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堂主笑道:“啊哈,這個小妞兒居然性烈得緊。嘿嘿嘿,老子就喜歡這樣的。王壇主,就由屬下剝了她衣服,您老人家享過之後,屬下再來個緊隨其後,衝鋒在前。成也不成?”
王壇主笑道:“好,好。聽說你老楊老婆死的早,連個後代也沒留下,平日倒還規矩,今日可現了原形啦。這妞兒要是中你的意,便賞了給你如何?”楊堂主笑道:“好,好,屬下先行謝過壇主。”說著便向轎子走去。
陳副壇主突然跳了出來,喝道:“楊堂主,你幹什麼?給我回去!”楊堂主一愕,知這陳副壇主平日不苟言笑,禦下極嚴,若得罪了他,可沒好果子吃,當即應道:“是!”悻悻然退下。
王壇主本來笑盈盈的,這時突然臉上略過一陣陰雲,皮笑肉不笑的道:“陳兄弟,大夥兒今晚立了大功,不日又將遠赴西域,存亡未必,今日正好有此機會,圖個樂子,也沒什麼大不了。何況我既發了話,你不讓眾兄弟們尋快活,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陳副壇主趕忙施了一禮,恭恭敬敬的道:“屬下萬萬不敢。隻是聖使東來,親自頒下嚴令,要咱們河南分壇三日成事,今晚雖已建功,終究還差著一步。何況明日即是最後期限,我瞧聖使他老人家明日若來的話,說不定即刻便須遠行。是以屬下覺得,今晚還是小心翼翼、好生休息的為是。否則如有差池,聖使怪罪下來,有誰敢當?”
王壇主哼了一聲,甚是不悅,但想他之所言亦不無道理,便即強忍悶氣,道:“好!陳兄弟心思縝密,思慮周祥,定能討得聖使歡心,日後如升任長老,還望拉你老哥哥一把。好,老哥哥適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既為表率,實是不該,這便親自抬轎,學一學陳副壇主形事穩妥的風範。”說著便向轎子走去。他手下楊堂主及另外兩名日常親信之人便也上前,欲夥同抬轎。
李晨星聽這二人說話,顯然那王壇主對這陳副壇主頗有所忌,兩人之間大有芥蒂。聽他二人說什麼“聖使”、“西域”、“河南分壇”什麼的,不禁心想:“難道這些人竟是魔教中人?若果真如此,他們所說的‘聖使’當為陰寒冰了。他們謀劫火器,卻不知有何重大圖謀。那王壇主說什麼‘遠行西域,存亡未卜’卻又是為何?”一想到魔教,便覺其中詭秘重重。他凝神思索之際,王壇主已走至轎前,料想他聽了陳副壇主之勸,不至再起色心,但如他定要揭開轎帷,這般出其不意的擒製於他,反倒容易,當下氣凝於臂,蓄勢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