檀木製作而成,難怪體積雖小,重量卻是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