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豐行是一座三層小樓,一樓是對外做買賣的地方,二樓是張揚的辦公室和談生意的地方,三樓是居住區,張昊與張揚下了車,直接來到二樓的辦公室,張昊直接把自己躺倒在辦公室裏的沙發上:“還是家裏舒服啊!”張揚看了看窩在沙發裏的張昊笑著搖了搖頭,來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坐好。
這時,蔣如雲來到張揚的辦公室,看到張昊在沙發上放了長條,笑著說道:“昊子,這是咋了,年紀輕輕的就放了長條了,體力不行啊,趕明跟哥哥一起練練吧。”張昊抬頭瞅了一眼蔣如雲:“少來,我是一個有文化的人,不是你們這種身體變態的特種兵。”
“哎呀,你個臭小子,你是拐著彎把我也帶進去了!”張揚在辦公椅上抽著煙笑罵道。張昊躺在沙發上沒搭理張揚,而是問蔣如雲:“我說小雲子,我哥讓你打聽的事你打聽了麼?”蔣如雲一屁股坐到張昊身上扭來扭去:“小耗子,你叫誰小雲子呢!”張昊被蔣如雲一屁股坐的淒慘的“媽呀!”一聲趕忙告饒:“雲哥!雲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這小身板不行啊!”
“好了,如雲,放過他吧,說說打聽的怎麼樣吧。”張揚在老板台上的煙灰缸裏磕了磕煙灰說道。蔣如雲見張揚問自己話了,就放過了張昊,坐到另一張沙發上,也點了根煙抽了口:“我讓小三打聽去了,估計傍晚能有回信。”小三是蔣如雲手下的得力幹將,平時在金豐行做服務員領班。“那行,到時候再說吧,對了,文彬跑哪去了?”張揚問道。
“他還能幹嘛,嘚瑟唄,逍遙宮!你也不是不知道,那老小子一直和一點紅膩歪著呢。”蔣如雲吐出口煙,換了舒服的姿勢倒在沙發上,抬頭望著天花板。
“昨晚折騰到現在都沒回來?要不怎麼說你們特種兵身體變態呢!”張昊躺在沙發上顧湧了一下,用一隻手支起腦袋說道。“小子,你剛才沒爽夠是不是?”蔣如雲轉頭看著張昊露出一口白牙說道。“你說你們斯斯文文的樣子怎麼都這麼暴力呢!心理有問題,我回房間了,哥,有消息通知我!”張昊從沙發上起身衝著蔣如雲一呲牙轉身離開了張揚的辦公室。
“哎呀,你個臭小子,跟我呲牙,看我怎麼收拾你!”蔣如雲從沙發上起身就要追。“行了,如雲,你跟他一樣幹嘛!給文彬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吧。”張揚笑著掐滅煙頭說道。蔣如雲點了點頭掏出電話,給謝文彬打電話,通知他回來。
約有一頓飯的工夫,謝文彬叼著煙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謝文彬穿了一身牛仔裝,腦袋好像雞窩一樣,一臉青虛虛的胡茬,雙目通紅的進了辦公室,謝文彬撓著腦袋說道:“呀,老大,回來啦。”說著就躺倒在剛才張昊躺著的那個沙發上。
“我說文彬,你又折騰一宿沒睡?”張揚看著謝文彬的樣子問道。“老大,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娘們,自從俺倆搭上夥以後,我這身體是每況愈下啊!”謝文彬頗有些沾沾自喜的說道。
“每況愈下我沒看出來,夜夜笙歌倒是真的。”蔣如雲白了謝文彬一眼說道。“哎呀,你敢說老子,是不是想練練?射擊我弄不過你,格鬥我打不死你個瘦雞!”謝文彬撇嘴說道。張揚,謝文彬以及蔣如雲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張揚是他們的隊長,而蔣如雲的射擊水準是隊裏最高的,謝文彬則是隊裏除了張揚以外格鬥最好的,所以每次蔣如雲一說謝文彬,謝文彬就要跟蔣如雲進行武力解決。
“莽夫,腦袋裏都是肌肉的貨!白瞎你那名字了,別叫謝文彬了,叫謝武行算了。”蔣如雲繼續鄙視謝文彬。“哎呀,你個瘦雞,你還蹬鼻子上臉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謝文彬說著就掐掉煙站起來要去收拾蔣如雲。
“好了,別鬧了,說正事吧。”張揚又點了一根煙說道,“文彬,說說那個仙兒的事吧。”
謝文彬見老大問到正事了,也不跟蔣如雲鬧了,就重新坐到沙發上,點起一根煙說起仙兒的事。
張揚手下有一個專門探鬥淘沙的仙兒,這個仙兒也就是個俗話說的風水先生,張揚負責支鍋幹活,所謂的“支鍋”是每一次盜掘活動的負責人,類似於承包工程的包工頭,負責籌措盜墓行動所需的資金、設備等。張揚不僅是“支鍋”更是“掌眼”,“掌眼”是這個“鍋”裏的核心人物,負責鑒別出土的“明器”和“黃貨”,張揚手下的這個仙兒是負責尋龍點穴的人物,隻是這個仙兒有個不良嗜好,好賭。
這次就是因為賭博將手裏的錢輸了個精光,還欠了德勝金融投資一大筆錢,德勝金融投資是“一龍三虎一點紅”中的一虎孫誌浩的產業,對外是宣稱投資行業,實際就是放貸的,這個仙兒欠了孫誌浩這麼多錢,自然要想辦法籌錢還債,就在著急籌錢的時候,聽到有人要包夥缺個尋盤子的,他便去接了這個活兒,沒想到這個湘西的活兒居然是個陵,竟然是湘西土司其中一代土司王的陵寢,湘西那是什麼地方,湘西有三大邪術“湘西趕屍”、“放蠱”以及“落花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