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一看到“餘張良”三個字,這心就“嘭嘭嘭”一個勁的跳,張昊手都有些抖了,張昊有一種想要大喊的感覺,但是張昊知道,這種事絕對不能喊,張昊強自穩定心神向下看去。就見黃絹上寫著:
“餘張良,本韓之貴胄,韓衰秦起,韓亡吾不忍,遂求刺客以刺秦,奈何天不予我,刺秦不得,故詐姓埋名,幸遇吾之仙師黃石老人,授良以奇書,乃輔沛公,建漢之不世基業。吾師從黃石老人,世人皆雲吾學之謂《黃石兵法》,世人皆錯矣,吾學之謂《金篆玉函》,《金篆玉函》乃古之奇書,此書源自女媧賜予黃帝之天書,黃帝九戰蚩尤而不勝,得此書黃帝敗蚩尤於涿鹿定鼎中原,黃帝命倉頡造字以記,曰之《金篆玉函》,黃帝後傳於薑尚得之於昆侖,下山助武王伐紂定周八百餘載,於今,黃石仙師賜《金篆玉函》於吾,吾得之輔天子以興漢,然漢已興,吾皇斬韓信誅彭越,功臣屠戮,吾心甚寒,所謂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不外如是,今辭官歸隱,回歸林下,然途中偶遇匪亂,遺失《金篆玉函》之二篇,一曰《山篇》,一曰《醫篇》,良心甚痛,恐落入奸佞之手,禍及天下,愧對仙師,然窮一生未得尋之,近日,良頗感時日無多,難尋二篇,抱憾甚矣,唯書之遺訓於吾之子孫,吾之子孫當以尋《金篆玉函》遺失之二篇為己任,如若尋回,可將《金篆玉函》貫學通徹,當惠及天下,切不可行奸佞亂國之事,須知蒼天有眼,報應輪回,切記,切記。”
雖然黃絹的材質沒有經過時間腐蝕而損壞,但是上麵的墨跡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有的清晰有的模糊,張昊努力辨認的大概看懂了其中的內容,當看明白以後,張昊的心跳的已經不是“嘭嘭嘭”了,而是“突突突”的極速了,張昊就感覺自己渾身都顫抖起來了:“這太不可思議了!”張昊轉身就要去找自己的哥哥張揚,就在這時,張昊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三本小冊子,張昊將三本小冊子拿出來,隻見三本小冊子上麵分別用小篆寫著《金篆玉函之命篇》、《金篆玉函之卜篇》以及《金篆玉函之相篇》,張昊看著這三個小冊子,忍不住爆了個粗口:“我草,哥以後就是張半仙了。”跟著趕忙將三個冊子和黃絹全部揣入自己的兜裏,出了廂房,見四處無人,快步走出張家祖宅的院子,回飯店找自己的哥哥張揚去了。
來到飯店,見張揚還在跟眾人應酬著,張昊沒法走過去喊張揚,就來到飯店門外,給張揚打了個電話,張揚見是張昊的電話,就跟應酬的眾人道了個歉,走到一邊接通電話:“臭小子,什麼事?”
“哥,什麼時候回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張昊掃視著四周壓低聲音對著電話說道。
“什麼大事?用得著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張揚問道。“哥,大事,絕對的大事,天大的大事!”張昊抑製著自己要脫口而出的興奮感說道。
“那行,一會咱們就往回走,正好我也有事回去要處理!”張揚說著,跟著又問道:“你在哪呢?”
“哥,我就在飯店外麵等你,你出來就能看見我。”張昊說著掛上電話,走到一邊拿出煙邊抽邊等著張揚,張昊就感覺自己拿煙的手都是在不停的顫抖,張昊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這他媽不是夢!”張昊努力壓抑著自己內心激動的心情,一口一口的抽著煙。
就在張昊抽到第三根煙的時候,張揚被飯店裏的眾人簇擁著送了出來,張揚站在門口笑著衝眾人抱拳道:“實在不好意思,對不住各位,買賣有點問題,需要急著趕回去處理,隻能先告辭了,真是對不住各位了。”跟著又對人群裏一個年紀約五十多歲不到六十的中年人說道:“大伯,這裏就麻煩您幫忙照應,我和昊子就先回去了。”中年人笑著說道:“沒問題,年輕人忙點好,可惜你們的父母沒有福分啊!”張揚笑了笑說道:“大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就別提沉重的話題了。各位請回吧,我和昊子回去了。”說著轉身向一邊正在抽煙的張昊招了招手,張昊見張揚叫自己,就走了過去,這時一輛小轎車開過來停在兩人身邊,兩人跟眾人再次告別上了汽車後座,眾人目送二人乘汽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