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看來,帝國雖然越來越衰敗。但是他們卻能包容所有種族。而風暴鬥篷不同,在他們眼裏,世界上隻有兩種人,諾德人和低等種族。我不是一個種族歧視者,風暴鬥篷狹隘的民族主義,卻也注定讓我無法真正地融入他們。他們能接受我,也僅僅因為我是諾德人的緣故。加入風暴鬥篷,很可能,會讓好人受災。
我決定先找到拉羅夫,然後就離開這裏,去往裂穀城。帝國和風暴各有好壞,不選擇陣營,或許是當下最好的選擇了。
“那就是真的了?大家都怎麼說?說阿文圖斯·艾瑞提諾在搞黑暗儀式?想辦法召喚黑暗兄弟會?”
“哦,大人們總是滿口胡言。不,不,當然不是,那些隻是道聽途說。”
“好吧,那我就請他來玩。他就住在那裏,我這就去敲他家的門……”小孩作勢要去敲門。
“不,孩子!等等!那個小孩,那棟房子——他們都被詛咒了。”女精靈有些慌張。
“哈!那我說得沒錯。我就知道,他正想辦法把別人給殺死。”
“好吧,我不否認,孩子。你聽得沒錯,但是阿文圖斯·艾瑞提諾選擇了一條黑暗的道路。他的行為隻能將自己引向毀滅。現在,夠了,我們不再談論這件事,你唯一需要的就是我這個朋友。”
本來我並不想八卦,但是這兩人談話時,正擋在路中間,擋住了我的去路。使得我一字不落地聽下了他們的對話。在他們的談話中,我似乎隱約聽到了一個叫黑暗儀式的東西。
兩人已經走遠,他們所說的阿文圖斯·艾瑞提諾想來就在邊上的這棟屋子裏了。根據農場主所言。一名資深的盜賊,私闖民宅如同回到自己的家一般輕鬆,我打算去看看這黑暗儀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在他們的話語中,似乎很是避諱。
屋門已經上鎖,但這並不能難倒我,我拿出撬鎖器,輕鬆地打開了門鎖。這是我第一次私闖民宅,內心倒是有些激動,來無影去無蹤,不留下絲毫痕跡。我腦海中回蕩著農場主的訓誡。
“親愛的夜母,親愛的夜母啊,請把你的孩子派遣過來吧,那些罪人的罪惡必須要用鮮血來洗漬。”
樓上不斷傳來小孩子的低語聲,像是在頌詞一般。我躡手躡腳地上到二樓,隻見一名孩子正跪在地上,他的周圍布滿了蠟燭,一邊禱告,一邊用手中的匕首反複刺入一副軀體的體內。景象實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回過身,我注意到,在我身邊的地麵上,有一封信件。我將它撿了起來,似乎是寄給這小孩的:
總管的來信
阿文圖斯·艾瑞提諾,
烏弗瑞克·風暴鬥篷領主,為你的母親娜麗亞去世表示由衷的哀悼。
不幸的是,因為你成為孤兒,也沒有其他親朋舊故,領主不能讓你留在家中無人看管。因此,在一星期之內,裂穀城的榮耀廳孤兒院會收留你,直到你16歲為止。
風盔城的阿雷提諾家族會保管好你的財產,直到六年後歸還與你。
請注意,我不確定最近去世的母親給你提供了怎樣的教育,或者你已具備讀這封信我正寫著的信的能力。因此,城市衛隊的戒員將在一個星期內,去你家並將你護送到孤兒院。我們希望如此做法不會對你帶來影響。
謹致,
喬雷福
我們最高貴的貴族,烏弗瑞克·風暴鬥篷領主之總管。
根據信上所說,這小男孩現在應該在裂穀城的榮耀廳孤兒院才對。他又怎麼會跑到風盔城來了呢?我有些奇怪。
“桂羅,你這個老巫婆。你會遭到報應的。黑暗兄弟會會來找你的……死吧,桂羅!死吧!”小男孩忽然發出的憤怒叫喊聲把我給嚇了一跳,我不慎將身旁的茶壺撞翻到地上。
“誰?是誰在那兒?”小男孩聽到了聲響,立馬停止禱告,起身往我的方向跑來。
哦天!我暴露了。在茶壺落地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完了。聯想到之前男孩用匕首一刀一刀地插入屍體的場景。我就覺得這男孩一定非常邪惡。對一個人憎恨到了這種程度,天知道他的心理扭曲成啥樣了。我緊握住手中的匕首,內心十分緊張。雖然他隻是一名十歲的小男孩,但是我能感覺得到,我馬上會經曆一場惡戰。這小男孩絕對不好對付。