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接過張昊遞過來的啤酒,喝了一口,就眼含疼愛的看著自己弟弟在那一口啤酒一口雞腿的吃的滿嘴都是油,張揚放下啤酒拿了張麵巾紙遞給張昊:“把嘴擦擦,沒人和你搶。”張昊接過麵巾紙擦了擦嘴:“還是這麼吃得勁。”
張揚笑著搖了搖頭,拿起啤酒喝了一口說道:“對了,昊子,你準備先學三個冊子裏的哪一冊?”
張昊見張揚問自己準備先學什麼,就說道:“我準備先學《相篇》,跟你一起下地幹活。”張揚見張昊一直堅持要和自己“下地”就不再反駁,但是“下地”是危險重重的事,所以有些話張揚也要同張昊說明白。
張揚很嚴肅的同張昊說道:“行,那你就學《相篇》,但是有些事我要先跟你說明白,下地的時候你必須跟在我身邊,對於我來說,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你重要,你明白嗎?”
張昊見張揚這麼嚴肅的跟自己說話,立馬正色回答道:“明白,我隻負責仙兒的任務。”張揚見張昊明白自己的意思,就點了點頭:“行,你明白就成,一會早點休息,剩下的事到家再說。”說完,張揚仰脖將剩下的啤酒喝幹,然後脫衣躺倒在床上。
張昊見張揚躺下了,也將自己的啤酒喝光,將沒吃完的燒雞和花生米裝到袋子裏,吃完的垃圾收拾到另一個袋子裏放到軟臥包間門口的地方,然後將黃絹和其餘兩本冊子揣到衣服口袋裏,將衣服放到自己床的裏側,手裏拿著《相篇》躺在床上看了起來。
《相篇》分為三個部分,分別為《相天》,《相地》,《相人》,張昊主要看的是《相天》和《相地》兩部分,就這兩部分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學明白的,張昊看著冊子上的小篆,心道:“風水這玩意還真是麻煩,講究真多。”張昊看的是《相天》這一篇,張昊一麵辨認著小篆,一麵讀給自己聽:夫天有三垣二十八宿,何謂三垣,謂之上垣之太微,中垣之紫微,下垣之天市;何謂二十八宿,東方之青龍;北方之玄武;西方之白虎;南方之朱雀......
張昊一麵辨認一麵讀,一陣的工夫困意上來,張昊強打精神將冊子放入衣服兜裏,然後便沉沉睡去。
張昊是被張揚叫醒的,再有十多分鍾,他們就會進入濱海市車站了,張昊起身坐在床邊用手搓了搓臉,精神了一下,然後回身拿起衣服,檢查了下,見黃絹和三本冊子都在,放下心來,將衣服穿好。
火車進站,張揚與張昊一同下車,出了火車站,就見一腦袋毛寸的蔣如雲穿了一身黑西裝筆挺的站在一輛白色的蘭德酷路澤邊上向兩人揮手,兩人向蔣如雲走去,蔣如雲見二人走了過來,轉身上了車的駕駛位,張揚坐在副駕駛,張昊坐在後排,蔣如雲發動汽車向金豐行駛去,路上蔣如雲問張揚:”咱們那仙兒折了,彬子告訴你了吧。“張揚說道:“嗯,彬子給我打電話了,他電話裏就說那仙兒跟人包夥,然後折了,包夥的就回來一個。”
“嗯,就回來一個,回來這一個還給幹殘了,據說是中了毒把手砍了,才撿了條命回來。”蔣如雲說道。
“哦?”張揚挑了挑眉毛,“這次弄的挺嚴重啊,是個大活?”
“聽說是個大活,具體我也沒打聽,聽底下那些下苦說的,好像是在湘西發現個肥鬥,結果去了都折裏了。”蔣如雲回答道。
“湘西那地方隨便都敢去?這支鍋的也是個豬。”張揚不屑的說道。“誰說不是呢,”蔣如雲也撇了撇嘴說道,“湘西那地方不光風水硬,鬥裏的東西也硬。這就是不作死不會死。對了,張哥,我還聽他們說回來那人說在鬥裏看見過一本叫《山之符籙冊》的書,好像就是因為這本書,人全折裏了。”
“《山之符籙冊》?”張揚揚了揚眉毛問道,“你確定他說的是《山之符籙冊》?”
“我也不敢確定,畢竟是那些下苦說的,你要有興趣,我可以找人打聽清楚。”蔣如雲見張揚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說道。
“嗯,如雲,這個事一定要打聽清楚。”張揚沉聲說道。
“行,那下午我就去打聽。”蔣如雲回答道,這時車已經開進了金豐行的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